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冷冷一声：“还不走？等着我杀你么？”
“当初对着你女儿，也是这样赶她走的么？”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
“什么？”他总算转过脸来，仍然是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雅妃，你女儿。”我抬起手中的红色锦囊晃了晃：“刚才大叔赶路赶得太急，这么宝贝的东西都掉出来了，幸亏我眼疾手快……喏，拿去。”
紧紧攥着锦囊，他又转过脸去。
“我不小心看到了里面的那张纸。”我一面说着一面望向他：“上面写着钟晓雅的生辰八字呢。不要告诉我你这么老了还搞暗恋。”
他没有回头，沉默了许久。我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反正和他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二十年前我为了一本武功秘籍而抛下她们母女俩远走江湖……”
我停住脚步。以现在已身为太监总管的大叔的身体情况来看，那个秘籍八成是那种葵花宝典之类的变态秘籍了。
“十年过后，我回去一看已是人去楼空，夫人已死，只闻小雅被亲戚收养……”
“后来我听说她被选为秀女入宫。明知宫廷险恶，我却无法阻止，只能也去到宫中，只求保她平安。”
“可是她后来却死了。”
“本来我心灰意冷，准备告老还乡。可是有一天小宏子却跑来告诉我说他听到珍妃和颖妃的谈话。原来一切都是她们谋划的……”
“所以你要报仇？”
“不错。”
“那颖妃她为什么……”
“只是给她服了毒，告诉她说不杀了你就没有解药罢了。”
“一箭双雕。”
“可是你想过么？她们肚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他猛转过头来，已经不再面无表情：“她们想过小雅的孩子么？包括当今皇上，当今皇后，包括你们全部人！你们有想过小雅的死么？你们照样饮酒作乐，还开什么中秋宴会！小雅才死多久，你们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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