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我弟,也不能这么嚣张,熊孩子欠修理欠调教。阿努比斯用爪子把他抱着陆压腿的手扒拉下来,鼻尖一皱哼了一声。
他心中很是气恼,又不好真的对荷鲁斯上爪子上牙齿,等看到荷鲁斯背过来的大麻袋后,眼睛一亮,觉得这个惩罚不错,所以叼着麻袋口对着陆压呜呜了两声。
这可真是落井下石的好主意,小狼狗越来越聪明了。陆压呵呵着抱起阿努比斯,指点荷鲁斯道:“不要把垃圾留在第六国度,从哪儿来的弄哪儿去,免得破坏了我第六国度遍地沙子的和谐景象。”
荷鲁斯:qaq太过分了,那么沉的玩意我哼哧哼哧扛来了还要原封不动哼哧哼哧扛回去,你们俩心眼加起来还比不上针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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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折腾了一番新鲜出炉的刷了石膏的松木船,陆压屈指敲了敲船体,迟疑道:“是不是太厚重了?”
他虽然只是在船体上涂了薄薄的一层石膏,但荷鲁斯做船用的松木树干极为粗壮,连带着建造的船只也庞大无匹。
陆压不怕别的,他就担心尼罗河找不到足够宽阔的河面放置这艘大船。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用法力使个障眼法,不用涂石膏也没人能看穿这船的本来材质,但涂石膏这个他不帮忙早晚荷鲁斯也能鼓捣出来,并不沾多少因果,真要用障眼法遮掩,那牵扯就深了。
荷鲁斯倒是全然不在意船只大小问题,单手把这艘船直接提了起来,信心满满道:“多谢道君了,凭着这一大神器,我一定可以打败塞特,加冕法老!”
阿努比斯就没有荷鲁斯这样乐观了,总是担心塞特还要耍诈,绕着陆压转了好几圈,不停拿脑袋拱他的小腿肚子,嘴巴里呜呜有声。
他折腾了一会儿,见陆压毫无反应当看不见,便仰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来,拿爪子上的肉垫搭在肚子的软肉上揉了揉。
好吧,看在你不惜出卖美色、那么努力撒娇的份上,我帮这只蠢鹰算算吧。陆压耸了耸肩膀,掐指一算,应声道:“放心吧,塞特这次可规矩了。”
他仔细看了一会儿,“哇”了一声,赞叹道:“塞特在很努力地在石头堆里挑挑拣拣,寻找最合适的石块。他还在跟天河上摆渡的船夫学习造船技巧,还在拿着小本子记录笔记呢!”
看到塞特这么努力——要知道这可是一个用惯了阴谋诡计的人难得真心实意想要凭自己的努力赢得比赛,但残酷的事实早晚要一耙子抡在他脸上,估计经此一事后塞特该大受打击,行事越发不择手段了——陆压都有几分不忍了。
第49章
根据塞特和荷鲁斯的口头协定,造船花费两天时间,第三天时,他们就各自带人扛着自己制作的大船来到尼罗河河岸一条很宽广的支流边。
塞特一看到荷鲁斯的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屑道:“石头的密度本来就比水大得多,自然是把船造得越小越好了,你竟然弄个这样的大家伙来,是不是脑袋被堵上了?”
顿了一顿,他又道:“还有啊,你的船体结构设计得也完全不合理,头重脚轻,沉得要多快有多快!”
傻逼真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我这是松木的,反正是不会沉底。荷鲁斯从头到尾都很镇定,听塞特滔滔不绝地给他的船挑了五六处毛病,这才淡淡道:“说得倒是挺热闹,但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你这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你是看不出来还是不想承认啊?”塞特极为自得地一笑,极有成就感地摸索着船身,“这可是我请教了埃及上百名船夫,汲取他们的经验,经过六次改良才制造出来的无敌战舰!”
他生怕荷鲁斯当真不识货,重点强调道:“你也是造过船的人,你应该能看得出来我为了让船身呈现出完美的流线型,费了多少功夫吧?”
荷鲁斯感觉自己的脸皮确实还磨练得不够,他没好意思跟塞特说“我不是造船,我就是砍树”,只能“嗯嗯”附和了几声。
陆压此时抱着缩小版阿努比斯来到比赛场地打算围观,一眼看到了两个人并排放在岸边的两艘船——很明显塞特的确实甩了荷鲁斯几条街。
作为用意念留意着塞特这两天两夜一举一动的人,陆压知道他为了这艘船确实不眠不休累成了狗,每一块石头都用心打磨过了。
可惜,少年,你的对手并没有光明正大跟你对决的意思。陆压轻轻摇了摇头,看荷鲁斯和塞特还想继续扯皮,便道:“事实胜于雄辩,快点开始比赛吧。”
这场比赛早早就知道了结果,陆压本来不想来看的,但看阿努比斯翘首以盼、狗脖子伸得老长的模样,他想想反正也闲着无聊,便过来了。
塞特看了他一眼,眼珠一转,忙道:“道君一向为人公正,我是信得过您的,这第三场比赛事关重大,还请您来当裁判,免得再有人输了不认账。”
陆压微微一笑,看荷鲁斯想反驳,提前一步打断道:“好,塞特神和荷鲁斯神信得过我便是。”
这是怕他在比赛中暗中帮助荷鲁斯,所以先拿话挤兑住他呢。这也是塞特聪明的地方,明着看陆压似乎跟荷鲁斯和阿努比斯一脉十分亲近,但塞特光明正大邀请他当裁判,别说陆压这次本来就是看戏的,他就算有心想帮荷鲁斯,到此也不会再出手了。
两个人指挥着请来的帮工把船投入水中,塞特正想再跟乡下人荷鲁斯讲解一下怎么减轻船只吃水深度呢——光这方面的内容他写满了三个小本本,不趁机炫耀一下怎么行——却看到荷鲁斯的大船稳稳当当停在水面上,凝聚了自己无数心血的小船却在缓缓下沉。
塞特一瞬间差一点眼泪都掉下来,船沉是很正常的,毕竟是石头船,这下沉的速度跟他之前做的上百次实验也都吻合——但怎么就光他的船沉了啊,荷鲁斯制造的那什么玩意简直就是一坨屎,难道不应该秒沉吗?
陆压看塞特一脸“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的痛不欲生,轻轻咳嗽了一声,等到塞特的船连翘起来的船舷都沉入水中后,出声道:“作为裁判,我得说你的船确确实实已经沉了。”
他当然知道荷鲁斯耍诈作弊的事情——松木船外围那一层石膏还是陆压帮忙涂的,所以作为裁判,陆压是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判荷鲁斯赢的,他只是阐述事实,塞特的船先沉。
荷鲁斯双手和两个翅膀同时举向天空,大声“耶”了一声,兴高采烈道:“我终于可以继承父亲大人的王位了!”
塞特到这时候还怔怔愣愣的,嘴巴里一直念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似乎比起埃及法老之位来,千辛万苦制作的船只竟然毫无悬念地输掉了比赛对他的打击更大。
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连阿努比斯看了都有几分不忍,他从陆压怀里跳下来,轻巧地落到地上,用爪子上的肉垫在河岸边写字:“塞特大人,还请看开点。”
他本来想像平时跟陆压撒娇似的用尾巴挠挠塞特的脚背,看了一眼塞特裸露在外脏乎乎的脚,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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