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呢?夜白因为私仇,应该也把夜叉的情报透露出去了。”血冕漫不经心的确认。
“应该是,我向未诸那个小仙族提及通向夜叉的捷径时,就看他当时的表情相当古怪,似是向他提出这种古怪要求的不止我一个。”苏摩现在想想未诸那一脸<这群魔族都在搞毛>的表情,都觉得好笑:“那时我就猜到估计白那家伙估计已经先下手了,这不正好,那家伙倒是相当不错的挡箭牌。”
“夜幽从一开始就认定是你了。”
“自然,知道捷径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作为夜叉死仇的白。”苏摩干笑两声,背叛自己最亲近的人也确实不是什么可说出来炫耀的事。“可他当众说出的怀疑对象却是白,归根结底也是趁机把死敌拉下水罢了,等我死了你们倒是可以正好治了白的罪,不过没了死敌夜家的发展速度可能就回过快了,你若是懒得今后还要和夜叉争那魔族的统治权,还是留着白的好,把事情都堆到我身上就行,反正也是我干的。”
“我说过你不会死,夜幽那种稳重的性子估计早就上好双重保险了,自打他确定我去找了你后,恐怕他就去走另一条路了。”
血冕懒散的靠在祭坛的柱子上,拨弄着苏摩的刘海,讽刺的笑了一声
“你死他活,你活他死,在算计他的何止你与夜白。”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2
在那60多年前,夜幽刚幸运e的发现了苏摩的秘密的时候,他俩就商量过这事的解决办法。
当时夜幽的第一反应是:“我下契约,今生不把此秘密说出口。”却是早到了苏摩的反对。
苏摩轻轻的摇摇头:“你不说并不代表不会命令族人去做,除非你下契约从今以后夜叉族绝不打任何关于破界石和我的主意,否则我不放心。”
可这次这秘密不会被泄露出去,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这契约若是下了,今后破界石的真相若万一被公布于世,有了契约制约的他的家族必定会处于弱势,即便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向来办事稳妥的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夜幽的思考回路终究是以家族利益为重,便是必不愿意完全放弃破界石的争夺权。用契约的方法,两人永远都达不成意见的一致。所以,这件事终究以夜幽的暂时回避,暂时拖延了下去。
可是个问题,终究就要有解决之日,作为以“自己会死”为前提条件来思考的苏摩,则想到了最简单有效地解决方法。
只要在他进入破界石的祭坛前拖住夜幽就行了,只要他回了老家不再出来,便谁也无法找到他了。
只要他死,夜幽就能活。
可夜幽却是想的更多了一层,苏摩从此消失,所有势力谁都无法得到破界石的所有权,一切回归到二战结束的状态,这个结局他可以接受,不过,怕是有人不能接受。
所以,当夜幽看到血冕也消失在了苏摩曾消失过的地方的时候,他连按理说应该感到的惊讶都没有,他认识血冕上千年,实在是比苏摩要了解那个奇异的魔族的多。在夜幽看来,血冕那种人,只要他想做,能做到什么事都不奇怪,那就是一个如此不可思议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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