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强做镇定地走过去,我在她身前站住,伸出手想拉她的手,她却躲开了。我仍是执意的伸手过去,在挣扎中,我开始抱住她。我听到她似乎很不高兴的说,“干什么!放手。”我没理她,我确定她是爱我的。我一只手死死的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拌过她的脸,开始吻她。
和我预料的一样,渐渐,我感觉不到了抵抗,渐渐,我感觉到了她的迎合。于是,我走进卧室。顺手在身后锁上了门。
她的行动和这天对我的态度,正好相反。
当一切安静下来,我仍然留恋地在她的肌肤上搜索着让我无法自拔的香气和她的汗水,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她在我的怀中让我内心觉得很温暖。
似乎,我也有点累了。就在我抱着她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听到她说,“你回去洗个澡然后赶快睡吧。很晚了。”
黑暗中,我看到她起身找到睡衣穿上,然后,床头灯开了。她似乎根本没有看我一张脸已经变成了大苦瓜,只是自己慢慢扎上腰带,又重复了一遍,“回去吧。晚了。”就走进了洗手间。我犹豫着喊了声,“你怎么了?”似乎,话还没有飘过去,就随着洗手间门的合闭声,被夹在了门外。
我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怔怔地看着洗手间门缝透出的光线,听着隐约的水声。我一边想再次冲进去拉住她问个明白,一边,又是铺天盖地的灰心丧气。终于,我跟个孙子一样,自己捡好衣服。回了监号。那晚上,我又是在床上翻腾了一晚。我看着重新带回手上的戒指,心里失落极了。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就在房间里穿好衣服等着有人来叫我吃饭。差不多9点,沈芳才在门外喊了一句。我敢快拉开门出去,楼梯上却之间到她半个身影。
我跟到一楼,仍是昨晚我自己吃饭的桌子。不过,吃饭的人却多了起来。还有昨晚的那一男一女。沈芳正和他们说笑着,见我过来,很大方有礼貌的拉开边上的一张椅子,说,“早啊。喏,你坐这里好吗?”说实话,我不知怎么的,一见她给我好脸儿就有点想蹬鼻子上,我皮笑肉不笑地寒暄了几句,就坐下去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有沈芳在,我放开了很多,喝了一杯牛奶,一碗稀饭,还吃了一个大花卷儿,外加无数菜。吃完这一切后,还随着沈芳的样子喝了杯拿铁,吃了几块小点心和葡萄橙子等水果。我猜,我可能是昨晚又气又累加上没吃饱的缘故。沈芳也没说我,基本上,我吃我的,他们吃他们的。
沈芳吃得不多,但是很慢。我见她不走,我也就不停的吃着赖在那里。等她喝完咖啡做了准备起的样子,我也顾不得一嘴东西就也跟着站起来了。我跟个跟屁虫一样尾随沈芳上楼,我一边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含含糊糊贫嘴,“哎,昨天你没回来,我还以为你真跟资本家一样呢,都不允许下人上桌。”沈芳没转身,“不是下人。她是我姨姥。”我吃了一惊,赶快道歉。后来我才知道,她说的这个姨姥,只是她爸爸小时候的保姆。一直跟着她家到香港,后来再到英国照顾沈芳。只是称呼上如此。不过,我觉得他们家还是比较有人情味儿的资本家。至少,还解决了她姨姥一家子在国内和香港的工作。
我随着她上到二楼,她径直走往自己的房间。我也跟到门口。沈芳当然知道我跟着她,头也不回地说,“跟我干什么?”我当时马上有点儿上火儿,心想,切,人都是我的了,还跟我使什么眼色。于是,我很大大咧咧说,“不跟着你,行啊,那我走了。”我正等着她怎么挽留我呢,却听到里面传来平静温和还带着关怀的声音,“啊,你怎么走?我叫阿B送你吧?”(阿B就是那个男的,黑不溜秋却会说n种语言的马来华裔,不过在我听来,他的英语和国语都特别有口音)
我一听到这句话,真是又气愤又伤心。我觉得沈芳怎么这么翻脸不认人啊?我当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憋了很久才恨恨地说,“甭了,我自己走。”
我愤怒的跑上楼,开始叮叮光光收拾东西。其实,也就是衣物和电脑,也没必要这么大动静。不过,我觉得自己是存心的。我感到沈芳不知抽了什么劲儿在跟我赌气,于是,我就故意造出很大的动静。我觉得,她一定会听到,然后,跑上来挽留我。
不过,我的算盘又打错了。直到我背着大包跺着脚,恨不得每一步都准备在楼梯上踏出一个洞地往楼下走时,沈芳才象征性地在拐角处露出个身影,仍是表情平静略带客套的问,“让阿B送一下吧?这么多东西。”我本来已经开始跺二楼的楼梯了。按我以往的脾气,我似乎是该接着往下,并且头也不回才对。不过,似乎是在拐角处听到沈芳屋里有动静时,我就放慢了脚步,然后等她一开口,我就回头站住了。不过,等她说完这句话,我真是觉得委屈的想哭一场。我觉得,她就是欺负人。
我耍赖站在那里。似乎有点眼泪汪汪的,但是,没哭,真的没哭。动画片里这样的造型最有杀伤力。果然,沈芳看了一阵,似乎是有点软下来。她问,“你现在回去,你house有别的朋友吗。”我约么这口气似乎是有些回心转意,急忙装出包含沧桑的苦笑,“哼,都走了吧。”(其实河南小两口应该是明天才走)。沈芳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我抬抬头,见她望着我眼神似乎带着些可怜。我内心的第一反应似乎是该就着这可怜的眼神仰头而去。不过,我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我呆了一会儿,走上几个台阶,好像还伸手拉了她的裤子一下,非常贱的说,“嗯,那个,你家请人干活儿吗?”
