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桓接手,发现是个小巧玲珑的金丝雀笼香炉,幽幽冷香从中散出来,奇异地让人静了心。
“香是凝神聚气的蕉叶龙涎香,驱寒补阳用的,公子和里面那位呀,都能用。”
“多谢多谢!”萧景桓忙不迭地鞠躬,乐颠颠地跑进里屋。
“渝琛——”
病者体虚畏寒,屋里被烧得宛如初春般温暖怡人,却一丝声息也没有,只有火烛毕剥作响。
“渝琛……?”
萧景桓小心翼翼地几步上前,看见床上人正沉沉睡着,双眸紧闭,脸色惨白,眼角那抹妖艳的桃红却又重新生机勃勃起来。
萧景桓笨手笨脚惯了,这次却硬生生放轻了动作,细细给人捏了一遍被脚。
似是觉察到了一丝凉意,床上那人又蹙着眉往被褥里钻了钻,细细白白一只手腕露出来,惹人怜爱的紧。
萧景桓笑着叹了声,轻轻执起那人的手来,生怕不小心捏断了似的。
“瞧瞧你,睡个觉也不老实……”
那人的手心却没有意想中的凉,反而是略带灼热的,萧景桓覆手摸上额头,不出意料地起了烧。
“怎么又起烧——”
萧景桓一句抱怨戛然而止,他愣了愣,难以置信地再次俯下身去。
没错,一股坤泽的香气自被中丝丝缕缕地溢出来。
似是牡丹浓郁而华贵的雍容香气,又带着一丝山林野樱的清甜味道,两种气味纠缠合一,迅速流淌过萧景桓的浑身血脉。
“啊……”
萧景桓仿佛一脚踏进了绵软的云端,连神志都跟着恍惚起来。他如同被情蛊蛊惑了神志,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一把拉开遮遮掩掩的被褥,顺着渝琛白皙而脆弱的脖颈,细细嗅着那仿佛令人着魔的味道……
“停!”
后颈一阵剧痛,萧景桓眼前一黑,直直趴在渝琛身上。
“真是不让人省心!”瞿阎王收回磕痛了的手,吹胡子瞪眼地看着龇牙咧嘴爬起来的萧景桓,“方才脱离了危险,身子骨又亏空太多,哪里经得住你这般折腾!”
萧景桓也知晓自己差点酿成大错,手心一片粘腻冷汗:“那香气好生奇怪,我闻着就跟着了魔似地,忽然便失去了神志——”
“废话!”瞿阎王重重哼了一声,“你在他身上下的那情蛊本因你二人皆为乾元体质而有所相克,如今我为他逆天改命,乾坤调和,情蛊的效用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萧景桓一直挂念着床上人的安危,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情蛊一事来。听闻至此,不由一愣:“那我岂不是——”
“我看你们这关系也好生奇怪,明明皆为乾元却中了情蛊,说天造地设吧却也不像,”瞿阎王大手一挥,下了结论,“老爷子也不管你们这些七七八八的事了,无论你们之前倾心彼此也好,相看两厌也罢,下半辈子啊,是注定扯在一起分不开了——”
萧景桓直愣愣地扭过头去,看着床上人憔悴又不失妖艳的面容。渝琛一头乌发披散着,衬得脸颊愈发苍白如玉,眼角嫣红灼灼其华。
同他纠缠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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