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因为秋逸飞刚才心中犹豫剑势变缓,银发少年竟在剑尖刺入身体之前微微地向右移动了一下。就是这微微的一偏,剑没有刺入心脏,而是穿透右胸,虽然伤势不轻,但暂时保住了性命。鲜血顺着剑身流淌,染红了银发少年的衣衫,他痛苦地靠在墙上喘息。
秋逸飞根本没有勇气从那少年的身上拔出剑来,再刺一次,他的良知尚未麻木。看那少年衣衫单薄破旧,清瘦的身体因为痛苦和恐惧而颤抖,说不定只是个犯了错的下人,或是附近的村民,他怎能杀这样无辜可怜的人?但是他没的选择。他强迫自己要继续完成任务,他一遍一遍地默念,杀了他,杀了他,手却无法移动半分。
“真是太精彩了!”不知何时牢房的铁门已经打开,一队侍卫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头戴金冠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天剑门的剑法的确有过人之处。如此凌厉的一击到最后竟然可以放过对手的性命!”
秋逸飞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极乐教的教主,他本要转身施礼,却被教主用凌空点穴制住穴道。他大惊失色地问:“教主,您这是?”
教主没有理他,径直走向银发少年。他丝毫不顾忌银发少年的痛楚,从他身上拔出染血的宝剑,反手递到少年面前,冷冷地道:“拿这把剑杀了刚才伤你的人。”
银发少年却不接剑,只是用手捂住右胸的伤口惊恐地看着教主。
“你若是不杀他,应该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吧?”教主的声音阴森冷酷。
秋逸飞心中一凉,隐约觉得形势大为不妙。那银发少年与自己非亲非故,刚才自己还要杀他,现在穴道受制,就算不会武功的人也可以轻易取他性命。只要那少年接过剑,他就必死无疑。
银发少年仍是没有接剑,只是忍着伤痛跪在地上。“主人,我不会杀人的。”声音虽然微弱语气却很坚定。
教主抬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银发少年被打晕在地上。他恶毒地骂了一句:“贱人!”然后就命令侍卫架着满腹疑团的秋逸飞离开地牢。
“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他?”教主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不满。
“我……”秋逸飞心中晃过无数个念头,决定还是拼一拼,于是咬咬牙道,“我觉得他很美,杀了太可惜了,我……我想要他。”
教主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江湖传闻原来是真的,你果然好男色。他确实是个尤物,今天就便宜了你吧。”
秋逸飞大惑不解,却不敢问。他知道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蒙混过关的,教主一定还准备了好戏等着他。
教主阴森地笑着:“不过你不要急,咱们先用过晚饭,饭后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人间极乐。”
饭桌上的美酒佳肴丝毫引不起秋逸飞的兴趣,他隐隐猜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心事重重,神经紧张,再好吃的东西也味同嚼蜡。
教主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假装关心地问:“是不是饭菜不和胃口?不要太拘谨,日后你我便是师徒,你是我徒弟,也可以算半个儿子。”
秋逸飞赶紧赔笑道:“在师傅面前,弟子当然要紧守规矩,只是只是……”
“是不是等不及了?在想那个美人了?”教主盯着秋逸飞的眼睛,戏谑地道,“好吧,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他挥手招来一个侍卫:“你,带秋公子去欢乐居。”
欢乐居位于竹园之内。狭长的进口,时暗时明,几经转折,始现花墙当面,仅见漏窗中隐现池石;及转身至一小楼,方见水石横陈,花木环覆,不觉此身已置画中矣。然就在这诗画之境,却传来一阵阵淫糜的笑声和呻吟。
小楼的门虚掩着,秋逸飞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带他来的侍卫从外面将门关好。
房间内的布置很特殊。外间是装修精美的浴池,似是引入天然温泉,清澈的水面散着热气,飘满花瓣,香气四逸。再往里走,地面上满铺猩红色的地毯。四周的墙上挂着春宫图,只是上面画的不是男女交合,而是各种抚手弄姿的美少年。除了画卷,墙上还挂有各种奇怪的刑具,秋逸飞已经猜出它们的用途。然后他看见一张大床,很大的床,足足可以睡七八个人也不嫌挤。
床上有四个赤身露体的精壮男子和那个银发少年。
银发少年也是全身赤裸,他正努力地吸吮着面前巨大的男根。男根的主人一只手揪住少年银色的长发,另一只手扳起那绝美的脸,使自己进入更深,然后狠命地抽插。其余的男子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分身,一边揉捏着银发少年敏感的部分,像是在等待什么。少年清瘦的身上遍布鞭痕,混合着血水和男人们乳白色的体液,无力地呻吟着,右胸的伤口好像曾经用布条草草包扎过,但被那些男人残忍地撕开,根本没有愈合的伤口绽出鲜红的血。一个男人在少年的嘴里达到高潮,射出混浊的液体。他满足地退到一旁,立即就有一个男人补上来,迫不及待地将分身插进银发少年嘴里,他丝毫不在乎从少年嘴里溢出来的鲜血和精液,只是像禽兽一般地疯狂挺进。
