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暖炉边的男人比我高大好多,与十四岁的他完全不同。所以他好像陌生人,却近乎强迫式地帮我取暖。脑子坏掉了一样。
“呐,晚上想要吃什么?如果没有想吃的,我就给你煮一点粥做两个清淡的菜吧?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走?”
没理会他在那自言自语,我在奇异的情绪下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诶?这么不喜欢我?这么不想看见我?”
这很奇怪吗?我们之间连熟识度都没有,又一直在打扰我,凭什么要喜欢要想看见?!
“你什么时候走?”
又问了一遍,想着自己已经说出口,也不在乎多说一遍了。打心底里不想跟任何人接触,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也好,饿得头脑发昏也好,总不想被别人看见,那样脆弱样子连自己都讨厌得要死。
“我不走哦!暂时会住在这里,因为被下达了命令,我可爱的表弟现在需要人陪,所以一直到你振作起来之前,我都暂时住在这里。”
这发言让人更讨厌了。为什么要打扰我的生活!没有父母的话,我自己也可以!单凭他那样说,我就要忍受他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痛苦吗?这根本不算是陪伴,更不可能因为这种碍眼的行为振作起来!
“我讨厌你,我也没有事,不需要无关的担心。”
放弃了一般躺在地上,任凭脚踝被那个男人抓着,我的上半身扭向了一旁谁也不想看。胃里也很难受,但只要睡着了就感觉不到了,所以即便口唇干得需要水分,我也没有起来,而是选择闭上眼睛。
“真是不可爱啊你!”
听口气他似乎并不介意,在我闭上眼假寐的期间,自脚心传达到体里的热度逐渐让身体暖和起来,不知不觉睡过去之后便觉得很舒适。
藤原道雪真的没有走,在一觉醒来之后,身上出现了一条被子。睁开眼后没有看到人,仰起头看到的是父母崭新的黑白遗像。
无声的喊了一句爸爸妈妈之后,从温暖的被窝中钻出来想要去喝水,却听见厨房里有煤气灶的声音。悄悄过去探了个头,发觉那个男人正斜靠着灶台看着火上的砂锅,里面有咕嘟咕嘟的声音,勾得我的胃里也有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醒啦?去洗手吃饭吧!”
怀疑他后脑勺长了眼睛,在与他对视的瞬间有些尴尬,只好“哦”了一声去洗手。我那么讨厌他的,甚至开始想要赶走他,可端起碗之后这种情绪反而开始折磨起我来。咽不下去,粥也尝不出味道,热热的滑进肚子里本该很舒服,我却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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