似乎,沈芳脸上有一丝笑容很快的闪过。我没有看很清。也许,是我觉得她笑了。接着她问,“你会干什么啊?”我马上飞快的接到,“清洁,卫生,我什么都会干。”我看她歪着头看着我,胆子又大了些,“你要我CV吗?”
终于,她好像憋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倒是剩我一个在那里眼含热泪嘴上开花的像个白痴一样兀自得意自己的小把戏。她冷冰冰地收住笑,说,“你跟我来吧。我去问问有没什么你能干得。”
于是,那天上午,我吸了整个房子的地毯。下午,在阿B的监督指导下,第一次用割草机修整了她家后院的草地。那次之后,我就发现,有个带草坪的后院看上去是好。不过,要是请不起人来修,还是干脆硬化了算了。这一对草坪巨大的恐惧甚至影响到我后来自己买房子的选择。城里的那家,后院是全部硬化的。现在这个,是和另外一座价格相仿的比较后,认为相对绿地面积较小而定下的。直到现在,我开除草机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仍是提起来这当子事儿就范恶心。后来,我妈说要拔去一块儿盖个玻璃屋,我虽然觉得可能会破坏风格,不过,其实内心也是很赞成的。在我没有经济实力每两周请人来给我整草坪前,绿地最好是隔壁邻居家的,让我能看见就行了。(领导语录:你要是XXX,等着过来给我割草吧!我暗想:还不如浮尸泰晤士好了)
白天沈芳就那么心安理得地看着我伺候她的宅子,我也没问过她当时到底什么心情。不过,那时我似乎真的很没骨气。不但窝囊的心甘情愿,而且,修草坪时本来内心很想要不在地上割出“王八”俩字儿,要么,把地给她割成咱的假A赛场。不过,始终这个念头就是长时间的盘桓了好一阵儿,最终没实现。
到了晚上,白天是魔鬼的女人开始褪去冷漠的外衣。她对我的温存让我困惑了很久。我也努力温柔的取悦她,甚至希望她能够因此而彻底对我死心塌地。那时,是不是同性恋,对我早就不曾考虑了。在我摘下戒指和眼睛,手掌中传来沈芳的体温时,我就一门心思沉浸在她的温存中。
第一次高潮过去后。我忽然开始担心沈芳会不会像昨晚一样赶我走。不知道是她的身体对我太过诱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真的不想就着样离开她。于是,我带着别有用心,又一次主动挑逗了她,从来,对于我的挑逗,她都很顺从和情愿的接受了。
对于两个女人的性爱而言,至少是我们两个,永远是被动方消耗最大。很简单,如果她没有达到顶峰,我是不会停下来的。当时,我就在想,这就是和男女性爱的不同吧,在那个之中,被动的还可以为了结束而假装一下。而且,我真的很enjoy她快乐时的表现,我后来,几乎是每一次在那个时候都会抬起头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呻吟,然后,满足的不得了。
终于,我觉得她的确是体力上受不了了,才收手。我刚刚抱着她,她就把头埋在我臂湾一动不动了。我亲着她的脸颊和额头,很快,她的呼吸声就慢慢拉长和均匀。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关灯。过了一会儿,确认她不再醒来,我才也慢慢的合上眼。我们都过于疲惫了,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半夜,我迷迷糊糊似乎醒了一次,沈芳仍然在怀中。不过,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了。我似乎有点高兴。伸手把她抱紧些,又睡了过去。我闻着她熟悉的味道,觉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安全的感觉了。
作者:懦弱矜持 回复日期:2006-12-24 12:22:52
sf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hub.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