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想想办法吧。”大脑机能是我的专长,重建记忆回路之类的研究还是做得来的。
方秀忽然回过头来笑着说:“你知道何荷允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
“她说:过去的记忆只是构建未来设想的参考,如果你没有参考可以设想,那我们就来想办法构建新的设想。当有了可以设想的未来,不安就会消失。”
喔,这就是我跟何荷允截然不同的思路。
“那你觉得呢?”我问。
她还是笑着说:“她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那个“有意思的人”已经把饭做好了,边端菜上桌边叫我们过去吃饭。
科技能够给生活带来很多新的可能性,但有了这些可能性后,如何活得更有意思,很多时候就超出了科技能解决的范畴。
说起来,人体解冻技术的成功确实一夜之间响震了全世界,各大科学院和大学的邮件纷至沓来。
同时,第二阶段的研究立即密锣紧鼓的开始。方秀作为第一阶段的样品,我们断没理由把她重新冻回去,而她身体状况逐渐趋于健康和稳定后,对于研究也没有太大的价值。
所以,过了一段时间,她人到底在哪里,大家也不是很在意了。
从发布会那天起,何荷允的名字就从研发小组里剔除了出去,所以我就成了第二负责人,比之以前,忙了很多。
古芝蓝早就知道何荷允和方秀住在哪里,不是我告诉她的,是她自己查出来的。为此她还冲上去兴师问罪。
嗯,也许“兴师问罪”这个词不恰当,总之,那天她怒气冲冲的开了车过去。我哪敢拉住她!当然,我的小摩托车也绝对赶不上她的跑车,于是赶紧打电话给何荷允通个风。
何荷允就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反正她什么都不怕,区区一个只有我怕得要死的古芝蓝,对于她来说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些很微妙的东西:何荷允对方秀很好,古芝蓝很生气——不过,从小到大她们两个就不对头。似乎本没我的什么事,又不是我惹的古芝蓝,可我偏像有份做错事那样胆小。
在我发现自己玩不下去“植物大战僵尸”时,我终于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情况。
骑着我那辆小摩托才到何荷允家楼下,古芝蓝已经从何荷允家里出来了,正好看到她的跑车从地下车库拐出来。
跑车车好马力大,从狭窄的斜坡拐着弯冲上来,竟差点撞上我!
刺耳的刹车声让我觉得耳膜受到了损伤,当然,远比不上心脏受到的惊吓。所幸的是,车头离我的膝盖还有1厘米远!
古芝蓝从车上下来,脸色有点发白。见是我,眼睛瞪得老圆,气急败坏想骂我,却只从牙缝蹦出了一个“你!”字。
那时是傍晚,天色有点暗了,路灯突然就亮了起来,刚好把离得只差一米远的我、车头和她之间那一小块地方照得特别亮。
她“你”完之后什么都没说,狠狠往地上一跺想转身上车,却把那细长的高跟鞋跟给跺断了!鞋跟一断,她人就失了平衡往旁边歪去!
我条件反射就伸手拽她胳膊,幸好动作快,刚好拽住了。不过这一窜,摩托车就稳不住。结果古芝蓝扶一扶车门稳住了身子,我反而摔到地上,那该死的摩托车还压了我一条腿!
听到刚才的刹车声,周围的保安刚赶紧赶过来,一来到就看到我被摩托车压着一条腿躺路上。得了,这回古芝蓝明明没撞到我也有口难辩了。
那两个保安见这场面,也不敢动现场,一边堵着古芝蓝的车不让她逃,一边就要报警。
我赶紧在地上叫嚷:“哎!我没事,没事!我俩认识的,纯粹误会!不用报警,赶紧帮我把摩托车弄开!”
那俩保安将信将疑,古芝蓝也不讲话,我又嚷嚷的解释了好几句,他们总算肯动手搬开摩托车扶我起来!被扶出来后,被压过的腿显然受了点伤,稍一用力就痛,幸好还有保安扶着。
这时候古芝蓝终于有反应了,拉开副驾那边的车门对保安说:“上车吧,我送她去医院。”
保安把我扶到车上,又抄下她的车牌才放我们走。古芝蓝的跑车连座位都只有两个,当然不能可能放下我的摩托车,只好暂时寄存在保安那儿。
去医院的路上她倒是开得挺小心,可能刚才也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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