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嘛,”慕
青渊用拇指抹去了花九的眼泪,轻轻的吻他的额头,“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能活下来就好了,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不是难过,高兴的。”说是这么说,更是止不住了。
慕青渊颇有苦笑不得之感,原本等着被伺候,这下看来是不行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就爱哭。
当然爱哭也不是坏事,至少看起来非常好看。
等着花九主动的话,大概慕青渊早迟要憋闷而死。
“啊喂……”花九睁大了眼睛看着慕青渊一头就侵过来,火热的温度遍及唇舌深处,手当然是不闲着的,瘦削的腰身被慕青渊的大手伸手环了个遍。
两个人不由自主地都笑出来,这才是应当有的情景。
“等你主动,我迟早得憋死。”这玩笑开得私密,慕青渊咬着牙说得轻。
本以为花九会一如往常的红了脸忽略过去,结果却是意外的状况,薄唇轻启:“那等你教我。”
两个人都是彼此唯一经历过的那个人,所有的套路都是清清楚楚,也知道如何让对方更加敏感快乐。
慕青渊照着本能的套路一路从眉眼吻到腰腹,便不再向下,回过头来照顾小九的唇舌,小兄弟就交给手去玩弄。
待得小九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慕青渊才放开了他,定定的看着,却又不继续。
“青渊…… ”花九眸子上蒙了一层水汽,湿湿润润,双颊潮红,腰身微微的颤动。
“嗯?”慕青渊讨嫌地凑上去轻轻一吻,“叫我干嘛?”
花九一直以为慕青渊还有会儿才能恢复过来,忘怀了这人原来是龙精虎猛战斗力非人的。
“要。”花九喉咙里嘟噜嘟噜,说得不清不楚。
“那先来打个招呼?”牵住小九的手与自己的兄弟碰了碰,“它很想你。”
“我知道,太想了难免忍不住。”花九觉得自己欲火焚身,说话没遮没拦。
这下好,一句话戳了慕少侠痛处,为了重振雄风,慕少侠决定今天把老婆做到下不了床。
“这种时候你还敢跟我说这种话?”慕青渊折起花九的双腿,“自己抱着。”
花九乖乖地蜷起腿来:“嘿嘿,知道你受不了激将法。”
知道就好!慕少侠今天第二次尝试,可容不得再失败。当然老马失蹄那是万分之一的事情,刚刚可能是太激动了导致一时没把握住,这种错误从此都不会在这二人间发生了。
慕青渊动得激烈,花九迎得热情。
不应该挑战一个雄性动物的自尊心,这是花九昏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太可怕了。
☆、谋反
醒过来时候天光依然大亮,应当是午后时分。起身瞧瞧自己身上已是穿戴整齐,慕青渊人却不在。
哪儿去了?
站起来身后发疼,忍着走到门边,正好慕青渊提了小水壶进来。
“怎么起来了?快躺下。”慕青渊见花九站门口东张西望登时慌了神,急忙将水壶放了下把人挟到床上去。
“我又没病痛,为什么非要躺着?”花九被锢在床上嘟着嘴抱怨,慕青渊且不答话,拿小杯儿倒了水温温柔柔的坐到床边来。
“你刚刚晕过去了,身体定然不好,还是别多动了。”说罢把水杯递到花九嘴边喂。
我那是身体不好吗,那明明是你太用力了。花九忍不住低声抱怨,没敢让慕青渊听见,水喝了才想起自己一肚子疑问,便逮着慕青渊一件件的问了出来,从三年前慕青渊被魏秉放走之后是怎么活下来的一直问到慕青渊找了什么门路回朝中来,中间夹杂了大小数十个问题,慕青渊听得头昏脑涨,伸手抚了抚小九的胸口,说你慢点,别呛着,我慢慢给你道来。
那日慕青渊确实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若不是信念顽强,大约也就结果了。被人从宰相府扔出来时,自己带来的两个伙计正好在墙外守候,见着少东此番模样,均是吓得不轻,慕青渊那时的身体是抬起来都略显困难,两个伙计人生地不熟,完全是束手无策。
正好此时有个年轻公子路过,似乎是与相识之人,便让他上了自己的马车将人送到了极有名的医馆,而且交付了足够长期开支的费用,没有留下姓名,此后也再没有出现过。这些都是两伙计后来告诉慕青渊的,他二人对此人甚是面生,哪怕详细描述了相貌衣着,最后慕青渊也没有思量出好心人到底是谁,只好心里留了念想,暂且作罢。
在京城医馆住了大约月余,解秋寒差了宣白带人马过来接应,便会应天又小住了一段时日,时间不长。解秋寒一直害怕魏秉会派人来找慕青渊麻烦,不敢留他在应天太久,台州镖局自然也是不能回去的,最好的办法只有隐姓埋名去。毕竟魏秉的能量,谁都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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