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耽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答非所问道:“郁子珩打伤雪儿,害她到现在内伤还没痊愈,这仇我一定要报。”
“听不懂人话的臭小子!”苏桥剑尖微抖,剑脊在单耽的手腕内侧轻击了一下,身体向旁倾去,反手斜剑上挑,竟是要将单耽的手都给削了去。
单耽只觉被他打到后,整个手腕都麻痛难当,大刀险些脱手。他不敢再轻敌,后掠躲过那差点废了自己手的一剑,招呼一声,与阙祤缠斗的那群黑衣人立刻便分了多半过去帮他拦住了苏桥。他倒也不闲着,大刀一抖,转眼便对着阙祤出了十来刀,将他上中下三路都封得死死的。
左右和后头都有黑衣人堵着,避无可避,阙祤暗骂郁子珩的义父不是东西。他敛了敛心神,不去盯着那刀看,而是留心听起了刀挥来时的声响——刀法再花哨,刀影再多,刀却只有一把,破空而来的声音不会骗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丽人节快乐!
☆、死里逃生
阙祤听声辩位,从单耽绵密的刀招里抽身出来,正想打发两个身后堵住去路的黑衣人,手掌推到半路,竟惊觉内力突然提不上来了,澎湃的内息如泄洪般奔涌而落。
他一个晃神,反应便慢了一步,狼狈躲开单耽紧随而至的一刀,衣襟则被划开了老长一个口子,方巾包着的药瓶从怀里掉了出去,他也无暇理会了。
“臭小子!”苏桥被缠住了脱不开身,嘴上仍骂道,“你的对手在这里,你要当缩头乌龟么!”
单耽只当没听见,专心致志对付阙祤。
内力不听使唤,内伤情况不定,阙祤不敢乱来,只是以外家功夫躲着他的大刀以及周遭那群黑衣人时不时递来的要命杀招。他知道自己这样绝对撑不上半盏茶的时间,只盼着郁子珩和顾文晖能快些赶回来。
苏桥剑法虽说也属上乘,可却敌不过人多。这群黑衣杀手个个武功不俗,合在一起更是进退有度,几次都要将他逼得乱了章法。险象环生,他那张嘴却仍不安分,没好气地道:“一群不知道从哪个阴沟里蹦出来的臭虫,就知道以多欺少,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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