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母舅之言（1 / 2）

“卯初刻，起——”

九重帘幔层层升起，龙床上的光景这才露出一丝春意。锦帝坐于床上，自有宫女们端来洁齿、净面之物，锦被下却有身形蠕动，发出一丝丝喘息声，乾宫的宫女们则视若无物，有条不紊地服侍着陛下。

阿桃彻夜趴伏于锦帝胯下，以口舌为陛下暖阳，陛下素有晨勃，她要为陛下品出这一箫龙精，才能被允许爬出锦被，重见天日。只是今日龙根虽然坚挺，却迟迟不出精，她的口舌已是精疲力竭，只好以跪在锦被下请罪：

“牝犬无能，求陛下赏一回龙精。”

“朕先赏龙尿与你，如何？”

阿桃虽知道这是陛下捉弄她的把戏，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磕头谢恩，再次以口裹住龙根，锦帝尿关一开，黄浊之物便流入她的口中，她一口一口咽下，锦帝听得她“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便难得在晨起时高兴起来：

“味道如何？”

捧着玉制尿壶的宫女已经识趣的退下了，阿桃吞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将柱身舔的干干净净后这才回道：

“陛下赏赐，不敢妄言。”

锦帝这才眼含笑意，让宫女们将锦被掀开，只见阿桃跪伏在他的腿间，龙根高耸竖起，她由上到下认真的舔着，而青筋也忒忒跳动，有了迸发之势。

“抬头。”

锦帝将龙根放在阿桃的鼻尖处，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溅落在她的眉眼处。昨夜的龙精已经泛黄，黏在她的脸颊与额头上。

昨夜他翻了贤夫人的绿头牌，贤夫人被软被包裹抬到他的床上，阿桃候在一侧，用唇舌为他们助兴，因而此时阿桃脸上也不止他一人的体液。思及此，他看着那脸上的斑斑痕迹，心里又翻滚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

“啪——”

锦帝用龙根鞭向阿桃的脸颊，沉甸甸的卵丸拍在阿桃的脸颊上，发出羞赧的声音。宫女们则小心伺候在一边，接住陛下洁完齿后的柳枝，无人敢向龙床上多望一眼。

早膳时自有宫女们小心伺候，阿桃跪在锦帝脚边，手口并用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或许是晨起时耽误了时间，陛下并未像平常一般将食物放在龟头上难为她。她感激地享用着难得“清闲”的早膳，陛下从不在吃食上亏待她，都是顶珍贵的食材。碗中的牛乳雪蛤已经见底，宫女便赶紧给她换上下一碟吃食。

“今日伺候牝犬好生休息，”大伴为锦帝取来大氅，锦帝吩咐着负责照顾阿桃的宫女道，“先清洗干净，晚上陪寝。”

宫女们领命，众人恭送完陛下，这才将满面脏污的菊桃带去浴房清洗。

阿桃躺在浴房中央的暖玉榻上，这张榻本是陛下沐浴时所用，后见阿桃清洗时跪不住便赏给了她，宫女拎着水桶放在一旁，舀出一瓢热水，从头到尾浇了下去。阿桃昨日被折腾出的伤痕被热水一激，顿时疼的“嘶”了一声，小声央求宫女轻些，伺候之人却摆了脸色：

“一条丧家之犬，充什幺夫人娘子，哪里就娇贵了?”

另一位宫女则从盥洗器具中寻了一支鬃毛刷，也顾不上用水泡软，直接从后庭捅了进去，阿桃抵受不住，小声啜泣呼痛，那宫女握着手柄在内部旋了个圈，内壁被刮蹭地痛痒不已，再抽出时，混着丝缕状血色的精液也顺着流了出来，持瓢的宫女将热水泼向穴口，只听得求饶声连连。

“陛下看不上你被肏烂了的前穴，你倒是懂得用后门勾引陛下……”宫女又将鬃毛刷插了进去，模仿着男子抽插的动作，阿桃低声哭泣，因着罪妇身份不敢辩驳，抬着水桶进来的第三位宫女也接着话说道，“她可是懂得很，一个比不得我们的贱籍，可不就靠着后门爬了上来？”

阿桃当下心如刀割。她自小嘴笨，从未与人争辩过。夫君获罪，她是被没入了奴籍的，可陛下又将她接入宫中，于理她并非献媚求生之辈，可若从“情”字来说，她应殉节而不是苟且偷生。只是家破时她心中记挂谦郎，入宫后陛下以阖府性命相胁，她竟也寻不到机会自证清白，从此逆来顺受，以求陛下宽恕夫君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