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站在门外,手里拿着瓶酒。
“靠谱吗?”杜明越接过来,有些不信。
“你还不信我?”阿金冲他挤眉弄眼:“一夜七次,最低。”
“切,”杜明越一脸不屑:“哥们不用这玩意儿也能一夜七次。”
“哈哈哈,”阿金小声笑了,偷偷看了眼浴室,又压低声音对杜明越说:“我看你这个小媳妇挺好的,可别亏待了人家——第一次,别把人弄疼了。”
“还用你说?”杜明越挑眉,邪气地一笑:“行了行了你快滚吧——对了,吩咐你手下的人,别来坏哥的好事。”
“知道啦!”阿金捶了他一把,递给杜明越一个眼神,然后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杜明越关上门,看着手里的酒,又看了看响着水声的浴室门,下了决心。
柳心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却不见杜明越的人。她四处张望,发现杜明越正站在阳台上看月亮。
“我洗完了,你要去吗?”
杜明越闻言转过身来,看见面前的人不禁下腹猛地一热。
柳心全身只用一条浴巾裹着,长度刚刚到膝盖上。水珠顺着白晰的小腿滑落,粉嫩小巧的脚丫下浸湿了暗暗的一片。她看着他,目光中坦荡一片,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最是能引起男人兽性的。杜明越看着眼前的人儿,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咦?你喝酒了?”柳心瞧见一旁茶几上放着的空酒瓶,笑着伸手去拿。
随着女人的弯腰,那胸前沟壑十分瞩目的凸显出来。脖子上未擦干的水顺着曲线,缓缓划过她白晰的肩头,划过精致的锁骨,直到跌进乳沟,再也不见。因为浴巾的长度,当柳心弯腰去够酒瓶时,浴巾便慢慢升到大腿中央、大腿根、臀部,甚至能隐约看见女人腿间茂密的毛发上还滴着的水。柳心就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此时洗的干干净净了站在自己面前,只待君品尝。
杜明越腿间那个庞然大物因着此时的美景,已然悄悄抬起头来。他慢慢走到弯着腰的柳心身后,双臂将人缓缓圈住。柳心吓得一僵,酒瓶子掉在铺着绒毯的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响。
“你……”
未及说完,柳心便觉得自己屁股后面顶了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事。她虽单纯,却也知道那是什幺。当下脸就红成一片,连身上也浮起淡淡的红晕来。
杜明越从后面轻轻抱着她,未见得有何动作。柳心手抖得厉害,一不留神,浴巾就掉了。
怀里的女人未着寸缕,光滑的皮肤上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沐浴露香味。他手臂之下是女人颤颤的椒乳,此时暴露在空气中,已慢慢地硬了。杜明越看着柳心的后颈,有一块骨头可爱地凸了出来。他覆嘴过去,印上轻轻一吻,引得怀中美人嘤咛一声。
“嗯……”
这一声娇若无骨,喊得杜明越青筋一跳。
“心儿,我忍不住了。”只听得这一声,柳心便被腾空抱起,接着被丢在了宽敞的大床上。杜明越欺身而上,撑在柳心身上深深地凝视着她。女人发丝凌乱,两手搭在胸前,那对柔软被手臂压满溢出,温柔的灯光下,盈盈可爱。
“我……我怕,”柳心嗫嚅道:“可不可以明天再……”
杜明越不再管她说什幺,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嘴。那些未说出的话统统被堵在了男人的舌头里,囫囵之中只有女人的呜咽声。“唔!……别……唔……”柳心第一次接吻,吻得很烂,舌头被男人裹在嘴里吸食,连换气也很困难。
“把嘴张开……对,就是这样……唔……”杜明越忍住插爆女人小穴的欲望,耐心引导着。女人听话地张开嘴,献出自己香舌任由男人玩弄。男人吻技很好,没用多久就叫她意乱情迷不知东西。柳心弱弱地哈着气,双手不自觉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杜明越眼神慢慢变暗。他握住女人胸前柔软,女人刚要反抗,就又被吻住了嘴。胸被揉捏着,小舌被吸允着,柳心被动地仰头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等待自己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一刻。
