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险些气炸了肺,偏偏现在是寄人篱下不好发作,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来。
东方夫人连忙打来一盆清水招呼阿瓷洗脸,回头板着脸道:“白儿,今晚罚你不准吃饭。”
月清风寒。
阿瓷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抹了抹脸,一头的冷汗。
房门碰地一声被打开,东方白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怀里搂了个枕头,打着哈欠道:“大半夜的你鬼吼鬼叫什么?”
阿瓷低声说:“我想爹爹。”
东方白抱着枕头走到她身前:“要不我委屈一下,当一晚你爹爹。”
于是那晚她与她相拥而眠,夜不再寒。
阿瓷在东方家住了下来。
这年阿瓷十四岁,东方白十五岁。
阿瓷给东方白讲起江湖趣闻,譬如日月神教譬如五岳剑派。东方白听得悠然神往:“将来我一定要独自闯荡江湖,做个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少年侠客。”
阿瓷嗤之以鼻:“就你半点武功都不会,早就被人揍得满地找牙。”
东方白斜睨她一眼:“要不要我现在就揍得你满地找牙?”
阿瓷嘻嘻一笑,运起轻功飞身上树,对东方白扯了个鬼脸:“哈哈!你抓不到我!”
东方白指着她脚下的树干一脸惊恐:“蜂窝啊!”
两人拔腿就跑。
跑回房中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两人望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同时大笑。
初雨时节,楼台重重。
街上来了一个做糖人的小贩,据说他捏的糖人憨掬可爱,惟妙惟肖,街上的孩子都争先恐后地去买。
阿瓷谈起这件事时东方白正坐在桌前看书,闻言头也不抬地道:“不过是些孩子的东西。”
阿瓷生气,于是当天的午饭便没有吃。
东方白端着一碟莲蓉酥糕站在她门外软声道:“阿瓷,开开门好不好?”
门未开,屋里传来阿瓷闷闷的声音:“不好。”
其实阿瓷说这句话只是想让东方白哄哄她,但门外只是传来东方白满不在乎的声音:“那我走了?”
阿瓷赌气道:“你走!”
脚步声居然真的渐行渐远。
心里某个角落像被挖走一块,阿瓷趴在桌子上气得想哭,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跑去将东方白揍一顿比较解气,一开门却发现东方白手里端着莲蓉酥糕,笑吟吟地站在门外。
阿瓷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没走?”
东方白嘴角微翘:“吃完点心,我带你去街上找糖人儿。”
两人在街上找了一下午,直到太阳落山也没有找到做糖人的小贩。
而这场雨下得很突然。
两人躲在街角屋檐下,听着雨滴打在瓦片上发出叮咚声响。
凉风习习,东方白挥手做扇风状:“这天气是要把人热死吗?”猛地脱下身上袍子,往阿瓷身上一扔,“喏,帮我穿着袍子,可不许弄脏了。”
衣衫上仍带着微暖的体温,阿瓷侧头看着东方白在风中微微瑟抖的样子,心中有满满的暖意。
最后有好心人送给她们一把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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