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城是个沉默是金的人吃完饭就安静地盯着小区的进口,万俟离看了他好几眼想寻找话题聊聊天,就这样待着多闷啊,“队长,您从哪么好的部队复员怎么不去个轻松的单位呀,咱们刑警又危险又辛苦的还挣不了大钱。”
陈修城没有回头一瞬不动的盯着外面,“我宁愿一直呆在原始森林里也不愿意下半辈子坐在办公室喝茶、上网、聊天儿,钱够花就行了,这个工作...挺有挑战,比我想象的有意思。”
“那,那你女朋友会不会有意见啊?陪人家的时间那么少。”这是万俟第二次提到陈修城的私生活了,这次让陈修城回过了头,“你为什么认定我有一个女朋友?”
“哇!难道你已经结婚了!”
陈修城伸手将他夸张的嘴脸推开,“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老婆你满意了吗?你整天...哎,万俟,是不是那个人?”陈修城突然看到一个身穿休闲短装的年轻女孩很像今天的服务员,可是女孩子只要变个发型画个不一样的妆就会让人难以相认,再加上天黑他有些不能确定。
两人赶忙下车拦住了女孩子的去路,“你是杨雪吧,还记得我们吗?查案的警察,”万俟出示了他的证件,“杨小姐,我们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杨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不错,果然是找了她好几次的两个帅哥警察,“我说,你们这么敬业呀,还追到我家里来了,”没有了工作岗位的束缚女孩的语气随意了许多。
“杨小姐,您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不能透露案情的具体情况,但我们可以告诉您,我们调查的是一桩连环凶杀案,您所知道的线索也许就能挽救很多人的生命。”
可能是被陈修城的话触动了,也可能只是面前的两张帅脸起了作用,杨雪耸耸肩在路旁的石椅上坐下,“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就是在餐厅人多口杂的我怕惹麻烦,那个男人我确实有印象,他是我们的会员姓叶,昨天晚上八点钟左右他到的餐厅,我记得在他身边还有一位30岁左右的女人,女人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露肩礼服,比我高一点非常漂亮,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婆。”杨雪的鼻翼轻耸一下,显然不认为女人是那人的老婆。
“你有听到他们交谈吗?比如提到名字什么的?”
“没有,那个男人只是说我们餐厅很不错,给女人推荐菜品什么的。”
......
杨雪见两人不再往下问了就准备起身回家,“反正我就知道这么一点,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你们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家了。”
“好啊,那麻烦你了,”两人站起来谢过杨雪,确定了死者的去向他们就能申请调取餐厅的监控录像了。
万俟总觉得像是忘了什么,等快上车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哎呀,那个小水钻忘问了!”他转身就朝走远的杨雪追过去。
“水钻?”杨雪看着眼前喘气儿的帅哥,不是吧,这么老远追过来难道不应该是问她要电话吗?“那个女人打扮的十分精致,首饰都亮闪闪的是真钻还是水钻我还真分不出来,你能给我看看吗?”
万俟离掏出从法医室顺出来的小盒子,“喏,你看一下。”
“怎么样?”陈修城也随后赶了过来。
“这个...太小了,不是,”杨雪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举起来使劲的看,“我看哪,这像是镶在指甲上的,现在特别流行一种水钻甲,我上次和朋友专门去看过呢,很像是这种。”
他们像是看到一丝希望,“那个女人的指甲呢?”
“不是,她做的是渐变色的指甲,因为颜色很特别我还多看了好几眼。”希望幻灭了,不过那个女人还要找到,也许她就是最后见到死者的人。
第二天早上的碰头会上大家都要将自己的调查进度做汇报,林助理那边没再提供更多的线索,死者在遇害之前完全的正常,而且平时就对自己私生活保护的很好,但是林助理可以保证不是因为工作上的结怨。
“浩子和群岭还在找车,我就先说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我和菱纱昨天去排查了死者的社会关系,死者是两年才前由HK金融总部派到彭海市分公司来的,他的社会关系主要是各个合作公司的中高层,据和死者熟识的人反应,死者的业余生活走得是高端路线从不去大众的酒吧夜店,他经济条件非常好是很多高档消费场合的会员,我们会根据得到的名单一一排查。小妖,死者的电脑里有发现吗?”
