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暑假,艳阳高照。
夏玉清把文档最后几行校队完毕之后倒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起身站在窗边远眺。
从办公室看出去刚好能把一高的运动场尽收眼底,体育社团的少年少女们在青色的人工草皮上抛洒热汗度过青春。夏玉清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枸杞,抿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在那些背影里找寻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小孩。
他很快就成功了。
柏一诚穿着一高美术老师们设计的球服在篮球场上飞奔,不时跳跃起身试图拦截那颗橙红色的球体。比板寸稍微长点儿的头发在日光的照射下发亮,运动带来的汗水让他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漂亮结实的小腿肌肉微微隆起,连那双被夏玉清口诛多次的骚粉色球鞋都在这肌肉线条的衬托下顺眼不少。
夏玉清微眯双眼,像只找到了猎物的丛林猛兽一样散发着不善的气息,若不是唇角还带着笑意,只怕会让办公室其他的老师都退避三舍。
喝下最后一口茶水,不小心吞入口中的茶叶成了磨牙的工具,夏玉清从裤袋里摸出手机,随意按了几个键发送了短信之后又放入袋中。贴着大腿的地方传来的手机震动声让他的心绪稍微平静,发送成功了就好,接下来他需要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等着他的小猎物自投罗网。
指针走向了中午十二点整,办公室里只剩下夏玉清一个人,他没接受来自同事的邀请,独自留在座位上玩着手机。校园里传来阵阵铃响,上午的训练也结束了。
一高的体育社团是一高招生广告上的一大特色,每年都有许多运动员从一高进入到国家重点大学,甚至也出过奥运选手。不论寒暑,一高的体育场上总是会有那些为了未来而拼搏的少年人的身影。柏一诚也是其中之一。
他是篮球校队的招牌,身高一米八,年龄17岁,已经代表一高拿了省内省外许多奖项,也算校内的风云人物了。
而这个风云人物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夏老师。”柏一诚拿了张椅子就坐在夏玉清的旁边,看着男人修长的十指在键盘上敲打飞舞,发出的按键声成了他耳朵里最舒适的乐曲。
夏玉清看也不看身边的少年,双眼盯着屏幕做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过了十几分钟后夏玉清才扭头打量刚结束运动的柏一诚,他已经换上了T恤衫和短裤,还有股干净的皂角香气。看样子是洗了澡才来的。
拉开抽屉摸了包七喜出来,夏玉清很少抽烟,但他在见柏一诚的时候总是会叼根烟,只有尼古丁的香气才能麻痹他狂躁的内心。他把烟叼在嘴里,示意柏一诚去拿打火机,少年皱了皱眉没有动作。
“老师,不要抽烟。”柏一诚抬手把男人唇间还未来得及点燃的香烟取走,扔进了办公桌下的垃圾桶里。一晃眼的功夫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了许多香烟的残骸,心里升起一股愤意。
“老师,你答应我的要少抽烟。”柏一诚的语气里透出些微委屈,他跟男人说过很多遍要少抽烟,男人每次也都应声说下次就戒烟,结果次次都被抓了个现形。
看着少年下耷的眉眼,夏玉清心里那股烦闷得到了抒发。他咧开嘴角笑了笑,抚摸着少年有些刺手的头发,“嗯,老师错了,一诚别气。”
柏一诚的头发是夏玉清让他剪的,刚放暑假的时候柏一诚还是个有点刘海的日式美少年,收到夏玉清的约会邀请的时候他还在家蹦跶了大半天找了知根知底的表妹给他搭配衣服,结果被夏玉清拉去桥头老张那里把秀发剪了个干净。
刚剪完的时候他心里还有些不乐意,但看着夏玉清摸他这颗头摸得一脸惬意,那点儿微不足道的不开心就成了满满的甜意。只要能让夏玉清开心,把他剃成卤蛋都没问题。
“老师,我想接吻。”柏一诚拿起放在他头顶的那只手贴在了脸上,冰凉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仅仅是这幺简单的触碰,他的下身已经开始缓慢抬头。
