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将其抱过,看见是名女孩,也生得眉目清秀,只可惜右颊上落下了几道剑痕。
那婴孩也甚是奇怪,刚刚还啼哭不止,入了苏依依怀中,却立即止了哭声,睁着眼睛,眸光一闪一闪地,静静地看着苏依依。
苏依依看了好一会儿,倒也觉得这孩子煞是可爱。
一向心狠手辣的燕子楼主此刻竟小心地伸出手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孩,这若传出去不知又要引得多少好事之徒津津乐道。
“想来你也是与我有缘。”苏依依沉思了一会儿,转身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是子夜时分。”
闻言,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怀中婴孩,良久,道:
“子夜,你便叫子夜,可好?”
☆、夜杀 初遇
夜杀
驹,是良驹。
剑,是利剑。
南宫子夜一袭纤尘未染的白衣,乌黑的长发利落地挽起,半边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发出冷冽的寒光。
连日的奔波并没有让她露出多少疲态。像这样在刀口下求生存的人,多一秒钟的懈怠,带来的或许就是死亡。
所以,除非流尽最后一滴血,否则,绝不能言累。
七月十五。
月黑风高杀人夜。
虽然对于南宫子夜,每天都是适合杀人的日子。
她不记得自己的剑上沾了多少人的血。
一个优秀的杀手,自第一次挥剑时起,就不能再有半分犹豫和怀疑。不管那人是侠名远播或是臭名昭著,在出手的那刻,就不过都是一条待取的性命。
而作为杀手,如果失败了,甚至可能连尸体也不会留下。
没有名字,没有面孔,哪怕是孤坟野冢一座,也是奢求。
所以只能一次次地在血泊中挣扎,一次次地用手中的剑支撑着自己爬起,渐渐地遗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只剩下一个愿望,那就是,活下去。
再残酷不过,而这也正是江湖的法则。
苏州。严府。
严府虽不算名门,也是世家的买卖。
现任当家的严锦天,颇有些眼力和手段。近些年因做了些布匹生意,一时也算显贵。
大概是生意上有了什么纠纷,或者是得罪了这一带根基深厚的几处商贾,才会有人出大价钱来买下他的命。
至于是谁买的,多少银两,南宫子夜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经商之人,不缺银两,护院守卫自是不少,然而都不过是寻常武夫,在自小习剑,更得苏依依真传的南宫子夜手下,根本走不过三招。
但既然委托上只写了一人,依她的惯例,无关人等可不受牵连。
南宫子夜下了马,一个飞身越过了围墙。
夜里院子里没有什么人走动,几个闪身借着树木的掩护避过守卫。几乎是没花什么力气,就根据负责情报的燕羽提供的地图,找到了严锦天所在的主卧。
不过西窗烛灭,剑痕一道,血花四溅,如此而已。
连一声惊呼也来不及发出。
南宫子夜收了剑,又回到了方才的围墙外,解开缰绳,策马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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