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被咬,但是我脑筋一转心想这是个好机会啊,我说我被咬了,他得帮我喊大人,再不济也得帮我找找治伤的药物什么的,那样就可以说上话了,就连忙说:“被咬了,好痛啊。。。我会不会死啊。。。哥们,你得救救我啊。。。”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说道:“刚才那条蛇是无毒的,你不会死,痛的话回家休息休息拿白酒消消毒过几天就好了。”
我当时就有些失望了,觉得明明是同年龄的人怎么就那么不好接近呢?有些丧气的说道:“我是给你送巧克力来的,我想和你做朋友。”
他冷冰冰的说道:“我不喜欢巧克力,也不要朋友,请你没事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有些生气的瞪着他,说不出话来,可是他一点都不害怕,还是面无表情的,甚至都不怕心我打他,当然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不会因为别人拒绝我当朋友采取暴力,相反的那时候的我好胜心很重,越争取不到的东西,我是越要争取的。
于是每天都会往他家跑,连往王大伯都注意到了我,让我跟那个有些孤僻的小孩好好做伙伴好好玩。
但是每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静静的看着一本书,直接无视掉进屋的我,跟他说话不管说什么问什么他都是和哑巴一样不吭声的,而他那本书我更是看不懂全部都是符咒的画法和用法,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咒我头都大,可是他却天天的看那本书,连个厕所也没见去过。
我那时候有些无聊了,有些想放弃了可是又不甘心,终于有一天我去他们家的时候,他背了一个背篓拿了把镰刀要出去,我很欣喜,这块只看书的木头终于动了,我问他要去做什么,他说他上山割猪草,我就连忙说我也要去,他看着我说道:“夏天山上有很多的蛇。”
我心里郁闷了,我确实怕爬虫类的东西,可是让我又一天呆在家里却又是不甘心的,觉得自己不可能总倒霉吧,便还是要求要去,他也不理我直接就走了兴许是烦了我。我牢牢的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垫着脚绕过几块牛羊粑粑的炸弹地后,他找了一块地走了进去割猪草我也想进去,可是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猪草后总怕里面会有蛇之类的爬虫,就站在外面打量着他带我上去的那个山堆,看到了一个不远处的一个稀疏的草丛里有一个小土堆和一块落在地上的小木板,便好奇的走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小木板,结果上面连个字都没就扔到了一边。觉得有毒蚊子飞来咬我,就捡着那块小木板爬上了小土堆,将小木板垫在屁股下面坐在百无聊赖的看着不远处弯腰背对我割猪草的沐书玄,风轻轻的吹着带来丝丝的凉气很舒服,我渐渐的有些困顿的想闭上眼休息,却看到沐书玄已经割完了猪草向我走来。
他看到我坐在小土堆里眼里似乎有些不满的问道:“你坐这儿上面有多久了?”
我答道:“有一会了吧,好像你刚开始割我就来这儿坐着等你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表情的说道:“你坐在别人的坟上不怕别人报复吗?”
我的身体一下子凉了,冰彻寒骨的凉,连忙从那个小土堆跳了下去,要知道那是人家死人的家我怎么也不会去坐去爬的。
沐书玄没有多说直接又不等我的大步走在了前面,我在后面有些气喘嘘嘘的跟着回了家。这只是个小插曲,我那时候并没有多想,因为坟墓应该是高高大大的,因为是要埋棺材的,最起码也要有墓碑写上住在墓里主人的名字离开年份吧,那里根本也没有立碑,有个小木板也连字都是没有的。
但是也没有在意这一小插曲,却没有想到这个小插曲害的我第二天差点一辈子残疾。
子秋鬼事 下 最新更新:2014-03-06 23:00:00
那时候的第二天早上在外地的姨夫知道我和妈妈在家,他也回去了,见到跟我说了几句话,就倒头进了卧室睡觉很累的样子,吃过饭无聊的我就又去了林书玄的家,我去是有目的,我想让他带我上山爬到山顶就看看都有什么,昨天只是爬到了半山腰他就停下来采了猪草回家,再往上的路他根本就没有带我爬了,我很好奇山顶会有什么东西。
去了他家,他和往常一样在看书,还一边拿着毛笔沾着水对照着书上的的符咒在桌子上练习画着,我看了一会看不懂就闷了,又不甘心回家看电视就故意烦起他来,手不停的在他眼前晃晃,时不时的拽拽他的衣服角,也不敢真的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招惹他,可即便这样他都是面无表情的学习画符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忍不住开头央求道:“你都看半天书了带我上山玩吧,我一个人好无聊啊。。”
他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带你上山坐人家的坟头吗?”