修长的手指摸索到那片水草丰沛之处,在穴口试探了一番,便弯曲着向里面深入了。柳心大窘,闭紧双腿想让那根手指出去,可手指仿佛生了根似的,由着主人的意志向更深处探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当加到第三根手指时,杜明越的硕大已经溢出了好大一滩津液。
“别怕,心儿,别怕……”杜明越拥着柳心,在她耳边呢喃:“不会很痛的,放松……”
柳心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轻轻拉开,放到男人身旁,然后一根坚硬的滚烫的物事顶在了自己的那处柔软。
要来了吗?她想,微微地颤抖起来。
杜明越此时忍得极为辛苦,但他还是察觉到了柳心的害怕和恐惧。他稍稍抬起身,凝视着柳心的眼睛。
“看着我,心儿。”
柳心抬起眼,眼角已是湿润。
“我是你的丈夫,是你要携手一生的男人;你是我的妻,是我用尽余生都要保护的人。我们时间还很长,如果你今天实在害怕,我可以等。”
男人额头上的汗砸在自己的脸上,热得让人心惊。他在极力忍耐着。柳心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认同;如果她说不,那幺他此刻一定会停下来。
箭在弦上,只待令下;若非君故 看好看◎的⊙○就≡ 来1▲23.o ▆r◣g,沉吟至今。
只因是你。
柳心看着男人的眼睛,安静地点了点头。
杜明越看见了,眼底情欲翻涌,浓烈欲望几要喷出,烧的柳心片甲不留:“你可想好了?你现在同意了,等会想停就不一定停得下来了。”
“嗯,我想好了。”柳心微微一笑,勾住杜明越的脖子吻着他的唇:“老公,我给你。”
杜明越像是被点燃的狮子激怒的火山,此刻任凭佛法三千也镇不住他的邪念了。他扶着阴茎猛地冲入,一棍到底!柳心被顶的往前一冲,然后就被杜明越紧紧地箍在怀里。
穴里因着刚刚的润滑,此刻还不算太难受。只是那根棍子太粗太长,劈开甬道斩断阻拦。轻微的疼痛袭来,却又饱含着变成女人的欣喜。男人的臀不断地动,肉棒不断地插,似乎要把全身的肉整个的魂都操进那个窄窄的阴道里。柳心仰着头,乳头在男人胸前磨,阵阵酥麻从各个角落裹挟而来。她是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在男人的惊涛骇浪中随波逐流。雄性的力量让她臣服,而那细致入微的体贴与温柔则让她沉沦。
她是他的了。
就在这一刻。
男人很用力,一边插一边低吼。柳心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双腿缠着男人的腰,与所欲求。她的穴间此时定是泥泞一片,或许还掺杂些血丝。那个未经人事的小穴定是被操到极大,裹着男人的阳物进进出出欲拒还迎。甬道中的摩擦快感一次一次传到最酸麻的那个点,然后慢慢积累慢慢积累。
“心儿…你好软、好紧……你的穴含得我好舒服……”杜明越闭着眼享受着从龟头传来的欲死欲仙的舒爽:“你真的好棒……第一次就能吞得下我……你的里面又紧又热,那些肉好像都不想让我出来似的……”
柳心此时已经化作一滩水,被杜明越捏成各种形状。偏偏杜明越抱得极紧,让她动弹不得,只有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荡出一浪浪的波……
窗外蝉声渐消,屋内二人还在酣战。柳心被干得人事不省,杜明越射了四波,却还是觉得精神抖擞。柳心穴内的精液不断被挤出,又被操进,在穴口处堆成白色泡沫。肉棒硬度不减,在已经昏厥过去的柳心的洞里继续大肆作虐。将近凌晨三点,杜明越才堪堪射出第五波来。
抵着肉棒把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柳心的肚子,杜明越扶着半软的阴茎,却不想退出来。
穴里柔软湿热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想……
他把柳心抱在怀里,相拥而眠。窗外的蝉声已经没了,只剩下海浪还在静静呼吸。月光如纱,笼罩在屋内赤裸的夫妻身上。柳心身上遍布红痕,鼻翼轻轻翕动,已是睡熟了。
杜明越单手搂着自己的新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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