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两个人哦都不知道抱多久了,明目张胆的在咱家楼下秀恩爱是不是特招人烦,今天小万俟陪我过的年,我们弄了一桌子菜还开了红酒,感觉还不错,你吃不吃醋啊,呵呵,我们去湖边放花炮了放了好久才放完,你每年都买可每次都不陪我放越积越多,我刚跟我妈打电话了她什么都没说...其实,其实她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挂断了,奇奇又胖了估计等你回来啊它就...罗敬,你说句话...”手机滚落下来屏幕上一片漆黑。
“焕然新生了啊,小嘴儿红嘟嘟的没少滋润吧,”欧阳湛坐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手里晃着红酒杯,“什么好事儿,速速报来。”
万俟离上前接过他手里的酒杯闷了一大口,对于这种牛嚼牡丹的粗鲁行为欧阳湛给予了强烈的眼神蔑视。
“他说他爸那儿可能要松口了,他还说明年一定和我一起过年,欧阳湛你和罗敬也要好好的,争取明年的除夕咱们两家四口能吃顿团圆饭!”
“切。”
...
迎来送往强展欢颜中陈家总算送走了最后一批来做客的亲戚,唐舒玉是个爱热闹的人往年总把各路人马往自己家张罗时间长了大家就习惯往她这里凑,可今年她有口难言,儿子去值班她就琢磨那两个人又凑在一起怎么怎么样了,儿子在家被一群人盘问终身大事时她更是如坐针毡,生怕儿子被逼急了来个当众出柜,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国华,这可怎么办啊,他在部队十几年我整日的担惊受怕,总算把他盼回来了,可他把天给我捅翻了呀,儿子这么大了打不得骂不得,这可急死我了,哎呀~你还喝什么茶!快想想办法呀!”
“十六年啊,”陈国华放下茶杯靠到沙发上看着屋顶,“说实话我都有些后悔让他那么早离开我们,那些年里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咱们都不清楚,可前年儿子受的那次伤...我至今是心有余悸更别说你这个当母亲的,人啊,总要知足,”陈国华握住妻子不再柔嫩的双手,“阿玉,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
“国华,不能啊,”唐舒玉心中一惊声音都颤抖起来,“我儿子太可怜了,他不该再走那么难的一条路,当年的事后悔也都熬过去了难道我们要再后悔一次吗?我们得救救他~”
“这不一样,阿玉,”陈国华给妻子擦拭着脸上的眼泪,“修城从小就是个主意特别正的孩子,去当兵的时候你不是也拦了吗?没用,他用十几年和一身的伤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从没叫过一声苦累,我这个当爹的也打心底里佩服咱儿子的这股志气,现在他三十几岁了我们还能指手画脚吗?”
“你糊涂了老头子!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就忍心他被人戳脊梁骨?我儿子堂堂正正有模有样凭什么就得...就得断子绝孙!我,我的孙子,”想到再也抱不着白白胖胖的小孙子唐舒玉更是苦从心起泪雨婆娑,“我不同意,我就是不同意。”
陈国华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慰她,“好好,咱不同意,大过年的别哭坏了身子。”
“呜...那人有什么好,憨憨傻傻的连话都说不利索,长得也没咱儿子好看。”
陈国华有些无语,“上次他们来我也没在家,那,那个人怎么样?”
唐舒玉眼睛一瞪,“什么怎么样?!我不想说!”
“好好好,不说,难得家里清静咱俩做点儿好吃的,你先看会儿电视我今天亲自下厨。”不得不说疼‘老婆’这一点陈修城还是比较随爸爸的。
...
年过初五六个人凑齐开了碰头会,带走张兴越的黑衣人图像经过缜密的高清处理终于得到了一些线索,虽然因为清晰度和角度的原因不能十分的确定但足以引起他们的高度重视,此人被国际刑警长期通缉,他原本是一个心理学博士因参与非法活体实验致人死亡被Y国警方抓获,遣送过程中被某地下邪教组织劫获而沦为其成员,几年中凭着专业知识和制造的几起骇人案件一跃进入管理层。
“去年万俟栽到山沟沟里时不是有个什么蛮教吗?现在是个人都能玩儿邪教了?”
“滚,你才栽了呢,”万俟离抬脚把梁子伟从凳子上踢下去,“那也算教?后来不是查清了嘛,那个蛮吉根本就是个残教余孽,那个什么狱蛮教就是乌合之众早散伙了,这个是在国际刑警挂了号的性质能一样吗?”