秋逸飞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从没有想过这世上竟有如此灭绝人性地刑罚。那少年苍白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神志不清只会发出痛苦的呜咽,显然是被下了猛烈的春药。其余的男子目光中只有赤裸裸的欲望,根本看不出一点为人的良知,如果不是被下了药,简直就与野兽无异。
忽然外面响起一阵怪异的笛声,那四个精壮的男子同时停住动作,机械地从床上爬下来,排成一队,跟随笛声的节奏迈着一样的步伐走出房间。
“秋公子,今晚这个人就是您的了。”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男声,鬼哭一般难听,“刚才一二三四只动了他的前面,帮他热身,后面等您亲自操刀。如果您爱干净,我就再找人把他洗一洗,不过恐怕药力有限,就会减少您享受的时间。”
秋逸飞只觉得胃里翻转一阵恶心,口上却说:“多谢您的好意,这样就可以了。”然后他慢慢靠近大床。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附近监视,所以他不能再犹豫。他迅速地脱去衣衫,其实刚才的景象早已刺激得他下体有些肿胀,虽然从没有做过如此不堪的事情,但是四壁都是教材,又有活人演练,他没有理由不会。
他刚刚靠近那少年,想要温柔地给他一些爱抚,那少年却主动地将头埋进他的胯间,用舌尖熟练地挑逗着秋逸飞的下体。等那里充血胀大,再慢慢含入口中。秋逸飞头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身体爽到极点,内心却痛苦不堪。那少年努力地用口腔摩擦着秋逸飞的分身,不一会就使他达到高潮,他还来不及将分身抽出,一股白色的体液就已经留在少年嘴里。
屋里散发着一种淫糜的异香,秋逸飞渐渐觉得开始丧失思考能力,加上少年卖力地挑逗,体内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汹涌地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地将少年压倒在身下,狂吻着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手摸索到那隐秘的穴口。少年仿佛主动地配合着,扭动着发出渴望的呻吟引诱他进入。秋逸飞最后一点理智完全崩溃,他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欲望刺入那狭小的通道,开始很生涩,后来有了血液地润滑,抽插起来顺利许多,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秋逸飞此时什么也不想,变换各种姿势完全陷入疯狂地索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香气淡去,秋逸飞也逐渐恢复神志。这才发现身下的银发少年早已不堪蹂躏失去知觉。床上到处都是血迹和混浊的液体,他忽然有些恐惧地伸手试探一下,那少年尚有微弱的呼吸,他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请神明宽恕我的罪行吧,请宽恕我。
房门忽然开启,从外面走进来两个面无表情地侍卫,他们像拖死人一般将那银发少年赤身裸体地拖出房间。秋逸飞很想问他们要把那少年带去什么地方,但是他知道那是徒劳的。一切都控制在教主手里,他现在做的只能是服从。
鬼哭般的声音又响起:“秋公子请沐浴更衣,主上在赏月亭等您谈感想。”
刚才的经历如同梦魇一般缠绕着秋逸飞,强暴一名少年,一个毫无反抗能力受了重伤的人,他以前根本连想都未曾想过。但是他却实实在在地做出了这种兽行,而且还难以压抑身体上的那种快感,难道这就是人的本性?他的本性?他麻木地在池水中洗浴,穿起衣服,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他现在已经清楚地明白将要面对地是怎样一个恶魔。
秋逸飞不记得在赏月亭都和教主谈论了些什么龌龊下流的话题,只是觉得自己的人性在一点一点地消退。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的住所时已经是二更天,在短短的一天中经历了这许多令人发指的事情,他身心俱疲,但是躺在床上却根本无法入睡。他不能肯定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会比那银发少年死得更快。
一想到那银发少年,秋逸飞的心头就涌上一种深深地愧疚,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被那样粗暴的对待,都是因为违抗教主的命令。可是当初那少年为什么不接下剑杀他呢?有着奇异的一头银色长发的善良人儿,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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