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辈子总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错觉,就比如说现在阿鲁巴一样,重新转生之后第一次被抓进局子里,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囚人公体质应该已经被治好了啊魂淡!
而且他连囚服也没有准备好。(喂)
明明已经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将自己最帅的一面对着心上人显露出来,维维安的表情也明显是被震撼到了的说,被这么一打岔效果绝对是降到了底啊!
原本一直以来进行得都很顺利的,难道自己一遇上正事就会被不自觉的坑吗?!
说起来被铐住时为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始挣扎,一个发愣就被宗像礼司给拖走了啊?
不、不知道维维安现在是什么反应,明明已经是王和氏族的关系了,为什么就不能真正空出用来亲亲我我(误)的时间啊,当时明明就应该二话不说抱起公主(?)狂炫酷霸拽直接走人的QAQ……
差点被自己蠢哭的阿鲁巴蹲在单人牢房的墙角,身上溢出的沮丧黑气连地板墙壁都快要腐蚀了。
先不管橙之王现在究竟是如何的自我厌恶,另一边维维安使用着自己好久不曾出现的人类身体在气势汹汹的压马路。
当他不笑的时候,板起来的一张脸压迫感尤其沉重,维维安基本没心思去管眼前这条大马路究竟是通向什么地方,不管如何只要往前走就对了,现在他脑子里晃荡的都是阿鲁巴的那句话——
【维维安,你也依赖一下我吧!】
头一次有人说这样的话,一直以来维维安都在自己默默的努力想要达到自己的目标,交了那么多的朋友,他们也都有着各自的目标和人生,最开始往往是突如其来的相遇,然后相识,然后同行,然后分离,然后继续前进。
维维安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甚至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向他人求助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了。
阿鲁巴却对自己说,想要帮助他。
他也确实帮助过维维安,将隐藏在火炬中等待苏醒的维维安送回他原本的身体里,并把他唤醒了过来。
然而维维安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可没想到阿鲁巴却是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维维安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一瞬间他眼前出现了许许多多曾经见过的人,有些是人类,也有些不是,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很快就消失了,只有少部分的留了下来,与维维安连接着不稳定的,但确确实实存在着的羁绊。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腿,虽然隔着裤子触碰不到,但却可以感觉的橙之氏族的印记……阿鲁巴的印记,可能是曾经红狐红狐的被喊久了,印记本身就是一个狐狸头加上一条尾巴,瞬间就让维维安想起那段鸡飞狗跳乱成一团的,自己还被人称作黑之贤者的坑爹时光。
当时的阿鲁巴并不强,即使是现在,化身为王权者站在自己身前的阿鲁巴依旧还是没有给维维安那种压倒性强大的感觉,但却就是会让他觉得——
“阿鲁巴,真是个厉害的家伙呢……”
稍微有点自豪,这个弟子从各种程度上来说,都早已经超过自己了。
维维安又隔着裤子碰了一下自己的橙之氏族标记,突然就尴尬的咬牙切齿了起来。
——你妹的,只有这件事让他非·常·的·不·满·意!
阿鲁巴那个家伙,绝对不能告诉他自己的标记在这个位置!
维维安在心里坚定的发(立)誓(Flag)。
至于目前在青组局子里的阿鲁巴,现在维维安不想去管他,都早已经出师,而且还是个独立的成年人了,居然还会一不小心点燃火警警报,自个儿想办法滚出来吧!
虽然如此想着,但维维安依旧口嫌体正直的默默考虑起了从青之王那里进行劫狱的可能性。
在吠舞罗呆了一段时间,维维安从赤之王的氏族们口中听到过很多有关于青组的评(偏)价(见),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分别是没理由看着就讨厌的家伙(周防尊语),冰山美人(出云语)还有叛徒混蛋猴子(八田语)所组成,甚至在维维安还是黑兔子的期间,不止一次听见赤组的氏族商量着企图半夜摸黑去青组的大本营门口泼红油漆……
至少在吠舞罗时,维维安所见到的,通常都是那些青衣服的人今天又干了哪些哪些事儿,怎么怎么招人恨了。
说起来倒是有些奇怪,吠舞罗酒吧的店长草雉出云和S4副室长淡岛世理的私交相当不错,大部分时间驻留在酒吧里的维维安有幸见过那位金发的优雅美人,顺便一说在知道吠舞罗里养了只卖起萌来足够甩掉普通兔子十几条街的宠物黑兔后,为了能经常揉到那软软的兔子毛,淡岛世理立刻便增加了下班后去吠舞罗喝鸡尾酒拌红豆泥的次数,这让维维安无意间窥见了这位女强人所隐藏起来的名为少女心的玩意儿。
维维安抬起了头,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吠舞罗酒吧的门口了,在这个城市呆的时候不算少,现代的设施他又适应的良好,维维安闭着眼睛都可以一路摸回来。
推开酒吧门的时候想起了铃铛的声音,头一次以人类样貌踏入吠舞罗的维维安往吧台的后面看去,穿着酒保服的草雉出云果然站在那里用白布擦拭着玻璃杯。
“我们现在还没有开张呢……就算开张了也不会接待未成年人的哦。”后面半句是由于草雉出云看到了推门进来的人后补充的。
维维安现在依旧还是十六岁,成长所需的能量虽然是充足了,但长大毕竟还需要时间,维维安也没反驳,他只是笑了笑挪到了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坐好,然后四下看了看。
酒吧一层现在只有草雉出云一个人。
“安娜和十束桑都没有回来啊……”距离他被阿鲁巴带走也有几个小时了,那两人在的话解释起来说不定就会更加方便,“但是没关系,我这个样子还是草稚桑第一次见到吧。”
“你是?”草雉出云打量了一下坐在吧台后的少年,确认自己印象里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倒是那个眼睛颜色有点像是上午安娜带出去一起吃午饭的吠舞罗萌宠黑兔。
“我是维维安,这段时间多谢吠舞罗的大家照顾了。”
出云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于是他面带笑意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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