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差不多过了4小时,我先是听到B一声,然后,电子牌翻出我那亲爱的名字。我差点泪如雨下,罗马到了!延安到了!同志们胜利了!
我目不斜视站起身来,我几乎从腰往下没有知觉,走了几步才渐渐恢复成迈左脚伸右手的状态。我想,要是谁拍电影需要扮演僵尸的群众演员,可以来找我,要是请金城武演被僵尸QJ的男演员,我给你们打个8折。
我努力翻上手术椅,护士阿姨过来亲切的捧起我的脸,温柔的说,“亲爱的,来,我先把你结的疤揭了”
我哆哆嗦嗦问,“我是不是流很多血啊?”
阿姨笑着说,“只要动脉没有伤到,血是会自己止住的。”
我内心哭道,你们就是因为这个居然让我等那么久,真是会省钱啊,止血药都用不着了。
我又说,“我眼睛好像破了。”
阿姨说,“怎么破的?”
我说,“好像是被眼镜扎了。”
阿姨说,“那要打一针破伤风。”
我说,“会不会瞎了?”
阿姨说,“只破了一点点皮。”
我又问,“鼻子呢?断了吗?”
阿姨摸了摸,“没有,断了会塌下或歪掉。”
我心说,早知到您是这水平,我干脆自己治疗好了。
我建议,“也许裂了也说不定。”
阿姨说,“不会的。”
我:……
阿姨清理了我鼻子里的血,眼睛上巴了一小块儿半透明胶布,让我扶着床给我打了一针,然后说,“好了”。
我估计,也就是不到15分钟的样子。我觉得,皇家医院的工作效率很是诡异啊。
出了门。我看到沈芳迎过来,看了看我。我径直往外走。出了大楼,丹尼站在楼外,跟我伸出手说,“这边。”
我连扫都没扫他一眼,接着走。
我觉得有个人一直在后面跟着,从脚步和气势上,我知道是谁。
我拐出医院大门,夜深人静连半个人影都没。我也不知道该走那边,随便扬着头往前走。又走了几步,有人伸手拉我袖子,我摔开,又拉,我再甩,还拉!我一下转过身去,瞪着那双眼睛,没带眼镜,天又黑,看不是很清。那是怎样的眼神我不知道。但是,随即飘来的声音,却是一阵异常的冰冷,“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清楚。”顿了一下,“说清楚,对你我都好。”
我有点迟疑。我没有再走。我站了一会儿,直到那辆车来过来,停下,我看到沈芳上了车,车门开着,我还是站着。我不知又站了多久,终于还是,转了身,迟疑着把右腿跨进车门。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动机,我又想,“看看这家伙又耍什么妖蛾子也好。”
我仍是昂首挺胸跟着沈芳回到楼上,仍是那间给我一道霹雳的房间。不过,我觉得我也真是见过“世面”了,索性大咧咧一屁股做到沙发上,靠着后背,把一只脚翘在腿上,脚尖故意竖起来(据说这样表示不屑)。
我故意还晃着脚,也不说话。沈芳也站在那里不说话。我都觉得我晃的都要抽筋了,才挺到她“嗤”一声,发出一声笑来。那笑,是我从未听过的,似乎是从鼻孔里挤出般,没有悦耳的声音,没有动人的喘息,更没有欢乐的感觉。那笑,让我后背不由一冷。
我不由得转头看她,她却把目光转向一边,又笑一声,这笑让我开始手脚冰冷。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嘲讽语气说,“景明,我对你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你自己应该明白。我是喜欢你,所以我想对你好,仅此而已。是,没错,我是想和你好过。但是,你告诉我你不是,你拒绝我,我就没有再想对你怎么样。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小白脸,呵呵,我不知道你到的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我还不至于沦落到用钱才能买来爱慕的地步。至于你……”她说道这里,停了好久,终于又是一声冷笑,“你随便怎么想好了。”她转身没有任何迟疑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站住,背对着我说,“你确实让人很寒心。”
我呆在那里。没有动。我坐了好久。我在想她说的话。也好像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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