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到阳台的时候，冯玉婷正趴在那栏杆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披着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下，偶尔会露出一小半好看的侧脸。
“我来了。”
“你最近怎么样？你说的那个人，你们有发展么？”冯玉婷把有些吹起来的头发撩到了耳后，像是老熟人那样的聊到了这件事、
“没什么发展。”季然想到沈越那天在电话里的说辞，就觉得没办法去回忆。
“你告白了？”冯玉婷苦笑了一下。
“是啊，告白了。”跟冯玉婷一样，季然也双手放在了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天空发呆。现在是午休时间，但是很多人都选择去午睡了，所以这边没人。
“看你的样子，好像……”
“没成功。”季然看了冯玉婷一眼，然后自嘲的笑了两声。
“那我们倒是有缘，你还要继续么？”冯玉婷的语气变得轻快了一点。
“可能是没办法了，我跟他有点复杂，或者不在一起比较好。”
两个男人在一起，本来就困难得很，自己总不能非要拉着他一起下来吧？刚开始还有点想不通，现在想着自己也不能太自私，当初不就是以为他也是对自己有感觉的，自己才会想着直接告白的么？
现在什么都问清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人都想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移走呢。
“你没想过试试，换个人喜欢么？找个人谈恋爱，说不定就把那人忘了呢？”冯玉婷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季然根本就不敢看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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