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再去母后那儿吧。”凤一看着阿铜和阿瓷,想着该让他们住哪里好。
“不用麻烦了。”阿铜看出凤一的纠结,环住阿瓷的腰,“我打算带着阿瓷四处游玩。明天就告辞。”
阿瓷把他的手扒开,内心有点悲愤——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摸他的腰?
“因为你的腰真的很软。”阿铜煞有其事地解释,眼睛不时瞟向阿瓷,完全看不出之前那个腼腆憨厚的青年形象。
“那现在先去我那里凑合一下吧。”凤一握住姬小灿的手,和凤二凤三就此分路而行。
阿瓷没有拒绝阿铜说要出去游玩的提议——他化形没多久,正是想要四处看看的年纪。
到了凤一住的院子里,姬小灿东摸摸,西看看,不是感慨:“总算是回来了!”
凤一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姬小灿用的不是“到”这个字眼,而是“回来”,不正是说明姬小灿已经把他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吗?
姬小灿逛够了院子,没有第一时间奔向卧室,却立刻走进书房。凤一跟着他进去,见他正打开柜门,从里面翻出一沓宣纸,上头画着一堆墨圈和几只小鸡。他把宣纸递给正在旁边的凤一,拿出砚台和墨,跑到外头弄了点儿清水,一边哼歌一边研墨。
姬小灿陶醉地自言自语:“果然还是研墨最好玩了!”
凤一只是盯着手中的一沓宣纸,想着之前叫姬小灿练字,可姬小灿一寻着机会就偷懒的日子,不由自顾自笑起来。
老母鸡行为异常
差不多到了辰时,由于兴奋而一夜未睡的姬小灿和凤一准备到凤春华那儿报道。阿瓷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凤一冲他们一点头:“一起来看看吧!”
阿铜拉着还在纠结的阿瓷,跟了上去。
凤三和凤二果然还没到,也不知道是刚回来太累,还是聊天嬉闹忘了时间。
推开门,凤一走到大厅,随意坐在一把椅子上,又指着旁边的位置,示意姬小灿也过来坐着。
凤春华似乎还没起床。
阿瓷和阿铜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东西分外感兴趣。不过他们倒知道分寸,没有像姬小灿刚来时那样东摸西摸。
忽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似是“轰”又像是“嘭”的声音,好像离他们很近,但模模糊糊的,谁也没听出是什么。
姬小灿以为是自己有了幻觉,再仔细一听,发现声音有些沉闷,像是柔软却不轻的东西猛地落到地上。
声音一共发出三次,每一次都极短。最后一声格外大,地板似乎都随之震动了一下。
姬小灿不无担心地问凤一:“不会是发生地震了吧?”
“应该没有。”凤一站了起来,“如果凤族要发生地震,我跟凤二,凤三应该会有察觉。”
好在地板就震了那一下,之后大厅里挺平静。姬小灿仍然感到疑惑,当即准备着手调查。
声音隐隐约约是从某个房间里传出的。姬小灿先到了凤春华的卧房门口,手几乎都有碰到门了,结果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敲上去。
“先看看别的地方。”想起上次因睡到一半被吵醒而把凤三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凤春华,姬小灿决定暂时跳过这间房。
凤一没拦着他——反正这儿也没多少人,姬小灿胡闹一下并不打紧。
姬小灿可不认为这是在胡闹。他很认真地查看了一个在较里头,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房间,里面堆着些杂物。有旧书,破掉的桌子,还有一个柜子。姬小灿观察了房间的构造,房间里每一件物品的样子,紧皱眉头似在深思。最终,姬小灿直起腰,看着凤一,一字一顿地将得出的结论告诉围观群众:“这间房不是凶手。”
“房间怎么会是凶手呢?”阿瓷纠正道,“凶手应该是一个会蹦会跳的生命体——什么凶手,根本就没出什么事好吗!”
“咦,阿瓷你怎么那么紧张?难道……”姬小灿眯着眼睛斜瞟向阿瓷,“你就是凶手?”
“都说了没出什么事啊!”阿瓷辩解道。
“不用再欲盖弥彰了。事实是不能加以掩饰的,伟大的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凶手就是——”姬小灿忽然不说话了,手指悬在空中,半晌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悲伤地说道,“噢不,我觉得我会瞎的。”
凤一朝着他之前盯着的地方看去,什么都没有。姬小灿捂眼后竟没听到什么动静,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起身,做了很大心理准备似的,他缓缓移开盖住眼睛的手,随即惊讶地叫道:“我刚刚明明看到有个什么都没穿的胖女人站在房间门口啊!”
“你是说……老母鸡?”凤一第一个就想到了老母鸡。
“应该是她。”姬小灿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再回想起那胖乎乎白花花毫无美感的一幕,姬小灿忍不住再次捂住自己的眼睛:“我觉得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摧残。”
凤春华住的那屋门被推开。凤春华打了个哈欠走过来:“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去大厅坐着?”
姬小灿扑进她的怀里:“春姨我好想你!”
听着自己被叫做姨,凤春华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过还是轻轻拍着姬小灿的背:“我也好想你。”
抬起头,姬小灿的眼神又透露出无辜与可怜:“最近我娘是不是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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