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看得直皱眉。
他知道,狗如果不听话,别说白锦汶,连山寨里的高手都不能拿它如何。这条狗是他的真身,那狗毛狗皮狗身子别看着柔软,那都是铜墙铁皮,钢刀也不能伤其分毫的……何况,这一世,这条狗跟着他修真,虽然修得不怎样样,对付一般人的术法还是有的。
它存了心要拐白锦汶,白锦汶弱小一书生,只有挨刀的份。
卢旺青着脸,等着大狗汪汪叫着,终於在百来下后抽搐着瘫死在白锦汶身上,眼珠子里还有舒惬的得意光芒,像终于啃到了肉骨头。
贱!
卢旺不留情地踢开狗,抱起惨不忍睹的白锦汶回了洞。
洞中的温泉有治疗的效果,水下的红草受此地灵脉浸润,与地气相通,算得上仙草了。可治百病。
白锦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靠在石头上,整个火辣辣的下半身都浸在水里。他扑腾着要站起来,腰下一软,人就沈了下去。
在一旁闭目练功的某人不耐烦地道:“你要是想爬上岸,受得住再跟我的狗来一次,我没意见。”
白锦汶冒出水的脑袋,骤然发现热腾腾的潭边,烟雾的那端,果然有一团褐色的身影,狼一样眼睛的大狗,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白锦汶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他显然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
“蠢狗不会游水。”练功的某人嗤道,他依然打坐姿势,坐得安稳。
白锦汶不敢冒险,重新趴会石头上去。因为他现在坐不下去,下面坏掉了。
虽然跟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在一个温泉里的感觉实在不怎么自在,但是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比靠近一条疯狗好得多。
(9鲜币)2.7
卢旺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论是以前的那个,还是现在的这个。
练功出境后,如同服食丹药的那些狂道士,以前都靠泉水来压抑翻涌血气的卢旺,现在有了现成享用的身体,毫不客气地进入了白锦汶稍稍愈合的甬道。
二当家和叁当家不管事,其实山寨的经营,都是大当家的在奔走劳碌。休假起来,整天都闲,忙起来,大半个月没回来也是常事。
陈七不在的时候,狗狗便驮着白锦汶去山洞。
卢旺给了狗狗一种迷烟,狗狗不必一定要敲晕人才能得逞。有时候,卢旺直接抱了白锦汶走。
在山洞里的日子过得完全不知世事。
有时候,卢旺单纯拉着白锦汶欢.好,也许是他上辈子在天上做狗,没有肆意过,现在一旦放开,倒没有了顾忌;大狗被允许在卢旺开拓后才享用白锦汶的身体,这样可以把损害值降到最低;有时候,卢旺也会教白锦汶如何打坐聚气,如何更好地通过吸收灵泉的效能化为己用,加快身体的复原。
这么操练下来,也许是红草的助兴也有原因,白锦汶不仅在和卢旺的纠缠中得到乐趣,跟大狗在一起,也会忍不住泄露出呻吟,痛苦又愉悦,不管他情愿不情愿,他的身体已经沈迷於这种近乎受虐的快感。
如果再走出这山寨,走出这伏虎山,估计再出世的白锦汶,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白家公子了。
经历了山洞的次次激烈,跟陈七在一起的时候,对白锦汶来说,跟度假一样惬意。陈七虽然丑,但是会照顾到他的感觉,服侍他尽兴后才规矩地趴上来索取。
综合来说,白锦汶还是喜欢跟陈七在一起,有益於身体和心灵的健康。
跟卢旺的事,白锦汶不知道陈七知不知道,但是卢旺不讲,白锦汶也从不提,两个人跟陈七同桌吃饭的时候,不会搭话,也甚少去看对方。
倒是那条坏狗,经常趴在白锦汶身边求骨头,或舔脚背,或拿屁股蹭。
日子一成不变,白锦汶几乎把黄记川这叁个字都压在五行山下的时候,菩萨来掀符纸了。
陈七说:“后天就是老叁的大婚,寨里摆酒。我们几个兄弟么,去张家一趟。”
我可不可以不去?白锦汶到了嘴边的话,自己吞了进去。他想看看张家的哥哥,小姐,还有负心薄幸逗他玩的王八蛋!
真到了大婚那日。
白锦汶终於可以下山了。
这次,强盗们没有蒙住他的眼睛,或者敲晕他。陈七抱着他踩过铁索,拉着他过了山洞,一行人带着送礼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去了蓟州张家。
“这么招摇,张家不奇怪吗?”下了山后,自然有人备马在旁等候。
卢旺跟他的狗上了马,陈七非拉了白锦汶坐一骑。
路上颠颠簸簸,被某人抱在热气腾腾的怀里,白锦汶酝酿的一腔悲愤和伤郁,似乎总没有燃烧到沸腾点。
倒是颇有些昏昏欲睡。
靠进了陈七的怀里。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其实不怎么靠谱,白锦汶好好穿,是个娇生惯养的富贵公子;卢旺好好穿,有几分冷面大侠或千金杀手的效果;至於陈七和他的大部分兄弟们,穿得再华丽,除了地气,就是匪气,土霸王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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