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辉都知道,只是他纵容着异能基地强大,五十年了,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了的,所谓的征服世界也因为唾手可得而厌倦,一旦能够轻易实现,任何愿望都会黯然失色,辉什么都有了。世界是一次又一次毁灭,又一次次的开始。
辉翻开文件簿,清水惠的死讯以一种硕大的红色赫然在列。“宣布下去,异能基地击杀清水惠并夺取其能力,十万部队向内陆准备进攻,重点围攻中东地区形成封锁。”辉下了命令,当然在全面进攻前都有一次谈判,这种明显是白费口舌的活计自然是交由一之濑芳树去做。
一之濑芳树也不推辞,相反还是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时刻,转达了辉的意思,停战可以,选六个人去参加轮回制战斗决胜负。所谓的轮回制就是一个人只要上台,除非死掉就别想再下来,死了一个再换另一个台上最后活下来的那一个是属于谁的阵营,谁就是胜利者。宫原临哲一凛,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辉之所以怎么做完全是为了宫原临哲为了他,为了许许多多该死的或不该死的人作铺垫,他可是一个大反派最终boss,不做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不能衬托出主角的光明磊落。
辉的游戏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他依旧厌倦了这个世界,是时候该离开了。他说了一个谎,,然后让整个世界为他舞蹈。在赤名的血型的压迫下,异能基地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游戏,场地就在大西洋里的一个岛上,那里有一座死火山和茂盛的原始森林,荒无人烟。
第一局,四方vs傀儡师。辉把四方主人的尸体交给了傀儡师,相信他会做出一个不错的傀儡。这个傀儡师也算是一个人物,不过可惜终究要死在那里的,有些人倾尽一生被冠以无数荣誉称尽天才之名,都不过是为了在一个特定的时刻死亡。
辉抿了一口茶,拈起黑马向前一跃。
“叮当!”坚硬的土刺扎在傀儡身上却没有一丝损坏的痕迹,反而被对方找到空隙,四方中了几针,叫了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却没有倒下。固若金汤的傀儡防护打开了一条细缝,露出了一双鹰似的眼睛,尖锐的笑声通过监控传到世界各地。
宫原临哲没有说话,让四方出战第一场击杀这个傀儡师就目前来看似乎还是不行,但是要打平困住对方并不难,所以他也没有太过担心。
辉看着屏幕中突然出现的沙海,沉重而坚硬的傀儡包裹着他的主人很快就沉了下去,转眼间被吞噬的毫无踪影。
辉莞尔,低头看向水晶棋盘,再次执子,这次是白棋,避开了来势汹汹的黑马。黑白两棋呈现胶着状态,辉就转向黑子的兵,正好堵住了白马的退路。
“那是……”朴实的容貌,更像是一个普通人。宫原临哲狠狠皱眉,他确信四方的主人已经死了,皱眉可能会出现在这一个地方。
宫原重光也察觉到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他们根本不可能进入战场,一旦违规,孤岛地下的炸药可是会炸沉整座岛屿,辉可不是在说笑的。
“我可是最伟大的傀儡师!区区一具尸体又怎么会难得住我!”那尖锐的像是鹰犬一般的笑声没有影响到四方紧紧注视着它主人的目光,四方葡萄大的眼睛开始湿润,它知道那是假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哀叫了一声。
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四方主人傀儡真的动了,并且开口说话:“四方,不要怕,有阿爹在……”沙哑的声音像是从齿轮里发出的,却令人潸然泪下。四方眼里滚落了一大滴浊泪,掉在沙地上濡湿了一片。“哞!”
