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黑了不少啊,感觉也比原来壮了一点,”蒋春凤一边吃龙眼一边打量农子剑,“农村七八月份是最忙的时候,你怎么反而变胖了,是不是偷懒不干活,光知道吃?”
“我是那种人吗,黑了壮了说明我干活很卖力,我勤快得很,完全继承了你们的优点,干活一把好手!”
农子剑觉得自己没救了,老妈说的一句无意的话,他都能想到和陆月歌相关的事情,那晚他问陆月歌自己是不是胖了,陆月歌还掐了下他的腰,笑容和眼神都特别……温柔?……然后玩闹中自己还顶-了他……打住打住!
农子剑拎着背包噔噔噔跑上楼,“那是因为六月做的东西太好吃了!”
回到自己房间,他往床上一趟,翻来覆去,心乱如麻。
衔尾蛇银镯还戴在手腕上,一路上的气氛太尴尬了,他没敢当对方的面把镯子摘下来还回去,还是等过段时间再找个机会寄还给他吧。
被他亲吻过的镯子,衔尾蛇,无限,循环的意思……
六月,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农子剑还是把镯子摘了下来放到桌子上,眼不见心不烦。
不想,几天后开学的那个晚上,他突然发现镯子不见了,翻箱倒柜都没找着。
他有些急了,就算不接受对方,但是也不该把别人亲手做的东西搞丢了。
“老妈,你有没有看到我桌子上的那个镯子啊?”农子剑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了很久还是没找到。
“没有啊,我这几天都没空给你收拾房间,你回来那天手上戴的那个吗?”蒋春凤看他急的,也帮他一起找,“怎么,把女朋友送的东西弄丢啦?”
农子剑差点呛到,“……不是女朋友,我明明放到桌子上的……森森鑫鑫,你们有看到小叔桌上的镯子吗?一条蛇围成的镯子……”在桌子下找不着,他又打开手机电筒钻到了床底下。
“没有!”鑫鑫牵着一只高大威猛的二哈脆生生答到。
农子剑从床底钻出来,撸了撸大狗的头质问它,“奥特曼,是不是你们又来我的房间捣乱,把我的东西当玩具叼到哪里去了?”
二哈冲他委屈地呜呜几声,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他们家养了一只二哈、一只中华田园犬和两只中华田园猫,平时没少捣乱,偷吃东西啃桌子咬沙发摔瓶子,估计镯子就是它们捣乱的时候被顺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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