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闷骚的气质什么也不需要,只需要甩甩头说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的精神就够了。心里这么想着,当然不能这么说,因为还是惜命什么的。
“狂拽酷炫吊炸天...雄风威震豹头山...”擦身而过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尾音被我的笑声弄地上挑了一下,我说完赶紧跳开。豹头山,是最近那个反法西斯抗日电视剧名字,他的角色是一个山贼的头目,每次说来总让我有种西游记里边那些山大王的感觉....
他反应也神速,没等我弹开,伸出右手一抓,就把我又给扯了回去....
“....就那玩意儿送给我都不要,他还以为是宝...非要说那个尿骚味是因为蜡封多年而产生的酸馊味,还放在鼻子下面像瘾君子一样猛吸啊,还一顿给我瞎扯...要不是看在我媳妇在旁边的份上,早点就一熊掌盖过去了...”胖子在电话里面跟我抱怨着他店里的一个顾客。
我幸灾乐祸地哈哈笑了几声。
“别说我了,你和小哥怎么样了?”
我坐在空调对面的沙发上,抬手喝了一口可乐“他在看电视呢,近来杭州的白天越来越热了,我们都不太愿意出去。”
胖子好像回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啧了一下“我们这也开始热了,热我是不怕的,就怕你们南方那湿热黏糊的感觉...蚊子还多...还是北方好。”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到底找我啥事儿?”我抓了抓手臂,这一说蚊子,我昨天手臂上被咬的包就开始痒了,夏天蚊子是开始多起来了,又因为闷油瓶是百毒不侵蚊子不敢靠近的体制,这全都匀给我房间去了。
“哦...对了,正事儿,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阿宁,你们学院的,还是你师姐什么的....前几天过来找我,说是手里有一支考古队,问我愿不愿意一起同去,顾问什么的,还让我问一下你,有想法没?”
我微微吃了一惊,阿宁还真是我读书那会儿的师姐,不过并不是一个专业的,大学的时候一起吃过几次饭,还一同出去实习考察过,这个师姐十分优秀,还是校柔道的队长,在学校里面都是小有名气的。毕业之后也没怎么联系,我听说她一毕业就被一个大公司挖走了。
“啥考古队啊,去哪的啊?”
“听说是正经八百的国家考古人员,说是安阳高陵吧...”
直觉告诉我这事情不能简单,心里思量着这个地名“你是什么态度啊?”
“啧...我现在还能有啥态度啊”说着降低了声音“胖爷我跟你说,不是我不想去,但是你想啊...这跟着考古队可不像是那什么...累死累活的不说也捞不了几个钱...我等下把电话发到你手机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真的假的...不是你媳妇儿不想让你去的缘故?”我笑着揶揄他
胖子哑了一下,然后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一般破口大骂“哎卧槽...天真我发现你最近怎么回事?特会来事儿!”
我挂了胖子的电话,坐到闷油瓶旁边跟他一起看电视。
闷油瓶递给我一瓶风油精,还没等我说声谢谢,突然注意到他嘴角那抹若有所思,似有似无的笑容。
“怎么的了?”我接了过来。
闷油瓶转过头,淡淡地说道“没什么...想起我们大学时发生的一件事。”
大学的一件事?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开心?我这么自顾自思索着,风油精沾到皮肤的刹那,清凉爽辣的刺激感一下唤醒了我的记忆,算是猜到了他想起的那件事,一时间也是乐不可支。
这件事情说来复杂,还得从大二那年的寒假说起,当时我胖子闷油瓶三个人谁都没有回家,但也没有呆在宿舍,相约一起去四川旅游了。回来的时候寝室长跟我们说我们宿舍不能住人了,发生了爆炸事件什么的,学校已经答应给我们拨赔偿款...他说的全程我们还是云里雾里的。
寝室长这么一说,胖子不信,觉得他是在提前跟我们开愚人节玩笑,我也觉着有点荒唐,也一笑置之。
推开门一看大家都傻眼了,我累个擦咧!我们的暖气管居然爆了,都是复合金属材料制的居然还能爆炸?!好家伙,衣架被水的巨大压强冲的都变形了不说,桌子居然被呲成了像蜂窝一样的一个一个的洞,整个寝室都被泡过了,书本都不用说,电脑也逃过这场劫难,这不能忍啊!
寝室长非常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这还算是好的,楼下的那个宿舍更是可怜,据说是连床板都被冲凹了,这还不是最惨的,宿舍那几个都是化学院的,平时需要学习的什么化学药品全放子在窗子上或是暖气片上,这暖气片一爆,连带着他们的药物也一锅端起,融合在了一起,过程他们也不清楚....总之结果就是他们宿舍到现在还是一股类似于死老鼠般浓烈的腐臭味...散都散不掉,甚至波及到了方圆三间邻里的宿舍,楼下的那间寝室直接不能住人,只能换宿舍。
于是,我们的整个夏天,寝室里都非常的潮湿,被子垫子怎么晒一天过后又觉得是湿的,我觉得应该是从饱和了水分的墙里渗透出来的。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和胖子背上都长了一些小红点,闷油瓶的特殊体质导致了这种荣誉一直没有降临到他的头上,各种招仇恨。
那东西一大片一大片的,谈不上说是疼,就有点痒,重要的是觉得心里发麻。说不上是什么,于是我和胖子商计,要不就搽点点万花油之类的得了,也没有多大点事情。
我和胖子一拍即合,当天我们就给对方做了一个全面的马杀鸡,真的就是全方位的,我们还怕一次疗效不够好,还多糊了两遍。
闷油瓶带着午饭招呼我们过去吃饭的时候,我们刚好完事儿。我和胖子打算去趟厕所再洗个手回来吃饭,闷油瓶也跟着我们一起去。
我们也没有想太多,谁也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妥,我和胖子几乎同一时间,刷一下拉开拉链就掏家伙出来啊...端着下面的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麻痹那个酸爽啊,灵魂都出窍了,所谓濒死的的境界也不过如此了,膝盖跟着一软,连站着的脚都在打瞟,我们弯着腰直接就低声嘶吼了出来....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眼神幽怨地看着对方。
更加让人郁闷的是,闷油瓶在旁边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拉开的拉链又不动声色地给拉回去了!
当天中午,我们三个相互搀扶着去医院看医生去了,但是看的是泌尿科,真是无处话悲凉。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大家奔走相告,我们哪一栋楼的人纷至杳来看我们热闹。
我摸了摸鼻尖,时隔好几年想来,年轻时候干过的蠢事现在想来颇有跨越了年纪的怀念。
其实之后我和胖子还对这件事情开了一个专题,做了一个总结,并一律认为做为一个宿舍的集体活动,只有闷油瓶不参加,严重影响了我们万众一心共同进退同舟共济的寝室精诚团结的精神。
胖子觉得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他按住,该怎么办就这么办。
我摇摇头,对象是闷油瓶我们不能太鲁莽了,然后提议直接把宿舍仅剩的双飞人药水洒在他的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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