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皮革衬着白皙的皮肤,微微将其内勒了一小圈,上头的钩子拉扯着衬衫的下摆,看看遮住光裸的下体……
林渡没穿内裤。
这个念头烟花似的在脑袋里“嘭”地炸开,点燃了仅剩的理智,易然起身就想扑过去,却被林渡抢先一步,那人贴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到在床,伸手将他推到在床,岔开腿骑了上去。
后脑接触到柔软的床面,易然上半身躺平,两条长腿弯曲落在地上,腿根处压着一人的重量,加上双手被捆,起身时不得借力。林渡不紧不慢的将人制住,居高临下的解着衣扣。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圆润的纽扣,将布料拉扯出几道褶皱,又被坠在下摆的皮带拉直了,被汗水浸湿的布料裹着劲瘦的腰线,就这幺一粒、一粒逐渐往下,直到全部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易然看得眼热,偏偏双手被缚,动起来极其别扭,手腕被领带勒得发红,一股热血涌上下腹,半硬的性器隔着布料抵在林渡赤裸的臀部,色情的顶弄着,惹得后者不得不收紧腿根,“老实点,乖。”
说罢,脱下外套甩到对方脸上,伸手往后,隔着布料按住那根滚烫的玩意儿,不轻不重的揉搓了几下,直到彻底硬起,撑起帐篷。
林渡伸手将其圈住,手指贴着龟冠摩擦几下,就听见剩下人传来一声闷哼……易然好不容易将脸上的外套胡乱弄开,嘴巴就被人猛然堵住,灵活的舌尖撬开牙齿,伸入口腔挑逗着内壁的粘膜。对方没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所有的重量压在易然胸口,不一会儿便开始缺氧,易然瞪着充血的眼,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唯有心跳声被不断放大,擂鼓般响在耳畔,震得他头皮发麻……
林渡的脸被不断放大,冰冷的镜片隔在两人之间,随着呼吸染上一层白雾,多少遮住了对方眼中的情绪,易然咬着林渡的唇瓣,突然就想看看那人此刻的表情——于是他伸手想去摘掉那碍事的眼镜,却被林渡轻巧拍开,同时起身,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颈脖通红,嘴角拉出一抹银丝,被那人舌尖一卷,吞入腹里。
林渡胸口微微起伏着,汗水划过鬓发,在他下颌处凝成水滴,眼镜上的雾气未散,以至于表情还有些模糊,倒是泛着水光的唇角微微翘起,笑得毫无遮掩。
“……林叔叔……”易然嘶哑着嗓子,眼睛里满满都是血丝,“把我解开。”
林渡充耳不闻,自顾把弄着手中那根,不一会儿易然便受不住了,扭动着身体就要将他掀翻,林渡顺势贴上去,牙齿啃咬着对方的耳垂,声音低哑而性感,“怎幺……这就受不了了?”
湿漉漉的呼吸可劲儿往耳廓里钻,微有些痒,易然偏头瞪了他,“你——”
林渡垂下头,露出镜片之下精致的眉眼,斜斜入鬓的眉梢轻佻,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浅色的瞳孔中情绪翻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难道你不想看着我……自己坐上去吗?”
松垮的居家裤被人撤下,勃起的器官跳了出来,落在林渡掌心,沉甸甸的一根。
他握着易然的那物往自己臀缝间磨蹭,渗出的液体将股沟弄湿,穴口已经提前做过拓张,湿软下来的褶皱缓缓收缩着,牵动着会阴处一阵颤抖。林渡抬高下腹,绷紧的腿根被皮圈束着,拉扯着皮肉勒出一圈红痕,半硬的性器抵在小腹间,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看得易然双眼充血,从颈脖一路红到耳根。
林渡吻了吻他被汗打湿的额角,“想要我吗?“
易然鼻翼抽动,迫不及待的偏头去舔对方的唇,尖尖的牙齿咬着对方的皮肉,恨不得生吃了他。
林渡对此不动所为,变本加厉的将那物抵上后方,浅浅戳入一节,又很快抽出。
易然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身体剧烈震颤,几次差点把林渡掀翻,后者啧了一声,在对方胳膊上轻轻一敲,易然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了,一阵战栗间,被人生生将其按在身下。
林渡喘着气道:“想要我吗……?”
经过先前一番动乱,他的眼镜歪斜着挂在鼻梁处,其下一双凤眼精光闪烁,带着难以言喻的魄力,煜煜生辉。
“我是谁?”
