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再见。”莫歆言挂了电话,她想了想,起身打算先回酒店,可是易夕就在巴黎的消息让见惯了风雨的莫歆言一时之间范存打乱,她走得太急,竟然忘记了手边的明信片。所以当她离开的时候,一贯心细如尘的莫歆言并非没有注意到——那张自己写给易夕的明信片依旧孤零零地躺在她喝了一半的咖啡杯旁边。
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在那条街对面无意间捕捉到莫歆言倩影的老人为自己的画作上完最后一抹色,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点了点头,然后伸手解开固定画架的架子,站起身想将自己作品送给街对面那位美丽的女士。但是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只有空荡荡的精致桌椅在那里,莫歆言已经走了,老人碧色的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又做了下来,把这幅画作放在一边等油彩自己晾干,然后投入到另一个场景的描绘里。
此时的易夕正襟危坐地坐在巴黎的里计程车,她锋利的剑眉微微皱在一起,表情有点苦恼,她眼下的目标正是莫歆言刚刚离开的露天咖啡吧。几个小时之前,易夕下了飞机,安顿好自己,就马上联系了自己在法国工作的妈妈,在电话里自己极其不形象地对自己的母上大人软磨硬泡,打滚卖萌,把自己的优雅矜贵的小王子气质毁得一干二净,才总算在母上大人口里知道:在半个小时之前,歆言和妈妈在这家咖啡吧喝咖啡。
易夕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挂了电话,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匆匆离开了酒店,“希望她还没走”易夕这样想着,快步走到马路边挥手拦了一辆计程车,然后用流利的法文告诉了司机那个露天咖啡吧的位置。
“。。。。。。请问刚刚坐在这里的女士还在么?”易夕看着空荡荡的位置,侧过头对身边的服务员说道。
“不好意思,那位女士已经走了。”金发碧眼的服务生礼貌地对易夕说。
“。。。。。。那么,你知道她走了多久吗?”易夕不死心继续问道。
“实在抱歉,我没有注意。”
“。。。。。。谢谢你,”易夕叹了一口气,“请给我一杯拿铁。”
“好的,请您等一等。”
有些懊恼地坐在莫歆言之前坐的位置上,易夕得体地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咖啡,朝服务生笑了一下,然后她微微低下头,用银质的勺子轻轻搅拌了一下咖啡,手边印着埃菲尔铁塔的明信片引起了易夕的注意,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那个明信片,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图片,莫歆言的字迹就在反面,不过她没有反过来的想法,易夕只是低头看了看那个自己早就见过的埃菲尔铁塔,然后起身走到这家咖啡吧放明信片的架子旁边,把它放回了架子上。
喝完了自己手边的咖啡,易夕漫无目的的走到路口招了招手,准备拦了一辆计程车,先回酒店继续想办法。不过当她走到大街对面的时候,她注意到对面有很多退休的老人在这里写生,捕捉眼里看到的景色。这时候,恰好一个熟悉的倩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了看画里的女子和场景,然后回头看了看对面的露天咖啡吧,又仔细看了看画里女子的轮廓,她心里越发确定歆言来过这里。
“你好,请问这幅画是你画的吗?”易夕慢慢走到老人身边礼貌地问道。
“是的。”老人转过身对易夕点了点头。
“那么,请问你画的,是她吗?”易夕掏出钱包里自己和歆言的合照交给老人。
“。。。。。对,就是她,”仔细看了看易夕拿给自己的照片,老人认真地辨认了一番,然后很确定地对易夕点了点头,生活的阅历让老人敏锐地注意到照片里两人目光里的情愫,老人轻轻笑了一下,他问易夕,“她是你的爱人吗?”
“!”被老人睿智的眼神看着,易夕忍不住微微愣了一下,她看了看这位老人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微微有点浑浊的碧色眼眸,然后她坦荡的看着老人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呵呵,看得出来,你们的感情很好。”老人爽朗地笑了笑。
“。。。。。。呃,其实她最近生我气了。”易夕苦笑了一下。
“呵呵,年轻人,小吵小闹很正常的,我年轻的时候和我的太太也是这样的。”老人的眼里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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