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若有所思地笑笑,“我那宝贝儿弟弟一般人都不敢惹。”
“那可真是糟糕。”
“可我是二般的。”
“你他妈是二。”
“找不着燕子的这段时间,我确实想直接找明瑾来着,但是用了所有方法都找不着。”樊华看着黄玉良,“你‘恰好’知道什么吗?”
黄玉良摇摇头,“我对你们家的事儿不感兴趣,但是……”黄玉良抬起头,刻意压低了嗓子柔化了语气,“如果你愿意在我调查出返祖咒结果之后再动小燕子的话,我会特别、特别、特别感激你的。”
樊华看着黄玉良一张一张的嘴,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他是知道黄玉良床上功夫的,回想起来只有无尽的销魂蚀骨,可惜了这浪货某些方面的原则十分强,要不然的话他才不会选择分开。
“你这么护着他……”樊华走近黄玉良,裆部几乎对着他的脸,“不会是已经用过了吧?”
黄玉良对着樊华的裤裆吹了口烟,“这你可管不着。”
“他好?还是我好?”
“汇源肾宝给了你多少代言费啊?”黄玉良手抓在樊华的腰带上站起来,“直了?”
“必须的。”
“可惜我习惯一次用一个。”说罢,黄玉良转身就走。
樊华一把把黄玉良拉回来,掰过他的头就是一个霸道至极的深吻,而后一只手指摩挲着黄玉良的嘴唇,“说实话,我不信你这个专业骗子说的话,但是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樊华放开黄玉良,“小燕子玩腻了就回来找我吧。”
黄玉良擦了擦嘴,轻笑一声,“滚吧,薛小姐等着你呢。”
樊华略显惊讶,朝黄玉良比了个大拇指,转身走了。
黄玉良看着樊华的背影,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来。从樊华的表现来看,他并不十分惧怕常明瑾,而且可以感觉得出,他找李焱确定被盗走的物件并非由于胡家的派遣,而是出自他自己的意愿。行事如此小心谨慎,可想樊华已经察觉丢失物件绝对非比寻常,以致胡家人和常明瑾都对他三缄其口,如果被他确定了是《逆方玄经》的话……
黄玉良难以想象樊华会做什么。
第二天中午,李焱跟黄玉良、小玲儿一起吃过午饭,就又单独出去了。
前一天晚上,赵志德约他见面,但是还有另外一年纪稍长的女人,李焱初见只觉其年纪应比外表要长,后经攀谈,也的确如此。
踏上茶楼二层的楼梯,老板此时走了过来,见到李焱往楼上走,叫了他一下。
“小伙子,二楼今天包场了,只能在楼下了。”而后,老板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您是二娘的客人吧?”见李焱点头,老板比了个“请”的姿势。
李焱来到二楼,仍旧是里面拐角处不靠窗的位置,前晚约好今次这个时间再见面,对方已经到了。
“阿姨。”
被茶楼老板称作“二娘”的中年美妇正是常明瑾的母亲,“来啦?坐吧。”招呼着李焱坐下,倒了茶,又从一旁的纸袋中取出一卷画轴。
李焱一看那画轴,就觉得眼熟,后一想,这就是之前去胡家发现的那幅画,上面画了两男一女在桃花树下。
二娘在茶桌上摊开画轴,果然是那幅画。
“从咱们昨天晚上说的,我猜是八九不离十,今天再叫你来一趟,是想再确认一下。”二娘指着画上的白衣男子,“如果你见到的真的是他,那么一切就按昨天说的进行就是了。”
李焱看了看画上的白衣男子,这古代的画风根本不可能看得出真人什么样,但是二娘应该不是让他单纯看画的意思,然而二娘只是摊开了画卷喝茶,并不再做其他动作。过了一会儿,李焱刚想发问,就觉得有人说话,隐隐约约听不真着。
只眨眼的一瞬,李焱觉得周围景色变了样,从对面的窗户看出去,窗外的景色不再是高楼大厦林立,而是变成一片绿意青山。
“不用惊慌。”
李焱复又坐下,再一眨眼,周围卡座的隔断也都已消失不见,他和二娘所坐的桌椅,正在一株巨大的桃树下,李焱几乎能看到三两枚花瓣飘落在桌上、茶中。
二娘对李焱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又抬了抬下巴示意李焱向后看。
李焱慢慢转过身,只见那三色衣着的三人正在树的另一侧,红衣的少女衣袖掩了半面,只剩眉眼能看出她笑得开怀;黑衣男子背对李焱坐在地上弹琴,李焱只感飘渺悠长的琴音传来;而后,那白衣男子轻灵的一步从树后飘出,一手握杯、一手执剑,酒不撒、剑不乱,和着琴音飞花舞作一抹白虹。
“铮”的一声骤停,白衣男子回转了身姿正过脸,正是那天李焱在寒净寺见到的人。
“就是他。”
随着李焱的话音,周围的景色如画纸被火焰穿透,桃树的花瓣亦变作飞屑,李焱再一眨眼,已回到茶楼的所在。
“他是……”李焱揉了揉脸确认自己回到现实,“他是那只九尾狐的徒弟啊,不过,我在寺里看到的他,样子好像更年轻一点。”
二娘收起画卷,“他死后将五只狐尾化作桃树,成为保护寒净寺的一道屏障,你在那看到他时,他记不起自己是谁,形貌上也有差别,是因为那只是某一棵树中的残魂,魂魄中附着的源力化形,力量越小,外貌看上去就越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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