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陆小凤在扬州城遇到了一个偷了人钱包的小偷被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追赶,那小贼可恶至极,不但无礼而且狂妄残忍。陆小凤看不过就出手帮了那公子哥一把,本以为是个纨绔子弟,却没想到那是个惊才绝艳的公子。诗歌词赋绝佳,琴棋书画精通,除了不会武功,陆小凤从没见过如此完美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有个有趣的名字,他非要陆小凤交他九公子。陆小凤曾笑道莫非他有九个哥哥麽,然而九公子只是摇着扇子笑道,“名字不过代号罢了,我可以叫九公子,也可以叫八公子,七公子,只不过比来比去在下还是觉得九公子最顺耳罢了。”陆小凤哈哈大笑,觉得这真是个有趣的人。
九公子问陆小凤家住何方,陆小凤笑道,陆某不过人是个浪子,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九公子听了后,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用扇子一拍手,道,我此次出来想四方游历,不如陆兄和我一起,也好做个伴?陆小凤点头,好极好极,没有什么和结伴同游更加美妙的了!九公子好像对江湖很向往,于是陆小凤一路上讲了许多他的“武林”故事,比如大金鹏王朝霍休的阴谋,幽灵山庄木道人的狼子野心,九公子总是耐心地听着,微微笑着,眼睛亮闪闪的。他们经常晚上抱着酒坛,坐在客栈顶上,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九公子风趣极了,总是能说的陆小凤开怀大笑,而陆小凤也不差,总是逗得九公子笑得失了仪态。
陆小凤觉得,这一个月是他过得最快活的一段日子了。然而意外总是有的,来的还骤然猛烈。陆小凤朋友很多,在江湖上很出名,那么自然他的仇人也不少。在陆小凤和九公子吃花酒看戏时,不慎中了药,这药防不胜防,寻常花楼里哪个不是点香上酒的,要是只是香或者酒有问题陆小凤肯定能察觉,可是麻烦就麻烦在这药是香和酒一起才奏效的,但是香或者但是酒是没问题的,但两者混合在一起就是烈性chun药。在陆小凤觉得不对时,一大帮杀手破门而入。下这个药的人就是想二人死在出丑之极时,如此恶毒。那时这间房只有陆小凤和九公子,要是二人中了此药,不会武功的九公子定会吃亏,所以陆小凤认为是自己连累了九公子。
陆小凤想着,拼了命地背着九公子逃,边打边逃,陆小凤不喜杀人,所以只是打伤这帮黑衣人。好在官府的人正在附近巡逻,黑衣人只得撤退,所以也让陆小凤带着九公子逃掉了。陆小凤带着九公子翻进了一家小客栈,丢了块银子给店家后便在小二诡异的目光中进了房间梢上了门。本来陆小凤已经是极限了,他想运功压下药性,却没想到九公子突然红着眼抱着陆小凤叫着:“打我!打我!”陆小凤被这么一蹭,眼睛充血,一时间药性上涌,失去了理智,只是本能地撕扯着面前热源的衣服。而九公子看起来也是理智全无,他也中了药,痛苦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呻|吟一边嚷着:“打我,打我啊!”陆小凤粗暴的揪着九公子上了床,听着九公子的话,一掌打在他脸上,脸立马肿了起来。而九公子不但觉得痛苦,反而兴奋了起来,“啊,就是这样!再打!抽我啊!”陆小凤觉得自己快炸了,在他进入了一个温软的地方后,他觉得自己仿佛上了天一般。此刻他脑袋是一团浆糊,只觉得身下的人识趣又玩得开,喊得他兴奋至极。黑暗中,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如同两只野兽在撕咬。
第二天,陆小凤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陆小凤头疼得要死,他都要以为昨天是一场梦,然而乱糟糟的床铺和床单上的血迹告诉他那不是梦。陆小凤穿上衣服冲了出去,他问掌柜的有没有见到一个桃花眼公子哥,掌柜告诉他早晨有个人很像他形容的,那人一瘸一拐的坐上一辆华贵马车走了,脸色白得可怕。陆小凤的脸也白了,九公子走了,他一定恨死他了。可是九公子居然没有把他杀了,想到这点陆小凤诡异的感到开心。
陆小凤在雨里走着,他越是回忆越觉得难受。他自嘲,难道自己爱上九公子了麽?呵,怎么可能……呢。况且人家现在肯定恨死他了,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陆小凤突然又想到,不知他身体还好否,据说男人在下是很痛苦的,更何况他那时动作还很粗暴。陆小凤越来越烦躁了,突然他灵光一闪,九公子曾说他自南海来,那他就下海去,看看能不能撞到他老家。就算他们做不了朋友,他总是要朝他道歉的。
于是说走就走的陆小凤就这么下了海,却不知他屁股后面一堆人追着找他。
在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玩够后,叶孤鸿开心至极地送走了这两尊佛。天知道他俩在时他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刺激。叶孤鸿心里不说,但是很为二人感到开心,同时他也佩服二人,这二人好到连吵架都不吵的!
