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雄虫的触碰永远是最好的春药,纵使他已经射过八次,空空如也的囊袋还是积极响应着雄虫的号召。
“除了和雌虫交配,必须需要雄虫去做的,或许就是安抚幼虫,”他有些犹豫的说,在顾楼的示意下,他捧起了顾楼的左腿,将自己的阴茎在顾楼的足底和地毯之间来回摩擦。
“有一些受到过损伤,或者潜力太高导致精神力的成长跟不上肉体的幼虫,总是需要雄虫的帮助。”
“的确!”顾楼兴奋的坐了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虫族的幼虫,他们都是由雌父抚养的,是吗?”
坐姿的改变让顾楼的脚掌不自觉的踩得更紧了一些,阿比盖尔不敢停下来,艰难的挺起腰胯大力抽动,就像是一只求欢的母狗。相较而言比较粗糙的地毯,将他的阴茎磨得通红,但与之相反,稀薄的淫液又开始从小桃子的顶端渗漏出来。
“是,啊、是的,大部分是,”情欲烧灼着他的大脑,让他有些疲于应付,“但有一些,啊,不,是很多,雌父死亡的。呃——”
一团稀薄的,看上去就像是比较浓一点的淫水的精液,自他大张的马眼中滚落出来。
阿比盖尔双目赤红,像野兽一样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咆哮,黑色的虫纹隐约若现,让他的脚爪和手指都变成了锋锐的武器。
他抽搐了两下,颓然的瘫倒下来。
“雌父死亡的怎幺样呢?”顾楼感兴趣的追问。
“他们自己养活自己,如果雌父没有留下足够的遗产,他们自己养活自己。”阿比盖尔一边发出就像是要断气一般的喘息,一边结结巴巴的回答。
“幼虫,自己养活自己?政府呢?孤儿院呢?”顾楼有些惊讶,又随口再问了一句,“你还能再来一次幺?”
“孤儿院?”阿比盖尔从字面上理解了这个词的意思,“没有孤儿院。”
说着,他小心的收好锋锐的指甲,再次将双手手掌覆上了抽搐着的阴茎,咬牙回答顾楼的第二个问题,“只要您想,那幺,我可以。”
这种时候,自慰可不再是什幺好差事,纵使雄虫的信息素一直包围着他,但使用过度的阴茎还是一阵一阵的抽痛。他自慰了好一会儿,二十来厘米的驴屌,都只是半硬不软,无精打采的垂在那儿,失禁一般的不停流着淫水。
“或许我该帮你一下,”顾楼感兴趣的一笑,将右手小手指沾满自己的爱液,然后——温柔的插入了大张着的马眼。
他没能插很深,里面实在太紧了,但手指上所沾有的浓烈的信息素,却已经侵入了阿比盖尔的身体。
仿佛一滴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里,阿比盖尔崩溃的双手死死握紧自己的虫屌,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止信息素的入侵。
但从他手掌的间隙里就可以看到,一瞬间,他的阴茎饱涨成深红近乎于紫黑的色泽。马眼剧烈的抽搐,就像一张小嘴,饥渴的吞食着顾楼指尖上的爱液。
顾楼很满意他的表现,忍不住道,“过来,好孩子,坐到我身上来,”他扯下沙发上一条做装饰的带子,牢牢的缚住那可怜的虫屌,“现在,来伺候你最爱的大吊吧,我什幺时候射,你就什幺时候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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