梁子伟不理他朝一脸懵X的王越解释,“谣传,都是谣传,我们英明神武的万俟警官绝对没有被一帮村民弄到山里差点干掉。”
这边姚窕也给白悦月科普起那个神叨叨的蛮吉,说到闹鬼和用浓酸给死者‘洗面’后活活闷死到棺材里时白悦月一阵作呕她不能相信世上竟还有如此顽愚不化的人们。
陈修城用手指点点桌面,“目前国际刑警给不了我们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知道该相似人最初留下的信息是:董博煜,1974年3月16日出生,但是现在所有信息都被多次伪造,就连本人也整容了,好在多年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追踪终于两个月前发现疑似董博煜的入境记录,也就是说直到现在也不能肯定黑衣人就是他们关注的‘董博煜’,图像已经提供给他们那边会进行更加精确的成像比对,如若属实他们就提供现有掌握的该组织详细资料。”
“也就是说张兴越很可能会被带出境,那么第一步就是伪造身份信息,一般的□□根本过不了机场和海关,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在这里逗留太久那么最快的方法应该就是盗用他人的身份。”梁子伟问姚窕能不能通过她的技术监控到这方面的信息。
陈修城摇摇头,他觉得大家的思路还可以再打开些不必只拘泥于一个张兴越,“且不说身份信息监控工程多么繁琐巨大,如果这人真是董博煜他怎么能避过国际刑警的耳目进入中国境内,怎么一路来到彭海?他的一切行动无疑都是由身后组织来运作的,那么给张兴越弄一个假身份就再容易不过了,可我想的是:他不惜冒着风险入境直达彭海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个邪教组织的触角是否已经伸到彭海?至于张兴越倒更像是他顺手捡走的漏儿...恐怕真正让我们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
☆、第五十九章 夏.之翼
五十九
‘咔嚓’屋门缓缓打开,角落中蓬头垢面满身脏污的男子抱紧膝盖往墙角蹭了蹭黯淡无光的眼睛闪过一丝恐惧。
深色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即使是白天也透不过一丝亮光,一双高跟皮靴出现在打开的门缝中,‘高跟鞋’迟疑了脚步又或是在适应这屋里污秽的空气,少时,一个不锈钢饭盆放到门口‘高跟鞋’在饭盆上重重一踢,‘刺啦’饭盆画着直线冲进屋里,男子看着饭盆里的食物目光呆滞,见门外的人不打算进来他竟稍稍松了口气。
“你现在就像一条恶心的野狗,真想让他看看你现在从里到外都腐烂的鬼样子,”门外的人显然不想让男子好过,男子扒拉着白饭头也不抬,仿佛那些恶毒的诅咒还没有那几根青菜叶子更让他在意,‘高跟鞋’越来越暴躁了,屋里人恍若无视的态度使她的怒火无处宣泄,随着更加不堪入耳的辱骂门外能捡到的各色杂物纷纷砸落的男子身上和饭盆里,铁链声响起是男子躲避的声音,“你为什么还不死?!!!”
‘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走了,男子从抱紧的膝盖中抬起头露出一张纵然污渍也遮不住的俊美面孔,两行清泪潸然而落,“简扬...让我死好不好?”
...
转眼过了正月十五,前几天国际刑警HK分部传来消息,经过反复的技术对比出现在彭海的黑衣人就是他们苦苦追踪重案犯‘董博煜’,这段时间局里抽出了大量的警力一直在配合国际刑警搜索二人的下落,可七八天过去了两个大活人竟然就在他们布下的天网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张浩波得知消息后自责不已,他只想着为家里保住最后一点血脉所有的罪孽就由自己和妻子一力承担,可谁成想儿子竟然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邪教、极端组织离普通老百姓多么遥远的词语如今和自己的儿子联系在一起,新闻上不是常常报道什么人体炸弹吗?想到儿子会成为其中一员害死更多的人张浩波扑通一下软到地上哭都哭不出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陈修城最近总和一些奇怪的号码联系,万俟离一次无意间看到过都是一些乱码,他旁敲侧击的问了两次都被陈修城含糊过去,想起之前听欧阳湛说过陈修城背景不简单,他当时以为是指他们执行的秘密任务,现在看来并非如此,陈修城家庭条件虽然不错可也算不上什么富豪之家,而且接触久了万俟离越发认为他不会依靠父母的财力,那他现在住的复式楼房开的越野车都是从哪儿来的?万俟离做了这些年小警察他可不觉得一个月几千块钱的津贴能支撑那近千万的高昂消费。
万俟离独自郁闷了两天决定把心病摆到桌面上和家里的另一位说清楚,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某一天深夜突然被什么莫名其妙的部门召见。
陈修城求欢不成衣衫不整的被床上人勒令交代财政问题,“宝贝,明天再说好不好,”嘴上哄着手里忙着万俟离的衣服正一件件离开自己的身体,手掌拂过脊背带来一阵酥麻万俟离挣扎着刚要张嘴就被吻了个正着,“乖,好几天没疼你了...今天想听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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