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是啊，”唐铭昊有些颓丧地抓了抓头发。“我也是第一次抽烟啊。”
“学长，你刚才说你在想能不能变成鬼，为什么？”
“啊，因为我想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灵魂啊。这种事情，还是自己证明一下比较好。”
“可是，学长……”
“停停停你别劝我，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为了证明出来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果然还是自己变成鬼比较好。”
丛天祁嘴角一抽。
“……可是学长啊，你现在已经是鬼了。”
“你TM逗我？”唐铭昊惊道。“你有什么证据？”
“你看你有影子么？”
“有啊。”唐铭昊皱眉，指着地面上的一片。“这不是影子是啥？这不还有脚印么？”
“嗯？等等。”丛天祁带上了眼镜。地上确实有影子，可摘下了眼镜之后，地上就是白皑皑的雪，连脚印都只剩下了自己的。
丛天祁心里咯噔一下。
“那你能碰到东西么？”
“当然了，门都是我自己开的。”
靠，大哥，咱医大新校区的实验楼到晚上都是锁上的，您老是怎么进来的？！
“所以团大，你在开最新款的玩笑？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啊——”唐铭昊向后栽倒下去。
啪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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