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梅隐约被说服了,前踏几步试探地伸出手,问:“我能摸摸吗?”
拓尹风主动把肚子往落红梅手下送。
落红梅小心翼翼地感受了胎动,觉得这感觉,很奇妙。
“欸,你说这,我的修为,你受孕。这孩子就相当于我俩的孩子了。出去后,我们结为道侣吧。就说这孩子是我生的。”
拓尹风迟迟没有回答。
落红梅抬头看他。
拓尹风心潮澎湃地,轻轻应了声:“好。”
要说肚子鼓胀虽然只是一夜间的事但真等生下来这中间却又实实在在的有好些时日。
落红梅每日里就观察胎的变化兼用手耳感受胎动竟也不再觉得日子难捱。
她从前竟没发觉拓尹风其实这么有趣,虽然还是副沉默寡言的派头,但落红梅却感觉能从他的表象看到他‘柔软’的内心,心里对他的偏见丝毫也无了。
其实哪又有什么柔软,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这话要叫剑宗诸如听去可是会笑坏肚子的,他们总说全宗最冷最硬的就说拓尹风了,还说这比较范围若是放到全修界,拓尹风想必也当得起这一最字。
落红梅用新的眼光看他,寡言的木呆子也变得可爱起来。有时她调笑几句,叫他做些什么,他也总听她任她。
落红梅觉得很有意思。
如此这般她也就不再镇日里昏睡着,精神头一天好过一天。
也是不再睡了她才发现,原来拓尹风自己心里有个时刻表,入谷至今,每日到了时辰就自去练剑,雷打不动,一套基础剑式练得一丝不苟,挥剑到位毫无倦怠。
拓尹风练剑,落红梅就看他的身姿,也欣赏他矫健,不过每每最终落点却每每只是他的肚子,边看边笑,乐不可支。这时倒恨灵力不能用,没能用留影石记录下来以供日后翻看。可惜,可惜。
问拓尹风:“要什么时候才能生下来呢?”虽然问出了这句话但落红梅也不指着拓尹风能给出个答案,只自己保持期待感地等着。
拓尹风却能答,据自己身体反馈回的痛感平静地答:“快了。”他说话简省,只答所问不言其他,从不说自己体内一天更比一天剧的疼痛。
他觉得:能忍。没什么好说的。练剑也是一如既往雷打不动,落红梅压根没发现他被疼痛所扰。
孩子落地的过程很奇妙,初生的胎儿亦是玉雪可爱,莹洁不似凡中人,落红梅爱不释手,夸耀般地冲拓尹风说:“不愧是天道所钟,瞧瞧他,多漂亮啊。”也是这一扭头才愕然发现:素来铁骨铮铮面上万年一个模样的剑修竟好似疼出了满头细汗,他握紧剑,孤零地躺在脏地上,兀自艰难地匀着喘息,但面部表情还是静又稳,没有因痛松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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