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谢容淮艰难的说道,他不记得自己爱上过谁,可是心底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滋长,让他隐隐的头疼。
席衍秋跳下马车,慢慢的靠近谢容淮,似乎是想亲吻他的嘴唇,可是最后却是擦脸而过,伸手抱住,“我会过得好好的。容淮,希望你能找寻回真心爱着的那个人。”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谢容淮不安的心逐渐平复。
席衍秋松开手,后退一步,微笑相望,“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保重。”谢容淮抱拳。
马车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视野中,谢容淮望着一地落叶,静静的站立了许久才转身按原路返回。
皇帝尚未回宫,谢容淮借口皇后娘娘召见,在两仪殿偏殿找到早就相约好的何公公。今日皇上出宫,伺候在旁的是何公公的徒弟,因此何公公得个空闲陪着谢容淮。
何公公支开其他宫人侍卫,带着谢容淮走进空无一人的正殿,边关门边说:“我也总觉得近来皇上怪怪的,找来太医瞧了,说是操劳忧思过重所致。谢大人,难道有别的什么问题?”
谢容淮在正殿转悠了一圈,“皇上的饮食,你们都仔细检查过了?”
何公公拍着胸脯,说道:“这个您放心,一向都是由我亲自检查的,无论是食物还是碗筷,我都
一一验过,绝对没问题。”
“这些熏香呢?”谢容淮指着殿中几个香炉,“也是由老何你亲自弄的?”
“这个……”何公公摇头,“都是下面小宫女负责的。”
谢容淮看他一眼,揭开香炉,取了些灰烬包在帕子里,又拿些用到一半的蜡烛和灯油,妥善的搁在早备好的盒子里,然后转悠进内室——皇帝一个人睡大觉的地方,巡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上次他看到的那个并蒂莲锦盒搁在龙榻枕边,这次没人阻拦,但他没心情去看另一颗珠子上刻的什么字。
以他的直觉,肯定是先皇后的名字。
“谢大人,您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何公公焦虑的问道,他是看着皇帝长大的,出了些头疼脑热的就够他担心的了,更别说谢大人悄悄与他讲起可能有人要谋害皇帝的事情了,差点让他发飙。
自从皇上那几个不省心的弟弟死了以后,可再没发生过这类事情了。
和皇上日常起居有关的东西,除了那些香灰、灯油之类,都没有问题,谢容淮想了想,“老何,你带我去趟清徽苑吧。”
“诶?”何公公一惊,那可是除了皇上,侍奉皇上的两位小道长和他以外,谁擅闯砍谁脑袋的禁地。
国舅爷吃了雄心豹子胆?!
☆、狭路相逢
谢容淮用胳膊肘捅捅何公公,哄道:“圣上安危关系国家社稷,轻视不得。你带我去一次,我下次进宫给你带梨盛坊的梨花春,我家酒窖里可只剩一坛了。”
何公公双手抄在袖筒里,哼哼:“谁不知道国舅爷不喝酒,您家里怎么可能会有酒?而且梨盛坊的酒千金难得,您个不喝酒的会花那钱?”
“诶。”谢容淮扯何公公的袖子,“我不喝,不代表我家人不喝对吧?您也得考虑着皇上是不是?”
何公公撇着嘴巴,左右为难。
不带吧,就不能彻底查清楚皇上近来不适的根本原因。
带去吧,万一被皇上知道,不光是谢容淮倒霉,连带着他的小命也得丢,而且……
谢容淮跳到何公公背后,给他捏肩膀,巧妙的手法弄的何公公舒服极了,于是再趁热打铁:“你看,今天皇上难得出宫,我估摸着还有半个时辰才会回宫,机会实在难得。下次想要再去清徽苑,说不准还没等到机会,皇上就先……”
他的语气阴森森的,激得何公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若是真的那么极不凑巧的给皇上发现了,我,”谢容淮拍着胸口,豪气万千的说道:“就算死,也会保全老何你!”
“不不不。”何公公连忙摆手,“话可不能这样说!唉,我是看着皇上和您一起长大的,您的要求,我赴汤蹈火也得答应您不是?”
谢容淮眯起眼睛,如释重负的笑起来。
何公公先是派个小内侍守在宫门口,等皇上一到宫门口就赶紧去清徽苑报信,这才带着谢容淮走宫中隐蔽小路,避开宫人侍卫,来到清徽苑。
清徽苑同往日一般清冷,两个小道士都在午憩,何公公光明正大的领着谢容淮走进来。
从内室出来,何公公做贼似的小声叮嘱道:“谢大人,您请吧,得快点。”然后,抄着手到门外守着。
这是谢容淮第一次踏进清徽苑内,对周遭的一切充满好奇,兴奋的东张西望,室内布置的古朴雅致,放置着前朝瓶瓶罐罐,虽然拿出去不值什么钱,不过胜在纹饰精细巧妙,还有些修剪精致、意境深远的盆景,他感叹皇上真会享受的时候,同时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又顺手捞了些东西,将怀里揣得满满的,最后才在何公公的催促声慢悠悠的晃到神位前站定。
何公公满怀期待的问道:“谢大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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