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福生没说话,顺从地点点头。
帘子再次掀开,陆福生见到一男一女一对璧人一同走近前来。沈子忱却是眉头一皱,握着陆福生的手略紧了紧。陆福生抬头看了眼沈子忱,沈子忱揽她入怀,道:“福生别怕,我在这里,她不敢拿你怎么样。”
陆福生也不推开他,笑道:“妾不怕。那日妾不过是犯了臆症,并不关姐姐的事。再者说,都过去了。”
沈子忱与陆皖互相施了礼,沈子忱道:“陆兄安好。”
陆皖说的却是:“陈兄好。”
赵谐成有些不解,十分疑惑地看着他们。
沈子忱这才道:“实在是抱歉。在下姓沈名子忱字斯年,那日武林大会在下化名陈忱隐瞒陆兄,也是不得已,还请陆兄见谅。”
陆皖笑道:“沈兄客气。陆某早知沈兄是君子,沈兄虽有意隐瞒,想必也是有苦衷,陆某怎会介怀?”
沈子忱一边请陆皖入座,一边拉着福生坐在另一侧,指着陆福生对陆皖介绍道:“这位是陆姑娘。”
沈子忱也没有解释陆福生的身份,陆皖已知道底细,也就没有再问。更何况这种情况,哪怕是他不知道底细,沈子忱言尽于此,沈子忱与那姑娘的举动又亲昵成这样,明眼人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他也不好再问。
陆皖未坐,看向陆福生拱手道:“陆姑娘,幸会。”
陆福生垂着头,眸子低低地看着脚尖。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惊惶地抬头,迎上陆皖的目光,却又低下头来。陆福生从绣凳上起身,双手捏着帕子别在腰间,双腿屈了屈,轻声说道:“陆公子万福。”
沈子忱又把陆福生拉到自己身边,又挥手示意陆皖落座:“二位俱姓陆,五百年前倒都是一家。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那么客气。请都落座吧!”
沈子忱搂紧了陆福生的腰,陆福生也不敢挣,只是抿着嘴手里掐着那帕子。怕是用力太过,陆皖瞧着她的手,粉嫩的指甲的尖端已经泛了白。
陆皖之前曾与陆福生有过一面之缘,还是早前沈子忱带着陆福生去逛街,陆皖撞坏了陆福生的面具,还赔了她一个。那时他还不知陈忱便是沈子忱,今日来时初夏说了一遍,他这才知晓。原来那日带着面具的那个小姑娘就是林初夏口中的掉了孩子的沈子忱的怨偶雏妓。
可据林初夏说,她是青楼出身。那里出来的姑娘不都该是放浪媚人的么?瞧她模样,倒似比寻常人家的女孩儿还拘谨几分。
沈子忱使人布了茶水糕点,船舱两边的帘子也都大开着,以便船舱内的人可以欣赏到湖上风景。
沈子忱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却皱了眉,吩咐道:“再去拿些酒来。窗外一湖春水,壶内怎么能少得了春水?福生姑娘大病初愈,喝不得酒,茶水不能撤,还得留着。”
沈子忱见着陆皖倒是很投缘,几人又喝了些酒,聊的很是畅快。
沈子忱盯着陆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就岔开了话题,道:“长思兄,初次见君时便觉熟悉,观君容色,似是故人。”
陆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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