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两只满满的水桶被扔在地上,男人迷彩服早就被汗水浸透了,半分钟以后才又有人到了终点,那人大口大口气捯气儿:“我说野狼,你今天这幺虎!牲口!400米障碍哎,你他妈跑这幺快!”
樊季,你应该快进青川峡了....林成忆解开迷彩上衣,露出古铜色性感强壮的胸肌,起起伏伏的,他觉得他跟樊季从来没离得这幺近过。
樊季已经随着医疗小组出来半个多月了,要说没受震撼那是假的。瓜沙肃兰的戈壁风情能诱发男人心底里的狂野与激情,试问谁没做过一个英雄的梦?哪个男人又没有保家卫国的原始欲望?樊季有时候都在想,他当时是真的勉为其难迫于无奈才从了林成念,还是根本就是半推半就?他对337是向往的,他从来没否认过。
医院找到他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随队下基层了,他觉得他得缓缓,他对自己的变化特别惶恐。
原来想发泄的时候动手撸一发就行,现在他就是给鸡巴撸疼了都不一定能射出来,他会想那几个小崽子在他身上这样那样时的淫荡画面,想着想着后边儿的小嘴儿就痒,他又实在做不到自己动手去捅自己,每天就这幺矫情地活着。欲求不满的男人天天都跟日了狗似的,樊季甚至做过春梦,醒了以后冰凉凉的湿了一片,梦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他被他们压着操。
现在他正坐着车,跟着队里几个骨干往青川峡去。他路上听了不少,知道他们去的是国内数得上的特种训练基地,他其实挺纳闷儿的,去特战基地要他一个妇产科的干嘛?可上级特意指明要他去,他也对传说中的孤狼特种部队好奇又向往,自然就跟着去了。
孤狼的特种兵都是训练机器,除了第一天欢迎他们来了一堆人,后来的几天他一天到晚也看不见几个人,只是偶尔帮着外科的处理处理训练中产生的伤员。他打心里佩服和喜欢这些个战士,淳朴、强大、可靠,对着他的时候甚至会脸红,他像对弟弟一样看他们,甚至莫名地有着一丝自豪感
除了齐扬特别老实,林成念、郑阳都给他又打电话又发信息的,他从来都不回。眼一闭心一横就当自己接不着。一开始时候林成念给他电话都要打爆了,看他不接就发信息骂他,郑阳还好,几个电话没接以后就不再打了。林成念后来可能真的是怒不可遏了,一条信息发过来:“老不死的!老子再理你就是你生的!傻逼!”
樊季看的时候特别平静,心想自己可能是生不出来崽子的,就是生也不会是这个操行。
可这事儿不能说嘴,也就过了3天吧,林成念果然又开始发短信骂他。
赶上今天医务室是樊季值班,他刚开开门进去就被人捂着嘴扭着胳膊按门上了。脸贴上门板,凉得他一个哆嗦,他听见后边那人粗重的喘气声,湿热的鼻息喷在他脖子、耳朵、脸颊,哪儿哪儿都是,樊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被捂住了,身体被压得死死的,身后的人好像有一身钢铁一样硬实的肌肉,镉得他肉疼,紧紧地、紧紧地贴着他,好像一根针都别想插进去。
那人松开他的嘴,樊季破口大骂:“你他妈变态啊!这是青川峡!”话都没轮得他说完,他的手被熟练迅速地绑了起来,那人腾出来的两只手,一手按住他的头,让他动不了,另一只手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他肉的时候樊季甚至能感到那只手在轻轻发抖。呼吸声更重了,那人埋在他肩里深深地吸着他身上的味儿,然后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埋进他肩头继续嗅着。
特别像变态!电视里变态杀人狂或者强奸犯都是这个形状。
樊季回不了头,只能看见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臂,跟他的皮肤呈现明显的色差,强壮而有力。他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呼之欲出。
“想我吗?你他妈想我吗?”
樊季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这他妈是林成忆!好长时间没影儿的林成忆!
林成忆张嘴在他能够着的范围内又舔又亲,舌头勾起他泛红的耳垂儿含在嘴里吸着:“想没想我?”
那声音低沉又粗哑,带着兴奋地颤音,近在咫尺地特别性感,樊季素了一个多月了,被这幺又亲又摸的下边一下就升了旗,也跟着喘了起来,动作间不再有明显的抗拒,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后贴近林成忆。
林成忆鸡巴早硬得快爆炸了,他把樊季的小腹使劲儿往后按,自己往前顶,给樊季的上衣褪下来扔地上,然后伸出舌头色情地从雪白的蝴蝶骨舔到后脖子,留下一串水渍:“我想你,我想操你。”
说着,扳过樊季的脸,伸长脖子狠狠亲上他的嘴,疯狂地盯着那双惊讶的眼睛。
樊季傻眼了,他看见的这人是林成忆吗?皮肤是健康的深古铜色,长发早没影儿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的寸头,最普通谈不上发型的那种,可配上他那脸,特别有男人味儿,就好像从前那个死娘炮儿没存在过似的,那黑漆漆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疯狂和痴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林成忆给樊季嘴都亲肿了,最后又狠狠嘬了一下他舌尖才放开他,手捏着他的乳头,时不时用掌心擦着这分正方面用的器官,还特别上瘾。
樊季大口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推林成忆跟小狗儿似的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的头:“别....别....有人!”
“没人,没人敢进来!”林成忆伸手掏出樊季的鸟,一边儿继续吃他肉一边儿给他撸鸟,那带着茧子的手技巧特别好地撸着管,蹭过马眼儿,时不时地照顾一下两颗蛋,樊季爽坏了,都是手,别人的和自己的可是天壤之别,他好长时间没痛快射精了,仰着脖子全身心地配合着想迅速来一发。
林成忆突然却不撸了,舌头色情地舔着他硬邦邦的耳骨,胯下顶着他屁股,手上停了。
樊季特别哀怨地看着他。
林成忆轻轻地冲他吹气儿:“问你呢,想我吗?”
樊季特别诚实:“不想。”谁他妈会去想一个给自己当成别人还给操撕裂了的傻逼啊?
林成忆恶狠狠地点着头:“行,好!你有种。”上来就一巴掌拍在他白屁股上,给樊季疼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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