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的名字其实不叫V,他有很正经的名字,就像比利,约翰尼,拉维奇等等这样可以被安在任何人身上的代号,他之所以叫V是因为他重创之后不再记得自己的姓名,恐怕他能够记住的只有杀害他妹妹犯人的脸。
我喜欢叫他V,这让我想到艾伦摩尔和大卫劳埃德。
在他第一次出狱之后就因为残暴的杀死了奸杀他亲生妹妹的犯人而再次入狱,好几年之前的事了,实际上他患有轻微的精神疾病。
「那上帝是公正,完美和仁慈,但尽管如此他仍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当我和他说起关于是否后悔的时候,他这样对我评价那几个伤害他妹妹的人。
V偶尔会给我写信,但我从来没回过一封,我们也从不在见面的时候谈起这些,我们只说沙滩,说爱琴海,说珍珠贝壳和出海的船。
他是个军人。
我后脚跟靠在警察局前面的花坛边上,车门开着让滚石乐队最新发售的新唱片旋律可以轻易就飘出来,我用手在兜里翻腾那把钥匙。
死亡仅仅是世界的穿梭,就如同朋友穿越海洋一样——他们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依然永存。
但我不应该用这句话来安慰每一个失去挚爱的人。
我们都应该试着去痛恨世界,应该试着痛恨让你窒息的压力锁链,试着痛恨想要从背后用水果刀贯穿你胸膛的人,试着痛恨每一个人,每一个人。
你自己。
这个圣诞节,我会省下一笔钱。
我从来不会好好整理那些信封,甚至有时好几个礼拜都想不起来把它们打开来看看,现在我去思考他死前都会说什么,对于他所认为的荣誉,还有他诠释的V,我没法把思绪整理清楚,只能放下这些不再去想。
我只明白,在我的人际关系导图里,又失去了一个人的名字。
关于其他的,我知道一些事情是关于平行世界的坏坏绿灯侠的,这都要感谢炼克。
根据整理他发现绿灯侠先后出现在柬埔寨马德望,印度克什米尔和斯里兰卡,我们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几个地方都有同一种东西,那就是蓝宝石。
「他们会回收空罐头盒以利用金属,这样会便捷一些。」
陶娜走在我前面,在冰天雪地里我看见厚实的衣服和毛绒的手套,雪橇在积雪的路上叮当前进。这事发生在我没打过招呼就在傍晚出现在他房门前之后的转一天。
我会说她像个导游。
银匙在橱窗里失去光泽,再美丽的东西也是因为没有人要才会拿来卖。
但保险也会随时提醒我们实际上始终生活在一个不安全的世界里。我回答她。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从她眼睛里观察关于原谅我的迹象,可我什么也没看见。
也许我们是在终点的那条路上分叉了。
我不确定那天傍晚她算不算对我的宽容——她留我过夜的时候,可能是看在我只穿了夹克快要冻死也不肯戴上戒指用来取暖的坚决份上。
门外很冷,屋里也是。
通常情况下,11月出现在内华达州为大雪困住的小队关上灯时就会打开话匣子了。
我坐在壁炉前的小凳子上往里丢木头棍,火星噼里啪啦和焦炭上演一场烈焰的交际舞,观众只有我一个。
陶娜坐在她的沙发上读一本我不知道名字的书,我把手向前伸伸用以取暖。
寂静,安静,用一切形容静谧的词语来形容这个场面。
她不睡,我不睡。
她看着书,我盯着火。
但我们都在想着一件事。
「盖。」
「陶娜。」
我们几乎同时转头开口。
黑夜里没有传说,我经常会做关于下坠的梦。没有尽头的深渊,下坠的只有我一个,还有就是关于血,我只记得颜色却记不清脸的同伴和敌人被泡在血里,血细胞就像是在血浆里漂浮着的红色血细胞。
那段时间我不能停药,不吃杜冷丁几乎不能抑制尖锐的疼痛。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我一样顶着能瞬间把你压垮的痛苦,但我能从他们眼睛里看到堆满的压力和药片的残留物。
超级英雄只是一群穿着紧身衣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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