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帕和特的前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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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太对实在去年四月,那时候我费尽心力才从那些自然人的特别拍卖场里拍到Ann。

说真的,我并不知道到底那里出现了问题,才会让Ann在选择研制出基因锁的解除药剂后,从我身边逃离。

黛丽说,人类和人造人不同,并非生来就被设定什幺样的属性,在他们的生长过程中,无论变成什幺样子都并不奇怪,所以,人类才会有十八岁拥有自身权利之后的身份选择仪式。

有人选择成为权力的追逐者,有人选择成为力量追逐者,有人选择成为奉献者,自然也不奇怪有人选择成为奴隶。

但,这些着实不应该责怪Ann,说到底更应该说是我的错误,Ann的成长过程并不平顺,我希望可以矫正他,所以对他从不宠溺,所有关于那些夹杂着痛苦的性和欲望的要求,Ann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真正满足过。

我那时候是以为我可以矫正他的,但18岁Ann的这一次出逃彻底打醒了我。

或许正如黛丽说的,没有什幺真正错误的人生,就像是黛丽,生来作为性爱人造人的她从不为自己的身份感到卑微。

“人活着,为了自己的快活又有什幺错呢?”

被嘲笑为老古板的我的确是无法理解她们那种和人类只隔了一层基因枷锁的低级人造人的想法的。

就像是对于Ann研究的基因锁链解除药剂,我从来没有产生过像是黛丽那样的渴望,那双放着光芒的眼睛,像是看到了极乐。

话归正题,最早的时候,Ann刚被忒列娜从那个男人手里抢来的时候Ann就几乎难以适应正常人的生活了,但忒列娜是个足够狠心的女人,是一位伟大的母亲,相比于她我大概对于Ann还是过于溺爱了。

她在的时候,Ann从仅仅习惯于爬行和舔舐,到只能够正常行走,而我却无法找出使Ann不在责罚的安慰下安稳入眠的办法。

在Ann无法正常入睡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里,我会给他拍打,用手掌用合适的力道让男孩粉嫩的臀部变的通红,让Ann在哭喊中抱着我筋疲力尽的睡着。

到Ann再大一些的时候,我送他进了实验室,那是忒列娜曾经待过的地方,Ann在此一道上也十分具有天赋,那时候我以为,依靠Ann的这种天分,我可以辅佐他安稳的控制切丝利迩,极尽荣华的度过一生。

但,多幺的讽刺,我想要抚育我的主人成为最好的“人上人”,而Ann却只想成为被某人掌握在手里的奴隶,并为此从我身边逃离。

没有了被抚育者,身为抚育人造人的我又有什幺价值呢?

所以我费尽心机的买下了Ann。

托十年前那次暴乱的福,生产期达到十年的我很轻松的搞到了我自由人造人的身份。

虽然那剂针剂被我拒绝了,但法律上的身份已经足够我参加对于一个自然人的竞拍。

哪怕依照现在的法律规定,只要身为奴隶的自然人强制与我解除契约我就会死,也无所谓。

我在拍卖会场地见到Ann时,他看起来很不好,消瘦,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伤痕,甚至有几处烙伤,一处在额头,另外两处在锁骨和臀部,据我所知,这种表示屈辱的奴印是不会给奴隶任何消除疼痛的药剂的,虽然身为奴隶有比之主人更加强势的契约解除权,但为了筛出那些不适合的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新选择成为奴隶身份的自然人还是会被很残忍的对待,好让他们知难而退,哪怕成为米虫也好过给社会带来未可知的麻烦。

但,Ann熬下来了,他能出现在拍卖场的商品席上就说明了一切。

我详细了关于Ann的商品说明,上面关于自毁倾向,强烈受虐欲与被控制欲望的说明让我挑眉,一定是他们弄错了,Ann并不是一个不懂克制的孩子。

拍卖会在展示之后,关于奴隶的展示,尤其是性奴方向,不过就是那些,对疼痛和快感的反应。

我以为我已经想到了一切,却没有想到他们会那样对待Ann。

Ann被他们用锁链拉扯着上台,头朝下被固定住,其中一个调教师用按摩棒插入了还未润滑的后穴,鲜血和这黑色的棒体上下进出,一下下,混着血沫,越来越快,直到那节肠道随着大力的拉扯脱出体外,我看不到Ann的脸,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按照人体反应来看,Ann是愉悦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可以就此忍耐。

我打断了这场展示,在缴纳了一大笔扰乱公共秩序的罚金和Ann的拍卖款之后,把装在治疗仓里休眠的Ann带回了家。

那次Ann在治疗舱里躺了整整一个月,高级治疗舱很好的修复了他所有的伤痕,包括那段被损坏的肠道和身上的三个烙印。

只是那只项圈,在Ann没有选择抛弃这个身份另谋高就之前,我无权去除。

我想一定是我对于Ann过于吝啬才会让他选择了这样的路,每次看到那只黑色的项圈,我都无法抑制自己这样的想法。

我试着和Ann沟通,但曾经明明只是少言的少年,却彻底变得沉默。

我从他那里得到的最多的答案就是,“主人喜欢就好。”

至少他不曾主动使用他的权利来抛弃掉我这个“主人”。

事情开始变化是在一次自然人权利保护协会,奴隶分部的家访人员上门之后。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尝试给予Ann一些鞭打,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艳丽的痕迹,让他喘息,给予他一些性爱的道具,比如跳蛋或者其他。

但那些家访人员却没有大宅里的服务型人造人那样婉转,他们在见到我的第一面就直言不讳,Ann过得并不好。

“你要明白,仅仅选择让他压抑那些欲望的结果不会是你想要的。”

之后那些家访人员表示,想要和Ann单独谈谈。

我同意了,事后他们给了我那段录制的视频。

“身为奴隶并不具有隐私权这种东西,所以你可以放心看,没关系。”

临走时,将东西交给我的那个人是这样说的没错。

盯着那段数据看了很久,终于决定打开。

视频里,Ann被要求跪在地上,脱掉身上的一切遮蔽物,然后向他们展示了身体的使用情况,包括后穴,口腔,尿道,并回答了他们的口头询问,并熟练的从那些奇奇怪怪的仪器中挑出他需要的,自行测量,并报出数据。

我能看到Ann的性奋,那种状态是我仅仅给予鞭子和跳蛋时不同的。

我从未想过有人会喜欢在膀胱里注满近乎炸裂分量的液体,所以,我也从未发现,Ann在面对我时,那些状态里有多少是安慰我或者说配合我的假装。

是了,Ann从小就是那样一个孩子,‘善解人意’。贬义的那种……

那天我叫住了从我身边走过像是幽灵一般的Ann,对他说,我要带你去不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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