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皇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捏他的鼻尖,“没什么。”
傅墨也安分地半倚在父亲身上,数天上稀疏的星星。
过了一会儿,傅墨突然问:“你相信吗?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
“为什么是变成星星?”
“不知道,大概是有人觉得很浪漫吧,例如去世的亲人会在天上看着你,就不那么令人伤心了。”
傅明皇沉默,而且沉默得似乎有点沉重,傅墨偏头看他,不知道他为何这样。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亲人?除了自己和傅鸿书,他知道傅明皇还有个弟弟。
“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我从来没见过。”
傅明皇是有个年纪仅差一岁的弟弟,只是他从不提起,傅墨知道这事也是因为这个小叔在公司稍有点股份所以有人说起过。他去问傅明皇,傅明皇才勉强说了一些,承认自己是有个弟弟,其他的也不愿多说,只知道小叔很早就去美国定居了,基本不回国。傅墨见他不想多说便不多问,但是总是会有些好奇,自己长到这么大都未曾谋面的叔父,是怎样的人?
这会儿正好说起,傅墨就问了出来,他看着傅明皇在夜色中的侧脸,等他给自己答案。
“没有见的必要。”
“为什么?你们感情不好吗?”按理来说是兄弟,就算长久不见也是有感情的吧。
“嗯。”傅明皇一个字就算是回答了,不愿再多说。
可是傅墨很好奇,这次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为什么感情不好?”
“有很多原因。”
显然是有所隐瞒,可傅墨也不是小孩了,从公司里的状况也多少能猜到一些:“争家产?”
因为巨额家产而反目成仇的例子傅墨在身边发生得太多了,虽然他是独子不涉及这些问题,但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算是吧。”
“你怎么争赢的呀?”傅墨从小就上寄宿学校,傅明皇也从来不提,所以他对家里的事几乎毫不知情。
“时间太长了,爸爸不记得了。”
傅墨对父亲的敷衍嗤之以鼻,傅明皇连他两个星期前换下来的衣服放在哪里都记得,怎么可能会忘记这种大事。
“说嘛!”傅墨趴到傅明皇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窝里蹭。
傅明皇按住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就威胁了一下而已。”
“威胁他什么了?”傅墨蹭着蹭着心思就不在于此了,转而啃咬起结实的肩膀,舌尖舔过浅浅的牙印。
“这个不能说,我答应过他的。”傅明皇任由傅墨把自己的睡衣拉扯得一塌糊涂,还轻揉他的背脊像在鼓励。
不能说就不能说吧,傅墨也不是非知道不可,专心地做起另一件事来。半跪在躺椅上不至于压到傅明皇,上半身倒是贴在父亲身上,贪恋他的体温。
傅明皇提议:“去房里?”
“就这里。”傅墨一时兴起,每次都是房里太无趣了。
“楼下会听到。”虽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但傅家并没有晚上不准去花园的规矩。
“我不出声。”
“忍得住吗?”傅明皇的语气并非真的在询问,而更像是调笑。
傅墨撑起身子看到他揶揄的表情,不知是羞是气,脸上发热,“你才忍不住!”
傅明皇的担心不无道理,经过了头两年的害羞和放不开,现在傅墨对于床事的尺度越来越大,当然傅明皇的纵容应该负主要责任。很多时候并不是想噤声就能做得到的,真到意乱情迷时,哪儿管得了这么多。
“忘了年底才换过隔音墙?”其实家里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足够好,只是傅明皇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漏出去,连傅墨的动情呻吟,他都有十足的占有欲。
“就你话多!”大少爷不高兴了,分明感觉受到了嘲笑,气鼓鼓地朝房里走去。
傅明皇笑着跟上去,半推半就地把人按在床上。起初傅墨还不满地闹别扭,可很快他的声音就消失在甜腻的亲吻中了。
鉴于傅明皇第二天还要去上海短途出差,便只是很有节制地做了一次,两个人都满足了相拥而眠。
第二天傅明皇起得早,傅墨还在床上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缩在被子里看父亲起来准备,最后等傅明皇出门前张开双臂,向他索要早安吻。
“晚上早点回来。”傅墨帮傅明皇拉了拉刚刚接吻被他扯歪了的领带。
“好,我尽量赶回来吃饭。”
傅墨又赖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去公司,秘书告诉他有人很早就来等着了,本来是来找傅明皇的,可是人不在就带到傅墨的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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