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想,是不是有人对手冢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变化这么大?想想也罢,毕竟,英二与大石已经离开,小虎与迹部正火热,其它的几个弟弟都各自有事。他突然寂寞了许多,手冢肯陪他,而且还能忍受他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也不容易。而且,一想到裕太在家里观月长观月短,纵然不算讨厌他,他也宁愿偏袒手冢。
但他毕竟好奇搬家手冢与观月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两个只要一见面,便一个脸色更冷,一个颇不自在。手冢又不肯多说一个字,而观月对这件事只是古怪地冷笑,不二只当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否则他们为什么不肯开口。
不二与佐伯谈及些事时,佐伯也觉得奇怪,但他一向宽容,只笑着说:“也话,手冢先生本来就是外冷内热的人,与你渐渐熟悉了,也认识了,说话便自然些了吧。”
不二仍觉得这不可解释,他执著地认为手冢另有打算。
但手冢是个十分博学的人,除却对他的性格不能忍受外,不二觉得得与他谈话是十分有趣的,正如忍足所说,手冢是个十分有意思的人。毕竟,不二对学识高的人十分景仰,所以,手冢一些性格,他觉得还可以忍受。而且,谈多了,也觉得这人可能只是太内敛了,倒也不是坏人。
“首府是不是很繁华?”不二坐在湖边问一旁看书的手冢。这里成了他们时常来散步的地方。
手冢放下书,慢慢道:“任何一个国家的首府,都不会冷清,即使只是用作政治的中心,却永远吸引着经济利益。”
不二用手冢的干草无意识地编着小小的动物,抬起头来笑:“那,也包括手冢家?”
手冢认真地说:“我并不常在首府,大多时候与我表弟住在镇子上。”
不二嗯了一声,才反问:“你还有一个弟弟?”
手冢点头:“我们年纪相差比较多,我对他可能比较严格。”
不二结束手上编的东西,是一个栖息的蝴蝶,手冢拿过去看,不二却笑笑:“不单是对你弟弟罢,你对每个人都严格过头了吧?”
手冢沉吟了一下,摇摇头:“也不尽然,像有些人对我一直挑衅,我也仍未置一辞。”说着他看了眼不二。
不二心跳快一拍,他觉得手冢这句话中有别的含义,但对上手冢刻板的脸,严肃的眼神,他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
手冢此时仔细地端详着不二放在他手上那只草编的蝴蝶,迟疑地问:“这是送我的?”
不二站在湖边,伸展四肢,闻言回头懒懒地说:“你喜欢便收着吧,我只是无聊编来玩的。”
手冢听了,眼神闪了闪,却仍是收好,同时拿着书站起来:“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不二讶异地看他,觉得天色还早,他们才没坐一会儿,但既然手冢要走,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道,这个大少爷真是难琢磨。
手冢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与不二相处,他们相识的时间太短,钟情的时机太突然,对对方了解的太少。他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不二到底喜欢什么。虽然他时常约不二出来走走,也只止于散散步,闲聊几句。他不擅长与人聊天,也不太会打开局面,这与做正经事情不同,不能开门见山。他忍耐着,不肯过早让不二知道自己的心情,他想,如果现在便告诉不二,不二恐怕会退避三舍。所以,他一直与他保持着普通朋友的关系,以期这样可以慢慢了解。
不二怎么知道他存着什么心思。他自然是比手冢要活泼外向,却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他当然要比手冢话多,但大多的时候都是忍不住想找点小赞美来夸大其词,讽刺他捉弄他。虽然没有恶意,也不利于二人拉近关系。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但手冢并不知道,只觉得他大概还是在讨厌他,便想好好地改善一个他在不二以上的印象,不二反而寻思着另拿些事情来开玩笑。结果越来越不得其道。
手冢自然还是着急,他与迹部他们是来渡假的,夏日渐过,秋天一到,他们将回首府,这一忙,定然是得过了来年春天才有闲。迹部已想好,等回去与家里人商量了,再来接佐伯,但手冢却担心一日便生变,如果不二像菊丸一样,突然对什么人有了心思,他岂不是再无希望?正因此,他的脸色一日比一日沉,不二日日嘲笑他脸黑得像岩石。
这天,不二进了家,由美子招手,叫他进书房,不二好奇又有些惊恐地跟了进去。不知家姐是不是又要一日一催婚。由美子摸着桌上的小型天象仪,问:“你可知道迹部几天后会回首府与他家里人商量与佐伯的事情?”
不二莫名地点点头,小心问:“由美姐,你不舍得了?”
由美子叹气:“不舍自然是不舍,不过小贡有个好人家,我也乐意,虽然迹部这个人做事乖张,倒也行得正,对小虎也一心一意。毕竟他大家子弟,人自然傲一些,肯为小虎伏首,也算他难得。”顿了一下,秀目却是紧盯着不二:“不过,据人家说,你和手冢先生走得也很近,莫非,此次,不二家会同时走两个?”
不二笑了起来:“若真走两个,也是走岳人吧?怎么会是我呢?”深思了一下,他接着说:“我与手冢差太远,他做的想的和我完全不是一路,我也不想到这种豪门世家,应付不来。”
由美子点点头:“唉!也是,其实我还是喜欢大石那样的老实青年。”
不二忍不住头痛:“姐,我们是非常近的亲戚。”
由美撇撇嘴:“又不生小孩,怕什么!”说着,又抬头紧盯着他说:“莫非,其实你中意观月?”
“由美姐!”不二忍不住叫:“你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了。”
“噢~~,原来,是外面有人。怎么不早说,快领回来看看。”由美子笑嘻嘻故意打岔,见不二抱头欲哭无泪方宽宏地说:“好啦好啦,开玩笑嘛。”
不二无奈地说:“姐,这种玩笑开久了,会出人命啊。”
不二想着呆在家里,总听家姐这种话,真会让自己产生早日婚嫁才是脱离苦海的想法,这么想着,他便出了家门,向剑道场走去。这些天事情也太多,好几天没向这边来了。
一时去,都是平常的几个人,不二打了招呼便向里面走去,这个剑道场是真田与幸村经营,真田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他的剑法非常好。不二自幼就和他学,后来他上了战场,不二便转向幸村学习。等三年多真田从战场上回来时,便带回了英二与切原,他们俩个都是他战友的遗孤,真田受人之托,便好好地抚养这两个人。
不二进去时,真田并不在,只有幸村一个人站在场边看着学生们练习,见不二来了,便笑着向他招手:“好几天不过来,每天忙什么?难道真和手冢看对眼了?”
不二听了这一句吃了一惊:“你也乱听他们胡说,我不过是帮手冢带带路,怎么变成看对眼了?”说着低声嘟嚷:“谁会看上一段木头?”
幸村笑出声来:“那真是他们胡说了?听你这口气也不像。”沉吟了一下看他:“其实手冢不错啊。”
不二冷笑:“天天绷着脸,好像谁都该听他指示一样,哪里不错?”
幸村讶异:“你对他印象这么差?弦一郎与他处得还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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