在回去的路上,西门吹雪皱眉道:“太平王府让十二连环坞押运的镖银被劫了?”叶孤城点头,“这件事非同小可。”西门吹雪转头,“哦?”叶孤城道:“据说十二连环坞看守镖银的人死的很蹊跷。他们身上既没有伤痕,也找不到血痕,但是他们的尸体都已冰冷僵硬。”西门吹雪皱眉,叶孤城继续说:“叶星士判断,他们死了至少已有一个半时辰,是被一柄锋刃极薄的快刀杀死的,一刀就是致命。”西门吹雪接道,“因为刀的锋刃太薄,出手太快,所以连伤口都没有留下,致命的刀伤无疑在肺叶下端,一刀刺入,血液立刻大量涌入胸腔,所以没有血流出来。”叶孤城点头。然后二人对视,从彼此眼里看出了一个意思:
这一刀好准,好快!可见杀人的凶手不但极擅使刀,而且还有极丰富的经验。
西门吹雪摩挲这下巴,“这听上去可确实蹊跷。”叶孤城道:“上个月底长江水上飞,在作每日例行的巡查中,忽然暴死在水中,他身上也完全没有伤痕血迹,后来查出他内腑肺叶下的刀伤,也同样是一刀就已致命。”西门吹雪说:“他是在水中被刺的了?”叶孤城点头,“还有几件事例也是死的蹊跷之极,在看似不可能被刺杀的地方所杀死。”西门吹雪哼笑一声,“莫非这些刺客是隐形的人麽?”叶孤城说:“西门可还记得我曾与你提起的一个组织,‘隐形人’?”西门吹雪皱眉道:“你是说这些很可能是这个‘隐形人’做的?”叶孤城点头。西门吹雪想了想,说:“照这么分析来,这个‘隐形人’组织实在可怕。”叶孤城道:“确实,很多人都觉得这些人武功高强的可怕。”西门吹雪摇头,“非也。”叶孤城点头,“武功在高强,也难敌善变的人心。”西门吹雪叹气,“若是钉子安插的好,一个就算没有武功的人,也可以杀掉武艺高强的人。”叶孤城也叹气,“若是这个武艺高强的人非常信任这个没有武功的人,在他很放松时总是会被杀掉的。”
西门吹雪冷冷道:“更何况这些‘隐形人’还都是武艺高强的罢。”叶孤城突然道:“陆小凤出海了。”西门吹雪右眼一跳,叶孤城继续说:“出的还是南海,而据我所知,隐形人老巢应该就在南海的群岛里。”西门吹雪道:“我觉得我又要有麻烦了。”叶孤城握住西门吹雪的手,说:“是我们。”然后两人对视一眼,苦哈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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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五十九章 麻烦开始
京城,皇宫内
“太平王府的镖银被截胡了?”皇帝靠在玉罗刹怀里,抬着份折子说。玉罗刹剥了颗荔枝喂给皇帝,说:“是啊,不过太平王世子……要求十二连环坞把镖银找回来就既往不咎。”皇帝张嘴把荔枝啃了,然后玉罗刹快速的抬起一块锦帕,让皇帝把核丢在那里。“看来他们监守自盗玩的很开心啊。”皇帝拍拍玉罗刹,很自然的亲了玉罗刹一口。玉罗刹把荔枝挪到一边,净了净手,说道:“吴明想当个隐形皇帝,呵,他做的好梦啊。”皇帝好奇道:“你说的吴明是那个小老头?”玉罗刹哼了一声,“就是他。武学奇才,可是对管理人一窍不通,我的手下败将。”
皇帝好奇道:“你的武功高还是他的武功高?”玉罗刹搂住皇帝的腰,说:“光论武艺,我和他不分伯仲。当年我和他一同竞争西方魔教教主之位,他惨败后逃到了南海。”皇帝挑了挑眉,看了眼玉罗刹不安分的手,却也没开口呵斥,只是淡淡道:“哦?那他当年和你打了什么赌?”玉罗刹惊道:“这你都能猜到?”皇帝抬了抬眼皮,道:“这有何难,想想便知。”但是嘴角的弧度却弯的蛮大,压都压不住。玉罗刹看在心里,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皇帝看不到的背后宠溺地笑了,“他当初许下了诺言,若是输给了我,就永远不再出现在西域。”皇帝皱眉,“所以他想要称霸中原?好压你一头?”玉罗刹冷笑,“八九不离十。不过量他翻不起什么大浪。”皇帝缓缓道,“可是有人觊觎朕的皇位,朕很不爽。”玉罗刹笑道:“要不然我让阿雪出手帮你把这劳什子‘隐形人’解决掉?”皇帝回头瞥了一眼玉罗刹,“为什么是西门吹雪?”玉罗刹答道:“毕竟阿雪手下有很厉害的探子和杀手,而且前白云城主叶孤城和阿雪关系非一般,有他在会容易些。”