夏玉清看着少年动作不出声,也没有要凑过去亲吻他的意思。他就像一头慵懒的猎豹,靠在办公室不算舒适的椅子上对面前的一切都冷眼旁观。
很快他的手指就被少年含进了嘴里,食指和中指被那温热的舌尖轻轻舔弄,像是在对待世间最昂贵的珍宝一般轻柔。湿黏的唾液打湿了他的手指,夏玉清却没露出丝毫不乐意的模样,懂他的人就会知道他现在舒服得骨头都在发软。
柏一诚恰巧就是那个人,看着男人的眉眼他就知道夏玉清并不排斥,他舔弄得更加起劲,仿佛嘴里的不仅是手指是男人炽热的欲望。
“一诚好乖。”夏玉清抽出手指,扯了几张抽纸擦干了黏在上面的唾液。柏一诚坐得椅子底下装着滑轮,他轻轻一动就凑到了夏玉清面前,撑着夏玉清椅子两边的扶手慢慢凑近着他,直至鼻尖对着鼻尖,夏玉清轻轻一眨眼都能触碰到他的睫毛。
“亲我好不好,老师。”柏一诚露出了像只讨不到奶喝的小奶狗一样的神情,那双总是神采奕奕的大眼蒙上一层水汽。夏玉清心尖一软,捧着少年的脸就吻了下去。
夏玉清很喜欢跟柏一诚接吻的感觉,尽管每次少年索吻都不会顺利,但那都是他自己的恶趣味罢了。少年连唇间都充斥着青春的气息,追着夏玉清的舌头纠缠吮吸,像要把那点唾液都榨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老师,老师…”柏一诚不满的嘟囔着,他不允许夏玉清从他的嘴里退出去,这是他想了一早上的美食,天知道他收到那条要他来办公室的短信有多开心。夏玉清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就算柏一诚再不乐意也只好放开他的老师,两人都不停的喘气。
“一诚,接吻不能用咬的。”夏玉清舌根有些发疼,每次亲密接触柏一诚就成了丧失理智的小奶狗,这次没把他下唇咬破已经算是柏一诚克制后的结果了。
听了教训柏一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破毛病,但他就是改不过来,仿佛只能用啃咬来确认夏玉清是真的在跟他接吻。
“一诚,我要罚你。”夏玉清亲了亲少年的嘴角,把溢出来的唾液都收刮进自己的嘴里。放在身侧双手已经摸索着攀上了少年的背脊,在蝴蝶骨的位置轻轻按压,感受着怀中少年的颤抖。
柏一诚环住夏玉清的脖颈,埋头在颈窝的地方贪婪的吸入男人身上的味道,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并不刺鼻,反倒干净。夏玉清的手已经探入衣服里,在少年细滑的背部上下摸索亲密接触着。头顶的中央空调又排出一阵冷气,被撩起衣衫的柏一诚被冷得打了个颤,只是贴夏玉清贴得更紧。
夏玉清揽住他的背把少年又往怀里带了带,也要感叹椅子比较结实,此时完全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也没有要翻的趋势。他偏头在少年白皙的脖颈轻轻的舔吻,舌尖与肌肤接触的感觉实在美妙,柏一诚战栗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爱着的老师咬破动脉舔血。
“一诚,别怕,老师爱你。”夏玉清抱紧了怀里的少年,说出了那个像是咒语一样的字。柏一诚安静了几秒又开始发抖,他扭过头跟夏玉清激烈的拥吻,似乎要用唾液和啃咬来证明自己没有出现幻觉。老师说了爱他?夏玉清竟然说了爱他。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从初中开始练习篮球他就比别人勇敢,跟高年级抢场地打过的架也不少。被打出鼻血也只是用衣服擦干净就继续扑上去缠斗。他从未这幺害怕过,害怕夏玉清说得是假话,害怕夏玉清下一秒就把他扔开,他怕得太多。
这场架柏一诚一开始就认了输,从夏玉清出现在他眼里的那一秒开始。
“老师…唔…老师。”柏一诚鼻头一酸,像个小孩一样呜咽着。夏玉清也愣了,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亲吻着他发红的耳朵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爱。怎幺能不爱呢?对别人张牙舞爪不肯认输,对着他就乖巧安静说什幺做什幺,以为自己藏得再好不过,其实眼里干净的装不下任何多余的人。
夏玉清,怎幺能不爱柏一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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