我郁闷了原来他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大概是觉得我不尊重墓主人或者是我坐了别人坟墓觉得晦气了吧,我连忙保证道:“我只是想上山顶看看而已,这儿也没有商店连逛街都没法逛,来这儿那么久了总在屋子里待着憋死了,哥们,我保证不会随便乱坐了,你就带我去爬山顶吧。”
他没有吭声低着头继续看书,我以为他是不答应的,就泄气的打算打道回府下次再找他带我上去,实在不行就找村里别的小孩带我上山顶玩。这时他合上了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出了院子,我看有戏连忙跟在了他身后,只见他又背起了那个背篓,我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昨天不是才割了猪草吗?那么快就吃完了吗?”
他看着我说道:“我要上山顶去找蜗牛喂鸭子,你要是跟着不要乱坐乱摸。”我心里有些高兴,觉得这个小子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冷血,就连忙按他的要求点头了,牢牢的跟在他的身后上山,路过华姨院子的时候,华姨一听说我要上山是拦着我的,可是我特别坚持也就叹了口气回了屋子,我便跟在了林书玄的身后上了山。老家的人是没有经过开发的,路没有台阶是自然形成的,刚开始地势平缓的时候我还能紧紧跟在林书玄的身后,可是没想到越往上走路就越来越陡了,还有山泉水顺着往下溜,弄得泥土路面湿淋淋滑腻腻的,害我好几次都差点不小心摔倒,脚底还粘着稀泥感觉走路有些重,快爬到山顶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些累的气喘嘘嘘了,倒是林书玄在前面走得看起来很自在顺路的样子,脚下穿的虽然是一双拖鞋,但是步伐却比穿着运动鞋的我还要快,他似乎听到了我背后传过去的喘气声,终于停住了脚步,我趁机也停住休息,顺便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看到了密密麻麻的许多高大不知名的树,也看到了偶尔飞过去的一两只白蝴蝶,还有藏在草丛里眼睛泛着绿光的大蛤蟆。路旁长着星星点点不知名的小花,还有一棵结着浑身长刺果实的植物,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果实叫刺梨,林书玄走到那棵植物面前,轻轻巧巧的摘下了几颗刺梨似乎完全没有被扎到的样子,然后递到我面前说道:“这个野果味道虽然酸涩,但是有水分,吃了嘴巴不会那么干,吃之前记得将外面刺咬掉。”我正好是有些口干的,连忙谢过了他,小心翼翼的将刺梨外面的刺都给咬掉吃了起来,但是因为酸涩的关系,我只吃了一颗剩下就全部装进了口袋,他看我休息的有一会儿了,就迈开步子继续往上爬,一路上听到山林里布谷鸟的叫声心情还是不错的。又走了三十分钟,我发现山上的小道越来越窄,而且地址越来越高,往下看的时候原本大片的农田也变得小小的,终于再到达一片小小的山地的时候,林书玄说山顶到了,那片山地在我想在想起来都觉得美得不可方物,一种白色花开满了那片平山地,两片叶子像是剪刀,我问林书玄,他说那种花叫剪刀花,说蜗牛在它生活的土壤下可以找到很多,几只彩色的蝴蝶和蜜蜂在那里飞舞,我和提议和他比起赛,背对着在不同的方向找蜗牛,看谁找到的蜗牛又大有多,他没有同意但是也有拒绝,以行动背过了身子专心的捡起了地上的蜗牛,我也连忙背对着他捡起蜗牛来,偶尔找到几个大的还会拿到他面前炫耀炫耀再扔到他的背篓里,然后就又跑回去继续捡,越捡越认真,越捡越认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平山地的边缘处,我的眼睛往下看看到下面一片是空旷荒野的土地,大概是原来村民种东西的,被翻弄过后来没有再种有些荒废的长出了星星点点的野草,距离山地大上下的距离大概有城市四层楼那么高的距离,本来看一眼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该收心了,可是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了,扔下了手里的蜗牛就一直盯着山地下面的土地看的特别的认真,认真道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问:“跳下去会怎样?跳下去会怎样?”脑袋里开始只剩下那个声音,有些蒙蒙的,最后像是做了决定般的声音在脑海响起:“跳下去试试。”我从上面直接就跳了下去,在下降的过程我脑海里还在想为什么会下降那么快呢?最后我直接坐在了山地下的那片土地上,左腿被我牢牢的坐在了屁股下,右腿直直的伸着却不小心伸到了个山蚂蚁窝上,里面出来进去的三蚂蚁被我惊吓的四处乱逃有的似乎咬了我的脚背。
“子秋!”那是林书玄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原本冷漠的声音里居然会让我感觉到担心和慌张。
我回过了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跳下来都不知道。
林书玄看着像是镇定镇定了心神保持着面瘫的表情说道:“你站起来看看能不能走路,走上来我们回家吧。