皇帝骤然听见玉罗刹提起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好奇道:“你知道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是甚么关系麽?”其实他好奇的是玉罗刹对叶西二人在一起的态度。玉罗刹眯起眼睛,幽幽地说:“还能是甚么关系?和我们一样的关系。”皇帝试探道:“居然真是这样?那……你对他们两个在一起是个甚么想法?”玉罗刹皱眉,“阿雪年轻气盛,玩玩也就得了,他早晚会失去兴趣的。”皇帝想了想胤禛那倔孩子,心里默默地摇头,他问:“万一他们二人是真心的,向我们一般,你会如何?”玉罗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玉罗刹悲催地发现他好像不能怎么办,毕竟他自己都爱上了个男人,“那他得先生个孩子,好让我后继有人。你看我和你都是选好了继承人才在一起的。”皇帝听了觉得不对味儿,他嘿了一声,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们中有一人没有继承人我们就不用在一起了?”玉罗刹耸肩,“你问的这个问题没可能成立,想了也没意思。”一副柴米油盐不进的样子。皇帝心里叹气,老四,别说朕没帮你打点,玉罗刹这样子想说通他还真是有点难度。
三天后,万梅山庄
西门吹雪皱着眉看完了玉罗刹的信,叶孤城问道:“西门?”西门吹雪道:“无事,玉罗刹想让我们出手料理‘隐形人’。”叶孤城说:“为何?”提到这个,西门吹雪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嗯……玉罗刹,和皇帝在一起了,而‘隐形人’的目标是杀了皇帝,扶太平王世子登基,而皇帝不想打草惊蛇,不便派出锦衣卫和厂卫,所以……才这样的。”叶孤城“哦”了一声,然后默默坐在了一边。西门吹雪观察,叶孤城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和他当初一样,被震惊到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叶孤城突然提高声音问西门吹雪:“皇上,皇上和玉罗刹在一起?!是,是像我们一样地在一起的意思?”西门吹雪看着叶孤城这几乎是大叫的样子,抽了抽嘴角,点头。叶孤城又问:“玉罗刹不是你爹吗?”西门吹雪挑眉,“你知道了?”叶孤城噎了一下,然后摸摸鼻子,“嗯。”西门吹雪摇摇头,“算了,反正都是要告诉你的。”叶孤城小心翼翼的问:“那……岳父对我们……”西门吹雪“哼”了一声,“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毕竟我也是几个月前才知道他是我爹的。”叶孤城面带担忧,但也没有说什么。西门吹雪理解他,叶孤城不希望西门吹雪被骂作不孝之人,但却更想和西门吹雪在一起,所以才面带担忧而一言不发。
西门吹雪握住叶孤城的手,“没事的,我若是连我们的感情都护不住,那我岂不是太无能了?”叶孤城听了,反握住西门吹雪,道:“这话该由我说才是。”叶孤城侧头吻了西门吹雪,说:“没有谁可以将我们分开……此生双剑不相离。”西门吹雪听了后,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他将额头抵在叶孤城额头上,轻声说:“嗯,不相离。”
和西门吹雪叶孤城,还有皇帝玉罗刹这两对撒狗粮的夫夫比起来,陆小凤要悲催的多。陆小凤出海的船被浪打翻了,现在的陆小凤像条被打湿的咸鱼,躺在无名小岛的沙滩上,他只觉得自己被太阳一晒,身上的水分被抽走,只留下咸鱼的盐渍和腥臭。陆小凤自嘲,还真是不消停,散心散成这样,他陆小凤还真是举世无双。那笑口常开的弥陀佛也躺在沙滩上,经过这么多灾难后,还是双手掺着肚子,呵呵大笑。
陆小凤狠狠的瞪着它:“跟你同船的人都已死得干干净净,你躺在这里大笑,你这算是哪一门的菩萨?菩萨,却只不过是用木头刻出来的,别人的死活,他设法子管,别人骂他,他也听不见。陆小凤又叹了口气。”你对别人虽然不义,却总算救了我,我不该骂你的。“
灾难已过去,活着的却只剩下他—个人,心里是欣慰还是悲伤?而他的阿九呢?是否原谅了他,还是恨他?不管是原谅也好恨也罢,他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想着陆小凤?别人既不知道他也无法诉说,竟仿佛将这木偶当作了唯一曾经共过患难的朋友。
陆小凤躺了许久,才悠悠地爬起来,在好容易挣扎着找到水喝了后,他又摘了个芭蕉吃掉。他艰难的做了一把刀,砍下树枝作架,用棕搁芭蕉的叶子作屋顶,居然在泉水旁搭了间还不算太难看的屋子,再去找些柔软的草铺在地上,先让他唯一的朋友弥陀佛舒舒服服的躺下去,然后他自己才躺在旁边。
