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坐着风吹的没那么凌冽,但是也不容易坐稳,况且这会马跑的这么颠簸,凛既白几次都撞到黎絮胸口上了,想要坐稳,又是一阵摇摇晃晃,要不是黎絮护的紧,凛既白险些从马背上滑下去。
实在是太过晃得太厉害,凛既白大着胆子,转过头,额头靠在黎絮的胸口,双手搂住了黎絮的腰,黎絮感觉到怀里的人抱着自己,嘴里都忍不住上扬了,猛的又抽了两鞭,马跑的更快,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
好在赶在天黑之前两人进了城门,好容易找到一家客栈住下,黎絮多给了小二一些赏钱,让他端些饭菜上来,还要一桶热水,这种寒冬腊月的天气,在雪里吹了一天的风,黎絮害怕凛既白被冻着了,等会吃完饭,让凛既白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凛既白吃过饭,才到屏风后的浴桶里沐浴,原本还想问问黎絮要不要沐浴的,就听见黎絮打了个喷嚏,凛既白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一脸关切的看着黎絮。
黎絮看到凛既白,询问道,“怎么了?”以为凛既白要他拿什么东西,说着边走到了凛既白身边。
冒着热气的水把凛既白环绕着,这会凛既白身子被热水泡的红红的,趴在浴桶边缘,把水里的腿蜷了起来,看着黎絮问道,“你是不是着凉了,要进来吗?”
黎絮知道凛既白问他这话,只是害怕被冻病了,但是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凛既白在邀请他共浴,黎絮断然说不出来拒绝的话,等到他也坐到浴桶里,凛既白这才觉得有些不妥。
人是自己喊进来的,凛既白这会只想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刚准备站起来,就被黎絮拉到了怀里,“夫人去哪?”
这一拉,凛既白直接贴到了黎絮胸口,这和白日里不同,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肌肤贴着肌肤,凛既白现在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凛既白挣扎着想要起来,黎絮把人按住,压着嗓子说道,“别动。”凛既白这才感觉到戳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一下子僵住不敢再动了,脸上也被吓得没有血色,毕竟之前对于凛既白来说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害怕大于害羞。
黎絮看着凛既白表情,在心里叹了口气,柔声说道,“我不抱你,你别怕。”见凛既白没再反抗,黎絮这才把人松开,让凛既白还了个方向,和自己面对面坐在了他的腿上。
见凛既白没那么抗拒,黎絮才试探性的又靠近了一点,只要凛既白又一点不愿意,他就住手了,凛既白有些害怕两个人之间的这种气氛,一点擦枪走火,黎絮马上就可以要了他,可是他不知道该不该反抗。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凛既白,只能闭着眼靠在了黎絮的肩头,自暴自弃的想着,“自己不是他夫人吗?他要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代嫁也好,和他成亲的就是自己。”
知道凛既白算是默许了黎絮做任何事,黎絮这才握住水下两人的东西,直到有白色的东西浮到水面上来,黎絮才把人从谁里抱了起来,黎絮给凛既白擦身子的时候,凛既白还闭着眼,喘着粗气。
要不是担心凛既白受冻,黎絮真不想他穿上内衫,凛既白这幅闭着眼微微发抖的样子,真的让他有些移不开眼睛,任他欺负,黎絮这会早就把什么君子之道抛诸脑后了。
客栈肯定比不得黎府,凛既白怕冷黎絮早就发现了,半夜凛既白就一个劲儿的往黎絮怀里钻,黎絮只能把人搂在怀里,心道,“真是个冤家,这真是故意在折磨他。”
第8章 到淮南了
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小皇帝在黎絮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慢慢来不急,沿途要格外留心,黎絮权当是带凛既白出来玩一趟了。
春分两人才进了淮南城,人人都说,这淮南就是小京城,现在看来还真不是骗人了,城内的街道,热闹的程度一点都不比京城差,这淮南王当真是要圈地为王,在这淮南当他的土皇帝了。
黎絮将凛既白牵下马,小二领着他们进了客栈,小二伶俐的说道,“两位是住店吧?”黎絮答道,“嗯,要间上房。”转头又对凛既白说道,“我把行李拿到房间里,就在大堂吃点东西,我们晚点出去逛逛。”
