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对他们双方来说,彼此都是这样的存在吧,都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但是既然已经深陷,自然也不能再挽回了。
真的要朔寒杀掉倾铭是不可能的,哪怕杀死他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谁会忍心杀死自己爱的人呢?当初说诛灭十族也不过是威胁,当真要下这道指令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
朔寒只觉得心痛如绞,巨大的痛苦几乎让他窒息--原来自己终是逃不过的,终究还是有这么一天,要直面一直无法面对的残酷事实。他突然挣开了倾铭的手臂,茫然地一步步后退,仿佛在逃避着什么,忽然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身体陡然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原来是碰到了身后的床榻,他并没有摔倒在地,反而是跌坐在了身后的床榻上。滚烫的眼泪模糊了少年的视线,朔寒还想开口说什么,泪水却已夺眶而出,胸口仿佛被什么生生堵住了,话到了唇边,却统统变成了哽咽。
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了自己的骄傲,此时他的姿态像是无助,更像是屈服与投降,在这个与自己势不两立的人面前,那伪装出来的倔强与骄傲,已经再也无法坚持。
在那一瞬间,痛苦、绝望与无助一起袭来,他只觉得心口疼痛如同千刀万剐,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蓦地,他忽然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却是倾铭坐在他身侧,抬手捧住他的脸轻柔地吻去了纵横的泪痕,然后重重吻住了他微凉的唇--那一吻十分霸道,不顾一切地掠夺着他的唇齿与呼吸,强势得不容许任何抗拒。就在朔寒隐隐觉得有些眩晕时,倾铭放开了他,却仍捧住他的脸,在他耳畔低沉地说:“我只想要你,朔寒,我只要你。”
然后一点炙热从少年的面颊开始缓缓下落,先是划过脖颈,接着是锁骨,然后是单薄的胸膛--那是倾铭的手指,直接从领口探了进去,暧昧地在肌肤上游移。他甚至将朔寒的领口也扯开了,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在黑袍的映衬下显出一种魅惑的洁白。
“放开我。”朔寒冰冷地命令,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他已经感觉到了倾铭的迫近,于是出于本能地想要退避,却反而像是在承接他的重量,“倾铭,给我住手。”
然而这样的命令却总是毫无作用的,倾铭的手仍在少年身上逡巡,娴熟地撩拨着每一处敏感的所在,对于朔寒的身体,他早已了如指掌。
“我偏不住手,你又能把我怎样?”伴随着耳畔的低语而来的,是倾铭落在颈侧的轻柔的吻,朔寒只觉得身上一阵流电般的酥麻,转眼间四肢百骸便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无力地倒在了柔软的锦衾上。
“放手……你给我……放手……”朔寒喘息着想挣脱,但手腕却被倾铭扣住,他越是挣扎倾铭反倒越是用力,何况这时他的挣扎也已经绵软无力了。
“马上放开他,否则我一枪打死你,听见了么?”
灯火瞬间点亮了黑暗,白衣的年轻外交官站在门外,俊朗的面容冷峻如冰,他的手上是一把锃亮的左轮手枪,枪口正对着倾铭。
随着灯火的点亮,一切都在瞬间清晰了起来。朔寒被倾铭扣住手腕压倒在床榻上,大概是因为挣扎,长发有些凌乱了,衣衫的领口也被扯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以及单薄的胸膛都露了出来,但凡是人都知道倾铭要对他做什么。
星涯一步步走近,手里的枪仍指着倾铭,他的手指几乎就要扣动扳机了。而他的眼中,怒火正熊熊燃烧着,仿佛要喷簿而出将倾铭烧成灰烬。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饶恕倾铭,绝对不会!
如果可以,他会用那些书上记载的酷刑把眼前这个黑衣青年活活折磨死,毁了他的面容,挖了他的双眼,挑了他的手筋脚筋,用刀把他的血肉一分分从身体上割下来直到他变成一具骨架,却绝不许他在自己折磨够之前死去。唯有如此,才能稍微平息自己心中的狂怒。
一个卑微的贱民,一个乱臣贼子,有什么资格染指苍冥至高无上的君王,有什么权利染指他星涯最爱的人!
然而,星涯却没能扣动扳机--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接着握枪的手手腕一麻,那支枪便被倾铭夺了过去远远扔开,而倾铭不知何时已闪身到了自己身后,两招便制住了自己,闪电般地出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以至于星涯也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忽然间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而倾铭却从容不迫地走回了床边,俯身凑近了朔寒,手轻柔地抚过少年的锁骨与胸膛,而这时朔寒却早已被眼前的情形吓得愣住了,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倾铭,竟然忘了还要挣扎推拒。
“星涯大人,你回来得可真是时候,”倾铭冷笑,语气中充满了轻蔑的挑衅,“要是再晚一点,可就赶不上这场好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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