他坐到沙发上,揽住我的肩膀“要补偿?”
我看见秦淮放大版的迷人的脸被一些小细节所吸引:眼角的痣,鼻梁上的绒毛,微微绷紧的嘴角。
我又一次沦陷其中,身体变软,血液奔腾,吸气不匀,嘴唇干涩。
我渴望一个吻即使秦淮的眼睛内毫无柔情。
秦淮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好笑,他的手轻抚我的喉咙,引起我一阵战栗。
“还乖不乖?”他问。
“江临?听话吗?”
我呼吸急促,瑟瑟发抖。
我向下滑,躺入他温柔的怀抱里。
语言被夺取,呼吸呼吸被控制。
我们接吻,秦淮寝池掠地。
我试图闭上眼睛,却被秦淮用手拨开,他放开了我。
“想说话,嗯?”
唾液从我未合拢的嘴角滴下,“我……”
秦淮的呼吸又喷在我的脸上。
鼻息痒痒的碰触我的脸。
我呜咽一声,几乎希望自己死掉,永远沉溺在这个温柔的假象里。
“听话。”秦淮在我耳旁说,“我可以给你自由,你也要有自知之明。”
我心中的一小部分在尖叫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点头。
“这才差不多。”秦淮满意地笑。伸手捧住我的脸颊,不让我担心其他。
——
幸运的是我的脚踝只是轻微扭伤,秦淮找了护工来帮助我。被一个不认识的成年人督促换药,照顾起居,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秦淮不再露面,我被困在房子里。
秦淮似乎认为他的美男计谋已经达到初期效果,便不再哄我。表面上我们相安无事,但深层次间我无比挫败。
我不想让别人取代我的位置,是我刚得到的秦淮,别人有什么权利把他抢走。
我一筹莫展,因为我毫无人脉,毫无寿限无。
所以我联系了季景成。
我不知道季景成是出于什么心态没有忽略我,他的对着我朋友圈照发不误,而且他是最不可能提及秦淮的人,因此,在过去三年我的默默窥屏使我更加加深对他的了解。
我不会再用季景成去触秦淮的逆鳞,也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抓住事情的本源,去联系季景林,那个我又恨又可怜又怜悯的人。秦淮心头的朱砂痣下,那个我永远无法代替的存在。
季景成为人随和,至少对我是如此。我得到了季景林联系方式,一条联系人推荐。
名片上是一张背影,细瘦病弱的季景林,背对着镜头,在一片沙滩上,身后的特别的遮阳伞。
那是他们在三年半以前去过的海。秦淮书房里上锁的柜子里有一份旅游日志,第一张便是在伞前大笑的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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