我听了他的话动动屁股想将压在下面的左腿伸出去,刚刚微微一动剧烈的疼痛袭来,我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响彻山谷我,因为我腿好痛,我甚至想到了它是不是断掉了的坏消息。
林书玄也像是维持不了自己的镇定了,直接想都没想的样子一下子从山地上滑了下来,不过他是有防备的,着陆比我帅多了,而且没受伤,快走走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问道:“我扶着你,你能走吗?”我试了下,可左脚一挨地就一阵钻心的剧痛,我不能冷静的哭喊道:“我的脚好痛,是不是断了,我是不是要成残废了。”心里害怕自己可不要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就废了,林书玄低喝道:“别乱想,不能走的话我背你回去,我们赶快离开这里。”然后背对我蹲下了身子,我抬着左脚,勉强趴在了他的背后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上面的山地一眼,就连忙背着我往下山的路上走去,期间还因为体力不支不小心带着我倒在了地上,拖鞋摔丢了一只在山下,我的腿很痛很痛让我顾不得男生的面子,不停的大声哭着,他很累流了很多汗还是艰难的把我给背到半山腰处,正好半山腰有一些种地收苞谷的村民,平日也见过我,看我和他的样子都知道出了事,一个大婶连忙从他背上抱过了我,其余的人则在山奔走相告:“某某家的杨娃子摔到腿了,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那位大婶将我抱到了山下,华姨和妈妈都站在栅栏门那里一脸担心的样子,妈妈红着眼睛问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上个山弄成了这个样子,我腿很痛心里既委屈又害怕会成一辈子的瘸子残疾又忍不住大哭起来说道:“腿断了。”华姨有些自责的说道:“早知道就拦着你说什么都不让你去上山了,早上我就感觉有事情要发生,现在果然发生了。”姨夫也从被我摔倒山下的消息给惊醒,让我坐在椅子上等着,跑到附近找了个赤脚医生到了家,那医生看我的腿又摸了我的腿摔倒的位置疼的我嗷嗷叫才说了句:“不是断了,是脱臼了,我给他正正骨,拔拔火罐,敷敷膏药过一些时间会好的。”那位医生给我接骨的时候,痛的我简直深处水深火热的地狱般痛苦,然后他让姨夫准备了两个白色的空药瓶,一瓶白酒,一盒火柴,然后将那个火柴划燃扔进了空药瓶里,在火还着的时候就要往我腿上盖,我吓得又哭了说什么也不让他盖,因为我在城市看到火罐并不是那样的,非常害怕他扔进去的火会烧伤我的腿。
“怕痛就抓着我的手忍着。”我眼泪汪汪的抬起头看着说话的人,原本跟在背后的林书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的身旁,累的满头的汗还没有下去,不过表情已经镇定回原来的面瘫样子了,我的情绪也莫名的稳定了下,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忍过去算了,就同意了赤脚医生用简易的火罐帮我拔罐。
伸过来的橄榄枝我是不会不接的,在赤脚医生把简易的火罐往我腿上盖下去的时候,我抓住了林书玄的胳膊闭上了眼睛,觉得很痛的时候还下意识的用力的抓了下去,过了一会,火罐终于拔完了,医生给了药膏交代一天三次涂抹之后就走了,姨夫将我抱到了屋里的床上休息。
经过惊吓的我有些累的进入了梦想,晚上醒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隔壁的姨夫说话,他说他早上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去世的奶奶拿着一根赶牛的鞭子在后面追着他打,一边打一边说:“娃儿都被人推的滚下山了,你还在这里睡大头觉。”他被吓醒了,刚刚醒那边就传来了我的哭声和我掉下山出事的消息,感叹家里的逝去的亲人就是去世了还是顾自己人的,我听着听着就又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后来那几天在老家养伤的日子我很难过,只能单腿蹦着移动,稍微放地上就疼的厉害,就连尿尿的尿桶也是弟弟帮我拿和倒的。中间林书玄又拿一些山上的野果让我吃,我觉得他人很不错,就跟他成为了不错的好朋友,在我看来,他在慢慢熟悉我以后也没有总像以前一样总是无视我的存在。
脱臼的腿经过上药,十天以后就好了,虽然刚开始走路会很痛,但慢慢的就不痛恢复了,可以双腿到处慢慢的走了,结果刚好没几天,爸爸就来了电话说家里有事,妈妈就带着我走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回过老家,只是被山蚂蚁爬过的右脚每年都会起密密麻麻像是过敏般的小疙瘩,去医院检查医生到底也说不出怎么了,只是开一些没用的药膏让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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