这个易然在床笫间问了无数遍的问题,如今由林渡说出,比起威逼利诱,更平白添上一抹缠绵。
殷红的眼梢弯起,林渡笑了起来,汗水浸透的眉眼张扬,哪怕他才是被进入的那个,气势却不输分毫半点,他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引诱着,直到那不知吻过多少人的嘴唇,渴望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林渡……”易然的胸口剧烈起伏,额角青筋暴起,“我想要你……”
想要亲吻你,想要拥抱你,想要进入你……
强烈的欲望让大脑空白一片,余下的只是占有的本能,夹杂着些一闪而过的情愫,来不及追究,只觉眉心一软,耳畔响起那人叹息一般的声音。
他说:“如你所愿。”
林渡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套子,娴熟的给易然戴上——还是那种带有凸点的,被反着套在阴茎之上,易然被勒得止不住挣扎,却被一巴掌拍在胸口。
等好不容易将那玩意儿戴上了,林渡捋了把笔挺那根,这才抬起腰,缓缓沉下,让勃发的龟头碾开入口的褶皱,寸寸没入敏感的甬道——就算是提前做过拓张,这玩意儿还是太粗了些,林渡极为艰难的吃到一半,岔开跪在两侧的腿根止不住的打抖,小腹起伏几下,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那声音就猫儿的尖爪,扒拉着心口最敏感的一块肉。
为了叫他看清,林渡还腾出一只手来讲前方的性器拉起,易然的目光传过泛红的会阴,直直落在那被撑开至有些变形的穴口,泛着水光的褶皱微微泛红,因刺激而缓缓收缩着,被挤出的润滑剂沿着紧绷的腿根淌下,湿漉一片。
“呼……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林渡眉头蹙起,又尝试着吞进一些,不料易然却在最后关头猛然挺胯,将余下的一截全部顶入。猝不及防间林渡闷哼一声,差点软倒在对方身上,眼前阵阵发黑,体位原因导致要比先前都深,仿佛被彻底填满的感觉令他不断抽气……就跟被钉在那根东西上似的,林渡不敢贸然动作,手掌撑在易然胸前,直到那人低声唤他,才终于缓过劲来。
“别动。”林渡气息不稳,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抖,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抬起腰腹,将那粗长之物撤出些许,再一次吞入……
滚烫的肉刃拉扯着肠道粘膜,满胀中带着钝痛的触感极为微妙,比起快感,更像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从心理到生理上的满足感。
他从上至下1Θ2︹3d♀an∑i点的俯视着对方的脸,看着欲望的潮红沿着胸膛一路蔓延到耳根,掌心之下的胸膛上下震动着,蓬勃的心跳隔着温热的皮肤,一下下击打在他被汗水打湿的掌心间,带来无法忽视的悸动……
这就是喜欢吗?
恍然想着,本因插入而有些萎顿的器官却已在不知不觉中硬起,抵在小腹间沥沥吐着水。林渡伸手拨弄几下,腰腹起伏地吞吃着对方的阴茎,受到刺激的肠道讨好似的将其裹住,本能吸吮着体内之物,不过几下,渗出的肠液便将那青筋暴起的肉棒染满水色,在泛红的臀瓣间出入,淫乱到了极点。
易然咬着牙,眼睛里满是血丝,避孕套上的凸点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再被那要命的肠道一绞,只是忍着不射便已需要极大地毅力,更别说林渡在他身上起伏的样子太过情色,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光看着便能把人榨干。
他眯着眼睛,被捆着的双手勒到发紫,偏偏那结卡的死紧,忍不住气恼道:“你他妈……你怎幺这幺……熟练……”
林渡断断续续的笑了几声,伸手抹了把他汗津津的脸,“先前有个……嗯……前任,喜欢玩SM……嗯啊啊……”话未说完便被狠狠一顶,剧烈颤抖的大腿再撑不住,软倒再对方身上。易然神色阴沉,被捆死的双手勾在对方脑后,将其压在自己胸口,“……前任?”
林渡的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脸上,他伸出舌头舔着那人的胸口,将热气全数喷在泛红的颈脖处,“怎幺……很稀奇吗?”
易然差点没把牙都咬碎,“是……你能耐……!”
只听“嘶拉”一声,那领带竟然被他生生扯断了,林渡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床,体内的东西沿着肠道碾了一圈,不偏不倚的顶在敏感带上。
“啊……唔!”
易然抬起对方的下巴,将领带揉作一团塞入林渡口中,眸中凶光闪烁,狞笑道:“林叔叔……没有人告诉你,在床上提及前任,是一件很、没、风、度的事情吗?”
他将林渡的双手按在头顶,分开那修长的腿,腰腹一挺,长驱直入,像是要将人桶穿似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胯骨撞击着汗津津的臀瓣,“啪啪”声回荡在空气里,混搅着林渡含糊不清的呻吟,光是听就叫人面红耳赤。
被捆绑太久的手有些发麻,以至于没了轻重——易然报复性的亵玩着对方胸前的乳首,指甲抠弄着顶端的小缝,拉扯弹弄间,揉按着周围的乳晕,直至略显红肿才终于松开,倾下身用嘴含住,大力吸吮。
“唔唔!”林渡被迫挺起胸膛,酥软无力的长腿勾在对方腰间,随着操弄痉挛似的磨蹭着,他浑身是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领带堵不住的唾液顺着口角淌下,没入湿透的发鬓。
易然就着正面的姿势狠狠插了几下,差点没给对方生生夹射了,忙不迭抽出来,骂了声操。
林渡的后头已经被彻底干开了,空虚的穴口缓缓收缩着,隐约可见其中殷红的肠肉,易然伸手捅了几下,捣出“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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