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在上坐着虚虚抬手,笑道,“福儿,起来罢。”
赵天福站起来后面上一派喜色,倒看得赵构心中也欢喜起来。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赵构便命内侍将她送出宫去,依旧还是回大宗正司住。
一回去,赵天福便又修书一封,教大宗正司的人将书信送往西通御坊的宅子中。沈氏接了信,看过后心中万分欢喜。在信中赵天福还说,若是将沈氏,李秀儿,兰香三人接走了,那西统御坊的宅子便空了,因此想叫兰香的兄弟兰安去那宅子中住,顺带让他管理外面的买卖,又嘱咐沈氏让永安去帮着兰安料理买卖上的事。又说,等候皇帝的赐封还需一段日子,在这一段日子中,便最好把买卖上的事和宅子中的事理顺。
于是沈氏便按赵天福信上所说,叫永安去将兰安并一个彩帛铺子的主管,两个生药铺子的主管,一个解当铺子的主管都叫到西通御坊宅子的外头正厅中,亲自将兰安介绍与他每认识,并说以后兰安就代替原来的东家管理这几个铺子。
那几位主管不知到底原来的东家出了何事,但现今东家的娘亲这么吩咐了,又岂敢不遵。众人俱都应诺而去。
待这几位主管走后,沈氏便对永安说,“不久以后,我与你两位娘都得走,待我每走后,你便去助着兰安管理那几个铺子,奉他为主。”
永安被这安排惊了半天方问,“夫人,莫不是爹出甚事了么?”因他也知道一开始的时候赵天福被关进了提刑司衙门,被判绞刑。可是后来沈氏出去了一趟回来,大宗正司衙门来了人送回了爹的书信一封,据里面的丫头传出话来说,爹已经无性命之虞了。如此来说,那就应该没甚大事了啊,为何却做这样的安排哩。
沈氏却说,“你爹没有事,这会儿我也不能对你说些甚么,你只管好生帮助你二娘的兄弟就是,落后少不了你的好。这是你爹的安排,你只管回我你到底是愿意不愿意?”
永安一听便忙躬身道,“爹的安排,小的如何敢不听。我自会好好以二娘兄弟为主,助他将外头的买卖做好,将这宅子管好。”
沈氏见永安应了,便挥手让他出去。等他走后,又将兰安叫到近前,将赵天福的安排对他说了。兰安刚开始还以自己年轻无甚做买卖的经验推辞,但后面沈氏却说,“这买卖都是人学的,如今我让永安帮你,外面的主管也打了招呼,你尽管放胆去做便行。还有,这铺子和宅子若是你不接手,你姐姐和姐夫便再也没有放心的人可以托付了。”
兰安勉强应了,但也如永安一般问,“姐夫可是出了甚事才会做这样的安排?”
沈氏依旧用回答永安的话打发兰安。又叫他从明日开始便在兰安的陪同下去各个铺子照管打理买卖,晚上也回这宅子里来住,让他住在外面中堂旁边的那个书房中。兰安应了下去了,沈氏才回内宅来。因为她也知,自己在这西通御坊的宅子中呆的日子怕是不多了,自然是越早让兰安接手越好,免得倒时候临走的时候慌乱无措。
晚间在沈氏正房厅中用过饭后,灯下吃茶时,沈氏便挥退了房中所有的丫头。吃了几口茶,兰香便问,“婆婆,今日可是有甚事么,如何外头厅中叫了那么多人来,连我兄弟也来了。”
今日外头来的人多,在二门边伺候的丫头春红见了便回房来与兰香说了,故兰香有此问。
沈氏听了略顿了顿,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看了兰香一眼,又看了李秀儿一眼,心道,这事反正也瞒不了多久了,如今兰香既然问起来,便索性告诉她每好了。
略微沉吟了一下,沈氏便说,“秀儿,兰香,你们官人是女子你两个也知道对不?”
李秀儿和兰香互看了对方一眼,都点了点头默认了。
“说起来,一个女子娶你每两个做妻妾,在常人眼中也是荒唐不稽之事,外人若是知道了,不定还会说是伤风败俗。但我这孩儿自小做男儿打扮,那性子也如男儿一般,喜欢的是女子。她跟着我这些年没少受罪,是我这做娘的一点儿私心,成全了她,倒是害了你每。你每可会恨我怪我?”
李秀儿和兰香听沈氏如此问便都摇了摇头说,“我每不怪婆婆,和官人在一起都是我们自己情愿的。”
“你每这样说,我心中甚感安慰。此番你每官人被那秦桧府中的奸诈小人陷害,在提刑司大牢内被判绞刑之事你们也都知道。兰香昨日还问,为何是那大宗正司的公人来送信。我却没有回答她。那时节,我还想着你每官人的事我晚一些与你每说,或者你每会多快活一日。但今日我孩儿又来了一封书信,信中将她的安排告与我知,且叫我早一日安排下去,以免临走时忙乱。因此我今日才让永安去叫了那些铺子上的主管并兰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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