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绯说:“一间就一间。”
中年妇女领着两人进了屋。
这家所谓的住宿,其实就是普通的农户,矮矮的瓦房,有些当地的民族特色,房间小而少,统共不到三间房的样子。
来这里投宿的,大半是背包客。
这些农家一开始只是收留,后来发现有钱赚,就特意空了一间房出来当客房。
进了房,开了灯,中年妇女先把床铺好,说:“这就可以睡了。”
余绯皱眉,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灯,几只飞蛾扑过来,撞得灯泡叮叮作响。
周锐问:“有热水吗?”
“有,”中年妇女说,“不过要等一会儿。”
周锐从裤兜里拿出几张钱,递给她,说:“再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穿就行。”他看了看余绯。
中年妇女果然去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民族服装,朴素简约。
房间里,一盏朦胧的灯,两张单人床,一张半旧的抽屉——一览无余。
余绯把衣服放床上,周锐出了房。
她换好了衣服,周锐还没回来。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听着细雨落在瓦片上的声音。
这一路前行,焦躁和烦闷,都被碾平。
细细回想,如果她冲动地追赶上去,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隐忍埋藏的情绪,终于找到爆发点,像火燎原,焚毁自身。
周锐这一路无声的陪伴,润物无声般,熨平她躁动的心。
十几分钟后,周锐才回房。
他换了身干净的布衣,当地的少数民族男人常穿的衣服。样式古老,上身是深色对襟,裤子宽肥,腰间系着羊皮带子。
健硕又性感,让人见了想喊一声“阿哥”。
余绯盯了他好几秒,问:“你洗过澡了?”
“还没。”他说。
“那你还换衣服?”
周锐说:“衣服都湿了。”他转身,说:“洗澡水热好了,你先去洗。”
她说:“在哪儿洗?你带我去。”
……
这处农家的洗手间就在厕所里,但还算干净。
周锐给余绯提了两桶热水,让她自己试了水温,合适之后,转身出去,给她关上门。
“周锐,”余绯叫住他。
他停在门外,“怎么了?”
余绯说:“别走远。”
这农家除了那个中年妇女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妇女的丈夫,另一个是他们的儿子。
周锐拖了椅子,坐在门口,说:“我不走。”
夜阑人静,屋舍之外,细雨如丝。温暖的室内,水声氤氲。
周锐抽空给木头打了个电话。
木头接了电话,就急吼吼地问:“三哥,你干嘛去了?不回来了吗?”
周锐交代:“你把油箱修好,先带着那几个学生回南溪。我过一天就回来。”
木头问:“出事了吗?”
周锐看向洗手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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