论遇着什么样的灾祸苦难他陆小凤都不怕,他忽然发现世上最可怕的,原来是寂寞。一种空荡荡,无依无靠,觉得什么事都没有主宰的寂寞。除了寂寞,还有一丝不甘。他还要去找九公子,他的阿九,那天晚上他那么粗暴,阿九一定伤的很重,他欠他一声道歉。陆小凤又爬起来,坐在小屋里,看着外面夕阳落下时泛着红光的海平面,听着波涛拍打沙滩的声响,想着九公子俊美无双的脸庞。突然,他喃喃道:“莫非我……爱上他了?”然后又摇了摇头,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就因为睡了一晚,就这么想自己的朋友,陆小凤,你还真是猪狗不如。”陆小凤想,像九公子那样谪仙一般的男子,定是要成家立业的,说不定他其实是哪个大官人家最宠的小儿子,偷偷跑出来玩,在他家乡里想嫁给他的姑娘排起队可以从城东门排到城西门,而他的官人老爹已经给他订了一门大好的亲事,两人门当户对,对方的小姐是个大家闺秀,温文尔雅,善良大方。他们站一起,简直般配至极,他们大婚后还会生几个大胖小子,或是个可爱的闺女,然后九公子每天去当差,回到家就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在等着他吃饭,一家其乐融融……而他陆小凤呢,却在酒馆烂醉如泥,是个连家都没有的浪子,只能在逢年过节时,抱着壶酒,缩在桥底下,而九公子则带着他美好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们从他头顶上的桥走过去,许下一年更比一年好的愿望。
陆小凤抬头看着月光从蕉叶间漏下来,听着远处的海涛拍岸,忽然觉得眼睛湿湿的,一滴眼泪沿着面颊流了下来。二十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泪。一直自信的陆小凤,一想到九公子,他的自信就一溜烟跑了,找都找不回来。人总是容易在寂寞时胡思乱想,而陆小凤也不例外。陆小凤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玉佩圆润有光泽,看上去华美至极,就如他的主人一般。这是九公子的玉佩,陆小凤那天醒过来后从乱糟糟的被子里抖出来的。摸着玉佩,陆小凤自暴自弃地想,现在好啦,桥底下再也不会有一个叫陆小凤的醉汉了,因为他现在已经被困在了个不知名的小岛上。
就这样,陆小凤抱着玉佩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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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六十章 无名岛
陆小凤就是陆小凤,运气好的吓人的陆小凤。一个月后,陆小凤不但在岛上找到了人,还找到了熟人。虽然那熟人巴不得他死,但是他却认识了一个美女,一个叫沙曼的美女。她也许太高了些,可是修长的身材线条柔和,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脸部的轮廊明显,一双猫一般的眼睛里动着海水般的碧光,显得冷酷而聪明,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懒散之意,对生命仿佛久已厌倦。
陆小凤看到她就已觉得喉头发于,一股热力自小腹间升起。她仿佛也看了他一眼,猫一样的眼睛中充满轻蔑讥消的笑意。但不知为何,陆小凤脑中出现了九公子棱角分明的脸,身上热度便退了。爱美之心人人皆有,陆小凤这样想。
陆小凤被小老头吴明下了套,把自己给赌光卖了。然而虽然陆小凤把自己卖了,但他起码听到了一个对他来说如惊雷一般的好消息:牛肉汤和沙曼无意中谈到一个人——“九哥”,“九少爷”。天知道陆小凤听到这儿多麽想跳起来问她们,这个“九少爷”是谁,是不是九公子,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在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还是少说话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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