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陪你老板去啊?”夏念问翻译。老外眼神不好,语言也不通,这个翻译傻愣愣坐这算怎么回事。
“呃……”翻译习惯性推了推眼镜,回答,“我是基督徒,不能去。”
夏念了然,信仰这东西飘渺又深入人心。
汤川瞟了眼翻译,“那你真不该来。”
“呵呵……工作嘛!”翻译推眼镜,苦笑。
沉默片刻,夏念问翻译,“你老板为什么来参加法会?”三个人坐一起总要找点话说。
“听说是超度亡妻,呵呵,我这种小跟班不方便问太多。”翻译说完,低头看一份过期报纸。这样子,摆明了不想再聊。
不多久,隔壁平稳的念诵敲击声突然戛然而止,惊呼随之而来。休息室三人听到动静赶过去,大客厅里已经乱作一团,马老头从轮椅上摔下来,跪倒在祭坛中央,残缺的身体颤抖着向空气磕头,老泪纵横,口中含糊的话语带着浓重的乡音,在场的人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伴随着清虚大师手中的铃停止摇动,马老头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死了。”白七墨探了鼻息和脉搏,摇头道。一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死了,白七墨有点恍惚。
警察赶到抬走尸体,法医看后断定为心脏骤停猝死。随后,警察在805客房中找到一个脑瘫孩子和一封遗书。原来,马老头患了癌症后听信当地流传下来的一种巫术,说是用家里人的命祭祀一位鬼仙就能给自己续命,马老头试了,他妻子死后他的癌症果然有所好转,于是一个接一个,十几年下来,家里人全死了,可他的病几经转移后还是没痊愈,反而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他这才幡然醒悟,这次来就是希望能超度被他害死的家人,而那个脑瘫孩子,是他唯一没有来得及害死的外孙。
这是后话。
警察来过后,第一场法会提前终止。但也仅此而已,清虚大师似乎并未受到牵连。夏念猜测这老神棍上面有人罩着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白七墨垂头丧气,原本马老头是他认定的Joker人选之一,可现在人都死了……
大约15点左右,昏睡的三人逐一醒转。得知有人死了,日本记者兴冲冲打听事情经过,但没人有心情和他细说。
气氛沉默,夏念看这剩下的人无语良久,很好,这都快变成组织内部聚会了。
第二场法会要到晚上20点开始,这几个小时无疑是难熬的,除了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什么都没有,连晚饭都是吃的干粮素饼。
晚饭后,夏念和汤川在走廊溜达。幸好今天人少,不然就这走廊上都能排起队来。清虚大师那几个名为助手,实则为打手的手下也吃饭去了,走廊里难得空荡。
“门没关上呢。”汤川指着大客厅道。大客厅左右两扇门,从两人站的角度可以看到一扇门只是虚掩。
夏念撇嘴,“都是些道具,不怕偷呗。”
正说着,休息室门打开,那名记者出来,路过客厅时也发现门没关,他四下看看,没发现站在走廊尽头阴影下的两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夏念嘴角抽搐,“真是……猥琐啊!”
“这个小林隆介以前是主持人,专门揭秘一些灵能师背后的故事,我还看过他的节目呢。”汤川说道。
“那应该很有名吧。”
“嗯,有点名气,不过听说得罪了几个家族,像土御门,这些家族不会容忍他这么乱来。没想到他到中国来重操旧业了。”汤川道。
“真可怜。”夏念同情状。
“那件事芦屋家也有份。”汤川补充道。
夏念正色,“小林绝对是个好人。”
汤川轻笑,“骗你的,芦屋本家现任家主是个老好人。”
两人回休息室,白七墨正草木皆兵,他又被Joker调/戏,偷带进来的手机被摸走了,口袋里留下一张写着Joker的字条。白七墨有些泄气,他相信真打起来的话自己未必会落下风,对方偏偏来这一招,让他有种有力没处使的感觉。
接近晚上8点,第二场法会即将开始。
“请问,你们见到我朋友了吗?”那名日本记者的同伴有些着急。
众人摇头。
大客厅里,几位助手在点烛火,并未见到日本记者。
“是不是在上厕所?我刚才去北面厕所时门锁着。”陈子和说。
夏念觉得不对劲,他回忆了一下,那小林记者进大客厅后就没再见到过,这中间足有半个多小时。
“去看看。”夏念陪那人去北面厕所,灯亮着,门从里面锁上了。
夏念把小林的同伴拉到一边,对跟来的涯道,“踹门。”
“好。”涯不做任何准备动作,直接一脚踹门,木板门像纸片一样碎裂,中间受力点出现一个大窟窿。厕所内,小林记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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