小二领着黎絮上楼了,凛既白刚坐下,等着黎絮回来,就看到进来了一队人,打扮不像是中原人,淮南地处南方,南方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身形都算不上高大,在凛既白眼里,黎絮就已经很高了,但是这队的领头人比黎絮看起来还要壮一些。
这群人从进店就一直被其他客人注视着,凛既白也就打量了他们一眼,可是就被这位领头的捕捉到了,凛既白不喜欢跟陌生人对视,赶紧低头喝了口茶。
这位领头的叫丹增,是北狄王的儿子,其实他们这群人,一路南下,到哪里都有人注意到,刚进这家客栈,丹增就看到了凛既白,穿着水粉色的襦裙,光看气质就让不少男人挪不开眼了,偏偏还带着面纱,更是让人好奇这面纱后面的面容。
才刚刚初春,即便是南方,还有些乍暖还寒的意思,黎絮从行李里拿出了手炉,让小二帮忙置办写碳火在里面,然后才拿着手炉和云肩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大堂内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黎絮,黎絮比凛既白还扎眼,翩翩公子,不像凛既白这般生涩,从小被注视惯了的黎絮,能装作没看见,气氛有些不同寻常,黎絮扫了一眼楼下,好几桌人都不是中原人,各个看起来都深藏不露,光看身形和样貌,黎絮就能判断出他们是蛮夷人,这群在草原马背上长大的民族。
黎絮心下一沉,这个时候这么多外族人来淮南作何,黎絮不动声色的走向凛既白,将暖炉塞到凛既白手里,把云肩披到凛既白肩上,说道,“虽然都入春了,但是晚上外边肯定还是有些冷。”
丹增他就坐在离黎絮他们不远的地方,虽然是外族人,可是席间却格外的安静,丹增在留心对面这桌的动静,一直都是这个男人在讲话,带面纱的女子一直不曾说话。
黎絮专门点了几样淮南的特色菜,等了一会,小二才来上菜。刚问到饭香,凛既白肚子就叫了一声,隔着面纱黎絮已经看到凛既白脸红了,不光是脸,就连眼睛都窘迫的发红了,黎絮小声调笑道,“没事儿,声音不大,就我听见了。”
凛既白没敢看黎絮,真是太丢人了,自己摘下了面纱,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丹增心道,“是夫妻?”又瞟了凛既白一眼,这会凛既白已经取下面纱了。
面纱后的样貌确实让丹增有些吃惊,刚到南方的时候,丹增看惯了北方女人,尤其是他们北狄的女人高大壮硕的样子,看到南方女子,觉得她们太过小巧了,无论是身行,还是谈吐和动作,都很讨男人的喜欢。
凛既白的样貌更是深得他心,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轻灵之气,不知道她旁边的男子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桃腮带笑,顾盼生辉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面对这位男子的时候,更是说不出的温柔可人,倾国倾城,说的就是这般了吧。
这般娇羞的样子,更让丹增在意两人的举动了,也好奇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黎絮注意到丹增在看他们,准确点说,这人一直在用余光打量凛既白,黎絮虽然不大愿意让别人这样看着他的夫人,但是还是没有声张,试图用身体隔开这人的目光。
凛既白吃的饱饱的才放下筷子,黎絮才问道,“吃好了?我们去消消食。”凛既白点点头,说完就跟着黎絮起身了,刚转身,没想到后面的人贴的近走了过来,这人正是丹增,凛既白一头就撞到丹增的胸口,本想要赶紧跟人赔不是,凛既白往后退了一步,踢到了桌腿,丹增眼疾手快的拉住凛既白的手。
黎絮一把把凛既白拉到了身后,握着凛既白的手腕一直不放开,眯着眼睛,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嘴上还是客气道,“不好意思,内子莽撞。”
丹增心道,“真是夫妻。”有些惋惜的看了眼凛既白,凛既白不喜欢丹增看他的眼神,往黎絮身后躲了躲,看到凛既白的反应,丹增转而眼里又多了份笑意,“无妨。”对黎絮点了点头,就带着人出了客栈。
登这群人走了,黎絮立马拉下了脸,也没急匆匆的带着凛既白出门了,先把凛既白拉回来房间,刚关上门,黎絮就把人压到门上,一手握着凛既白的手腕,“他摸你腰了?”语气中还带着一些置气,凛既白挣扎了一下,黎絮把他的手腕抓的更紧了,但是也没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自己,凛既白心道,“怎么就我生气了?”
但是他不敢问,只是摇了摇,黎絮还是不肯放开,“我看到了,他扶了你腰一下。”如果黎絮不说,凛既白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样想来,刚刚那个人确实是扶了他腰一下。
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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