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皇帝陛下的话中意思,皇帝陛下能随时离开京城,不受于泽控制,甚至能轻而易举取于泽性命。但是皇帝陛下见四处虎狼环绕,没了于泽,还有其他奸臣。于是皇帝陛下在登基之时,便派司俊去往益州开辟另一处地盘,待司俊统治稳固之后,就斩杀于泽,离开京城,前往益州。然后,皇帝陛下会以益州为根据地,效仿太祖,重新收复天下。
可陛下到底有何依仗这么做?他如何能确定司俊能拿下益州,又如何确定司俊不会背叛?
他们似乎什么都知道了,但又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
但在他们心中,已经深深刻下畏惧的种子。
皇帝陛下能轻描淡写用天雷取走于泽性命,即使陛下说有限制,但谁知道这限制是什么?他们若反叛,会不会也步入于泽后尘?司益州是不是也是担心这一点,才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为皇帝陛下打理益州,明明有资本自立,却仍旧选择迎来皇帝陛下,将益州交于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来荆州,到底是司益州借刀杀人,还是陛下真的丝毫不认为,这次旅途有危险?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刘荨这一手“直白”,让他们一个个都陷入恐慌中,越想越多,越想越怕。
这时候,有些自诩傲气,有点不满皇帝陛下让他们跪在地上半天不起来的人,那不满也满满变成了畏惧。
说白了,这可是皇帝陛下,让他们跪到天荒地老,那也是皇帝的权力。
刘荨和刘景聊了好一会儿,才似乎想起来周围还有人跪着。
微笑着的少年板起脸,冷冷扫了在场人一眼,道:“朕知道荆州牧重病,你们中有人的心就开始浮动了。人都自私,什么忠诚忠义,都敌不过自身利益,敌不过家族利益,朕明白。但你们最好放明白点,朕的荆州牧,朕的族人,朕可以杀,但你们不可以。都起来吧。”
刘荨面向刘景,脸色转暖:“朕就不越俎代庖了。待你病好之后,自己查去,朕要做的事可太多了,既然你无事,朕就懒得管了。”
刘景忙道:“不劳陛下费心,臣省得。”
刘荨点点头。
荆州众人一脸懵逼的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反应过来。皇帝陛下这意思是……有人害荆州牧?
冤……冤枉啊!虽然他们的确各自有各自的打算,但是绝对没有害荆州牧之心!
等等,原神医也说庸医害人,药不对症……难道真的有人害荆州牧?
这群人不由想,自己肯定没出手,难道是那谁谁谁出手了?
这事也好确定,只要原神医真的很快治好了荆州牧,那绝对是有人下手了吧?
荆州牧心里肯定也怀疑了。但这是不是皇帝陛下挑拨离间,只要看荆州牧病情如何就知道了。
何况……在荆州上下有意归顺的前提下,皇帝陛下哪有挑拨离间的必要?皇帝陛下亲自跑来荆州,难道真的是为了救回荆州牧?
当刘景喝下原桦让人熬来的第一副药,并吃下原桦给他配制的润喉的小药丸之后,所有人都说不出“冤枉”的话了。
刘景立刻不咳了,食欲也变好了,当晚就吃下两大碗饭。
刘荨挑眉。神医还真是了不起啊,这也太神奇了吧?
还是原桦说了实话,他只是抑制住了刘景咳嗽。刘景不咳了,自然精神就好了,饭也吃得下了。
不过刘景只当原桦安慰他了。
只抑制住咳嗽?为什么其他医者做不到?
让刘景更肯定有人害自己的是,他派人去寻原本主治自己的医者们,却发现,主治的那个颇有名声的医者已经人去家空,寻不到人了。
刘景恨恨,定是有人害他!没跑了!
“其实朕觉得啊,肯定是那人听说原桦来了,还说了庸医害人,无论刘景好没好,其他人肯定会拿他出气,所以他才跑了。”刘荨私下对司俊和郑直等人道,“有人害刘景,那是朕乱说的。行医不容易啊,治不好容易赔命,治好了也可能会因为说错话被杀。”
郑直好奇:“为何治好了还会被杀?”
刘荨道:“人生病的时候总容易显示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治好了之后,说不定会觉得没面子,为了隐藏自己不堪的一面,就杀人灭口了呗。”
“而且有时候一些病涉及家中阴私之类,为了什么家丑不外扬的借口,也可能杀人灭口。”
刘荨摇头叹气:“不容易啊。多少神医都是死在这上面。”
刘荨又对原桦道:“对了,朕也是知道那治不好刘景的人早就决定跑路了,才乱说的,朕可没打算害人。”
原桦哭笑不得:“陛下不必对草民解释。草民明白。”
明白在争夺天下的阴谋诡计中,陷害无辜是一件正常的事。何况,就算是他也不确定,那人是否是真的想害刘荆州。
毕竟在原桦来看,刘荆州明明是热症,先前那医者却是以寒症来治,这差得也太远了。
不过他行医过程中,知道自己很厉害,自己觉得很容易看出的症状,许多当世有神医之名的医者都看不出来,所以他才不确定那人是否真的是在害人。
反正要么故意害人,要么庸医害人,害人是没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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