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札是故意的,他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在压倒柳严的同时刷仇恨。柳严和时札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柳严又是那样的圣父性格,大概即使时札强迫了他,他也会自欺欺人地为时札找理由。这让时札很郁闷也很苦恼。
而且时札一直找不到机会得手,既然不能得手,那他先亲一下总可以吧。
看到他可爱的反应,时札微微一笑,顺势将舌伸进柳严因为惊讶而张开的檀口,吸允搅动。
柳严因为种种原因还未成亲,第一次与人这样亲密接触的他瞬间脸色爆红,时札的动作也让他眼神渐渐迷离,呻/吟声在时札的舌舔过上颚时响起,吃够豆腐的时札心满意足地决定暂且放过他,在他的唇舌离开后,一条银丝连在他俩的唇舌间,透明的液体顺着柳严的嘴角往下滑,使柳严艳红微肿的嘴唇显得更加妖冶。
时札忽然觉得下腹一紧。正在考虑要不要顺便把人吃了的时候,柳严终于回过神来。
“你!”柳严羞愤地擦着自己的嘴唇,想着刚才自己的反应,懊恼地说不出话来。
看来今天是吃不了了。时札有些遗憾。
“啊,我来看望生病的柳严啊。”时札在生病两字上加重了口气。
听到这话,柳严有些心虚,眼神躲闪,不敢看时札。
时札叹了口气,略带失落地说:“你是不是在躲我?我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了是吗?”
感情?柳严被吓到,磕磕绊绊地说:“怎……怎么会?你喜欢我?可你已经有男宠了不是吗?”
是啊,柳严突然想到,时札已经有男宠了,又怎么会喜欢他?
这么一想,柳严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在耍我吗?”
“自然不是,我只是有不得不把刘焕留在我府里而已,男宠一说只是掩人耳目,我虽与他同住,却从未与他做苟且之事!”时札的表情有些愤愤。
柳严的想法马上被推翻,这让他感觉自己有些乱,思绪一团乱麻。
时札看他信了,又加了一句:“柳严,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柳严无法回答,他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自小与他在一起的时札竟然是个断袖,并且喜欢的是他!这怎么可能!
“你、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嗯,我等你的答复。”时札用他最温柔的口气回道。
在他爱上他的时候抛弃他,还有比这更招人恨的方法吗?
☆、第17章
要说晚上哪里最热闹,自然是灯红酒绿的花街柳巷了。
而花街柳巷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越上等的妓/院,里面接客的人也越是姿容优美,身段良好。
兰渝楼是京都有名的妓/院,不仅是因为他的姑娘公子的姿容,更是因为其环境优雅,其中的人也是文采极好,受到众多文人墨客的偏爱。
而此时,一个举止优雅,浑身贵气的男子拿着把扇子走进了兰渝楼,在恩客中来回穿梭的老鸨看见他,登时眼前一亮。以她多年以来练成的眼光,这个男人身上的所有配饰全是高档货,有些更是贡品。这个人,一定是位及权臣,绝非等闲之辈。
老鸨收拾了一下衣衫,涂了厚厚一层白粉的脸绽出一朵菊花,谄媚得迎上前去,对着那公子一甩帕子,从掐地尖细的嗓子中挤出话来。
“哎呦,这位爷是第一次来我们兰渝楼吧,可有看好的人?”
那男子一抖衣袖,挡开迎上来的老鸨,嫌弃地皱起眉。
老鸨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嫌弃了,却也不恼,继续道:“我们楼有姑娘,也有公子,不知这位大人是想要男人还是女人?不如我先把人叫来给您看看?”
那男子依旧皱着眉,低沉着声音说:“先给我去找个房间。”
“是是是,”老鸨笑得愈发夸张,脸上的白粉扑扑地掉,看得时札直犯恶心。
没错,那男子便是特地赶来查看敌情的时札。
时札收到消息,上一次指使礼部尚书禾修能的便是三王爷哲师烈,此人是哲师狩的同胞兄弟,一直不平哲师狩的称帝,毕竟哲师烈也是嫡子,只是比哲师狩小了一岁而已,且此人极为自负,认为自己才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人。如今已然按压不住自己的野心,开始蠢蠢欲动。
兰渝楼,是他的老巢。
时札想知道,这偌大的兰渝楼,到底有几人是哲师烈的死士,然后他才能对症下药,有针对性地做出措施,防止哲师烈的阴谋得逞,稳固哲氏皇朝的根基。
老鸨带时札进得是一个满是奢华气质的房间,仿佛是认定了时札是一个大家的贵公子,喜好奢侈。
时札对此毫无意见,反正只是来探测敌情的,又不是来享受的,根本不用在意那么多。
时札坐下没多久,老鸨就叫人上了一桌小菜和一壶酒,让时札先吃着,她去叫人。时札坐下后便环顾四周,这是个很平常的屋子,桌子旁边是一张矮桌,上置一把古琴,而往内便是一张绣着万马奔腾图案的屏风,透过屏风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大床,那是一张很大的床并排躺5人都绰绰有余。时札站起身来走过去,这才发现床边还有着一个小柜子,抽开抽屉,时札黑线地发现,里面全是一些情/趣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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