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汪汪叫了两声。
“饿了?”养了这么久,虽说算不上喜欢,有时候还要嫌烦,但是多少也知道三喜的习性:“找寒卓去,我可没东西给你吃。”
寒卓忽然就冒出头来:“三喜,过来,不准吵阮霜!”
三喜转过头看看寒卓,在阮霜脚下蹭着,呜呜的叫,像是撒娇。
阮霜看看三喜,又看看捧着一把骨头的寒卓。觉得自己想做方外之人的宏伟愿望彻底破灭。于是从寒卓手里拿了一块骨头逗三喜:“坐下,坐下就给你吃。”
寒卓平日都是这么训三喜的,阮霜见过多次,早就记得了。
三喜一见他手里骨头,眼睛唰的就亮了,尾巴摇得更欢。
阮霜把骨头在三喜脑袋上晃:“坐下,不坐下不准吃。”
三喜的脑袋随着阮霜的手转动,黑溜溜的眼珠子也很可爱。
寒卓难得见阮霜有逗狗的兴致,躲在一边看着不吭声。
阮霜看见三喜直勾勾的眼神,也觉得好笑。
指了指地面,三喜立刻低下头在地上找。
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三喜呜呜的叫着,又抬头看阮霜。
阮霜玩够了,把骨头丢给三喜。
三喜稀里哗啦吃骨头,头都不带抬的。
“等吃过晚饭,我们带着三喜出去逛逛吧。”阮霜低着头看三喜啃骨头,忽的说了一句。
寒卓一喜。
“我还是看不上三喜这名字啊,你可别乱想。”多余加了一句,阮霜回过身去继续看书。
寒卓乐得屁颠屁颠蹲着喂三喜,嘴巴咧得合不拢。
☆、无声
在云流山过的惬意,纪璘雪索性连日子都不再记得。
拿回来的玉料,得空的时候就刻两刀,这些日子过去,居然也慢慢有模有样起来。
嶙峋若雪。
纪璘雪刻的是这四个字。
纪璘雪这名字,是他娘亲给起的。
年幼时候他被送出宫去,年纪尚小的卿雪懵懂无知,只记得娘亲搂着他,一遍遍叮嘱:“从此以后人世间再无卿雪,只有璘雪。”
到后来成年之后知道,直到他要取回皇位的时候,卿雪才会重生。否则,卿雪就是个死人的名字。他是璘雪,嶙峋若雪的纪璘雪。
这次偶然得到这块预料,第一反应,就是刻一枚“嶙峋若雪”的私章。
纪璘雪拿起手里快要成形的玉章,对着光线细看。
莹润可爱的质地,用略显瘦削的字体刻出嶙峋若雪。前三个字都已经完工,只剩下雪字,还差那么一点。
一手执刀,纪璘雪慢慢用力,玉屑洒落,细细的碎碎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最后一个字,偏偏觉得最难刻。
下刀的时候,无法抑制的想起清渊。
明明已经这么多天都没有再想起过他,为什么偏偏……
一分神,刻刀立刻侧滑,在纪璘雪手指上开了个小口。
血液立时沁出来,染脏了玉章。
连忙找出布来擦,可是诡异的,血丝仿佛已经沁到了玉里。
纪璘雪擦了半天,那一缕血红就是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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