一队的进展不大大家就把希望寄托在高深的‘技术帝’身上。姚窕一夜没睡翻看了死者所有的聊天记录、博客、和微博,“死者的通话记录和短信都没什么疑点,□□号申请后就没有使用的记录,像郭队长说的那样,死者的一切社交都‘高大上’他使用的软件是Skype,但是上面没有显示与案件有关系的交谈记录,倒是最近更新的一篇博客写的很隐晦完全不像之前的叙事风格,我摘录下来一段儿。”
姚窕打开手里的笔记本戳开保存的文档,“‘英国政治家切斯特菲尔德说过,世上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但教育和习惯却使它们的表现形式不尽相同,因此,我们必须隔着各种外衣对它们加以认识 ’—— 可是今天我却脱下这样的外衣,掩遮自己的教育和习惯,尽情狂舞,尽情释放,今晚的任何赐予我都将欣然接受,这是真正的命运邂逅,我将第一次盲从自己的感觉,不知命运会赐我何样的惊喜,期待!’就是这样了,他以前的博文都是转载或摘录的文章,只有这篇是自己写的,在遇害的三天前。”
众人面面相觑,这写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郭凯鸣抬手压了压让大家停止讨论,“行了,这也算条线索,小妖你们再分析分析,还有其他线索吗?”
万俟离举了下手,“我们找到了死者最后出现的场合,是一家名叫‘Patrick.D’的会员制餐厅,当时和他在一起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士...”万俟离将他和队长调查到的到线索告诉大家,“那个服务员说水钻可能是美甲时用的材料,我们已经交有检验科了看看有没有指甲油的残留。”
“小水钻?这个线索昨天的早会上怎么没听你们说?”郭队长的语气不太好,可不是吗,自己的主力部队没进展倒让策应的二队后来者居上了,还隐瞒证据。
他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听出一队长有些不乐意了,但是陈修城不吃这一套他可是非常护犊子的,“郭队长忘了么,这个证据是万俟在现场发现的,在你面前举了半天,后来就被法医室带回来了。”
郭凯鸣想起来了,当时万俟离的确是拿着个小镊子让他们看,可当时他正跟陈修城较劲呢,“法医的一切检验结果应该马上到我手里,一队才是这次行动的主导,二队长还是不要...”,越权吧,他没把这三个字说出来就被坐在身边的方菱纱踢了下脚。
“队长,”方菱纱清脆的声音□□来,“陈队长,大家都别着急。陈队长,我们昨天的调查不是很顺利队长心里难免有些急躁,您也知道这个案子对我们的压力很大,”她知道陈修城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两个队关系微妙一旦把话说过了界就会打破现有的平衡,“既然陈队长查出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就有破案的希望了,等破了案我请大家吃大餐!”
有了方菱纱的调节总算将早会勉强的开完,只是二队的人后来再也没有发言。
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大家的士气还是有些低迷,姚窕和梁子伟对着死者的电脑折腾了一夜也成了打蔫儿的小白菜。
陈修城拍拍手让大家打起精神来,“现在一队没有出现新的线索我们就先按自己的节奏来吧,你们也别多想,案子不是属于哪个人的我们更不是给谁打工,我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警服和肩上的责任。凶手时隔三年再次作案谁也不敢保证他作案的频率会不会改变,我们得加紧速度了。”
姚窕和梁子伟被留在局里,一个破解死者的‘谜语’,另一个联系死者的前妻。陈修城和万俟离则在去往临市郊县的路上,“队长,您现在总得告诉我去哪儿了吧,我的胃口都吊一天了。”
“去找一队的老队长。”
“啊?!您说的是因为三年前的案子引咎调职的贺队长?”要说这个贺队长万俟离印象还是挺深的,贺队长个子不高,当年也就40多岁平时总是笑么兮兮的,但是听说办了很多奇案,本来就要升副科长了结果遇上了来无影去无踪的变态‘夺根手’,最后自己咽不下这口气离开了刑侦队。
“贺队长办这个案子的时候下了不少功夫,我想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现在凶手再次犯案我们要请他出山,这样能少走很多弯路,万俟,我总有预感,凶手很快会作案的。”
“为什么?按照上次的频率差不多一个月一起,这才两天啊!”难道凶手突然变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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