几根不易察觉的细线缠绕着,傀儡师从沙地里浮现。“哈哈哈,我已经突破了傀儡的制作界限!小牛,你带着他可是会死的更快,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主人死在你的面前,那愤怒仇恨的目光!”这种嚣张的言论就像坐实了这个傀儡就是四方的主人一样,宫原临哲察觉出不对,误导四方去保护这个傀儡,其目的也显而易见。
看见傀儡师从硬甲中向四方主人傀儡发射暗器,宫原临哲的心不由沉入谷底,四方输了。
辉没有看屏幕,水晶棋盘上纤细的手指捏碎了被黑马和黑兵所包围的白马,轻轻一吹,粉末四散模糊了屏幕。
当傀儡师的利刃刺向四方的时候,穿透的却是四方主人模样的傀儡,干涩的机器音反反复复只只有一句话:“四方不要怕,阿爹在这里……”“哞!”四方震怒了,它把四方主人傀儡护在宽阔的背上,缩回坚硬外壳中的傀儡师见状却露出了无人能见阴谋得逞的笑容。
刚刺与土刺相互撞击碰撞,断裂的土刺又一次次融合尖锐,傀儡师已经找到了四方的弱点,致命的,弱点。“哞哞!”四方忽的仰头,疯狂地想要把身上的傀儡甩下去,但几次猛烈的撞击只是撞断了它的角。
宫原重光等人吓了一跳,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不知所措,再细看却发现傀儡按照傀儡师的指令用毒针刺入四方的眼睛。
傀儡师拿出疯狂转动的锯子,对准四方最柔软的腹部,一刀下去,飞溅的鲜血把大地都染红了。辉看着,只是看着,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葡萄酒,水晶杯里的红色更像是鲜血,淡红色的光泽映在白皙的手指上泛着艳丽的光晕。
辉喝了一口,的确是非常不错的酒,随后倒在了水晶棋盘上。“哐当!”四方倒下的声音遮盖了玻璃杯落地时清脆的哀鸣,傀儡师终于在这一刻从坚硬的傀儡里走出来,他是异能基地的叛徒阿库。
“怎么会是他……”宫原临哲看着屏幕里那张因长年不见阳光而苍白的年轻面容,内心浮动着的除了愤怒不解外,还有一些悲哀。比起宫原临哲,宫原重光所受的打击更大,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刚刚杀了他的朋友的人真的是与他一起长大,被他当成哥哥的阿库。
阿库看着宫原重光那副痛心悲哀的嘴脸不由露出嘲讽的神情,锐利的眉眼带着痛恨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他的声音沙哑至极,根本不像是一个青年该有的嗓音。土黄色的气涌动着,不顾一切地冲入阿库张开的手掌心,那种充实的力量,干燥得令人想起一望无际的沙漠,金黄色的海洋。
“宫原重光,说实话吧,我真的很讨厌你,很讨厌,讨厌到恨不得你死!”磨砂般的尖锐嗓音让宫原重光的目光有一瞬的涣散,难以接受般地退后了一步,他当成兄弟一样的阿库,一直照顾他的阿库竟然是这样想的。
看到宫原重光痛苦的模样,阿库似乎觉得十分快意,他毫无顾忌地大笑,对一脸愤怒的艾琳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有只有这个失落的宫原重光。
“你只不过是一个孤儿,凭什么受到重视?只因为你有天分?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即使我再努力也不及你,首领除了你谁也看不见,凭什么!”压抑多年的不甘和嫉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他所有的努力却被不公平的对待,他没有异能的天赋,但是在体术上他格外刻苦,所以哪怕伤痕累累也全不在乎,被金属丝刮到失血过多才熟练地掌握操纵木偶的技巧,却只因为宫原重光一句轻巧的喜欢,所以装作毫不在乎的模样送给他。
宫原临哲,当宫原重光抱着木偶微笑的时候,你可知站在门后的阿库在想什么?
“我会杀死你的,向全世界证明我并不是不及你!”阿库冷冷道,抛下这句话后带着四方的土元素异能离去,他真正的老大在等着他凯旋归来。
失去操控的傀儡无力的倒在地上,他的头不偏不倚正对着四方的尸体,只有一句设定好的话不断反复。“四方,不要怕,阿爹在这……”被遗弃的四方主人傀儡最终还是和四方埋在了一起,四方只剩下了一抔黄土,地兽四方也总归要回到黄土中掩埋。
作者有话要说: 先半更了喵
补完
☆、诱饵
离第二轮开始还有四十八小时,这是辉给他们的权利,当然也可以选择提前开始,如果另一方也同意。这个夜晚宫原重光当然睡不着,他们聚在一起在船上商量对策,依据木克土的规则,加上阿库仅凭借四十八小时不可能掌握土系异能的想法,第二轮他们选择草稚鹿出战。
第二轮木行者草稚鹿vs傀儡师阿库。
辉看着陷入重围的黑马似乎十分为难,可他每一次移动棋子都不像有所顾忌的模样,黑车在逼近。辉给宫原重光他们的四十八小时可不全是用来休息的,这里地形复杂,有森林沼泽也有海峡深谷,还有□□的岩浆岩,加上强大而复杂的场力,他们的探测装置根本派不上用场。
黑车在沾满红酒的棋盘上不动声色地前行,忙碌于击杀深入腹地的黑马的白棋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宫原临哲感觉到事态的严峻,他不能确定阿库告诉了辉多少关于异能基地的事情,而异能基地里又有多少像阿库这样的人,仅凭阿库那一手杀人越货夺取四方的土系异能的本领,他就必须去杀了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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