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没发现也不奇怪,我裹得严严实实上了床,没等他洗完澡,就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难得一夜无梦。
隔天还是被沈宴亲醒的。
低血糖让我没那么快清醒,迷瞪瞪盯着沈宴看了好一会儿,这家伙还以为我跟他撒娇,半个身子趴过来,含着我的嘴巴又亲。
我忍耐着没推开他,好在他玩了一阵也知足了,坐起来,笑着伸手摸我的脸,说:“小景,我上午有点事要处理,中午回来带你去吃饭。你看你这脸快瘦没了。”
我偏头躲过他的手:“你忙你的。我也要回公司。”
明天就过年了,我打算今天回公司站完最后一班岗,也算有始有终做满这一年。关着门在办公室的沙发里睡了一上午,被敲门声吵醒时,才知道已经过了饭点。
敲门的是艾伦,他手里拎着打包盒站在门边。
我整了整睡塌的头发,问他什么事。
“没吃饭?”他明知故问,举了举手让我看,若无其事地说,“我正好出去了一趟,顺路就带了这个。潮记的粥,你应该会喜欢。”
我坐着看了他几眼,还是起身走到门边去接了,提在手里跟他说了声谢谢。
“光说有什么意思。”艾伦勾了勾唇角,要笑不笑的样子,顿了一下又说,“行了行了,小气巴巴的。吃饭去吧你。”
我坐回去,将袋子打开,取出保护完好的食物盒,粥还是热的,捧在手里感觉连身体都暂时暖和过来。
“你脖子上……”艾伦竟然还没走。
我回头奇怪地看他,不自觉地伸手摸自己的脖子。
我穿的是衬衣,唯一一件高领毛衣,昨天因为淋雨已经送去干洗。摸当然是没摸出什么来,但我已经明白艾伦欲说还休的,正是沈宴早上在我身上种的恶果。
下午我早早下了班。想着明天就不来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敲艾伦办公室的门,跟他说了新年快乐。他还有点意外,从办公椅起来时差点带翻桌子上的图稿。
“新年快乐,周景辰。”艾伦笑得很奇怪,竟有点害羞似的,过了一会儿又说,“回来请我吃饭吧。”
“为什么?”我问,虽然一顿饭并不是什么事。
艾伦沉默地看着我,挑挑眉,慢悠悠却又不容拒绝地说:“你欠我的。”
说是要带我吃饭,沈宴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到家。也不知是去做什么,颧骨上又贴了一块创可贴,见了我只说不小心被人撞了。
沈宴一米八四,常人要能撞到他脸上还真有点难度。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便听着,什么都不问。
“没发烧吧?”沈宴绕到沙发后抱住我,用他的脸贴了贴我的脸,“还好,温度不高。我上午还担心呢。”
“我没事。”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反手推他,“身上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有吗?”沈宴立马松手,离远了一点往自己衣服上闻了闻,嘀咕着说,“没什么味道啊。也可能是我出汗了。我去洗个澡好了。”
沈宴洗澡的时候,我在沙发里靠着,电视里放的是往年的春节晚会,冯巩一上来就迷瞪着小眼睛往观众席上挥手。他那句“想死了”明明不好笑,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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